酒店客房裡,秦嵐拿着電話。
“爺爺,我剛纔在西都碰到了黎兵。”
“他怎麼跑到華夏去了?”
“不清楚,我碰到他的時候好像是在和西都招商部的一個部長在聊投資的事情。還跟盧瀚發生了點衝突,傷了他身邊的人。”
“混賬,他們黎家想幹什麼?破壞了我們的計劃我饒不了他們。這事我來處理,你找人盯緊他們就可以了。還有你那邊有什麼進展?”
“暫時還沒有,道門的那位跟的很緊,暫時還沒有機會動手。”
“需要我加派人手過去幫你嗎?”
“爺爺放心,我可以處理。”
“好,那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目前華夏神秘局那邊盯我們盯的很緊,如果事情不順的話就先撤回來。”
“好的,爺爺,您也多注意身體。”
......
鄧琪的房間。
“啊......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啊?不是今天還要去玩的嘛?”鄧琪抱着被子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秦嵐公司有點急事要處理,所以要趕回去。主要是雙雙身體有點不舒服,需要回去診治。”盧瀚難得耐心解釋道。
“雙雙怎麼了?昨天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不舒服了?”聽到胡雙雙身體有恙,鄧琪立刻就打起精神問道。
“可能是練功的時候出了問題,所以要回去讓八叔看看。”盧瀚答道。
聽到這,鄧琪一把掀開被子,跳下牀來,突然感覺身上涼颼颼的,就想起昨天自己泡完溫泉沖洗後就直接鑽被窩裡睡覺了,可是什麼都沒穿的。鄧琪驚叫一聲,一把扯過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包了起來,嚷道:“盧瀚,你流氓!”
盧瀚站在牀邊,突然看到鄧琪跳起來,然後一具白花花的身體出現在面前,再就給鄧琪的高分貝音波功給震的兩眼冒金星,說白了他可什麼都沒看清,然後給鄧琪的一句流氓給震住了,趕緊轉過身去,怯怯的說道:“是你自己跳出來的,我什麼都沒看見。你趕緊收拾好出來。”說完也不等鄧琪回話就一溜煙的跑出房間。
裹着被子的鄧琪臉紅的就像個熟透的大蘋果,雖然小的時候兩人也一起泡藥浴,可畢竟現在大家都已經長大了,實在是糗大發了。
盧瀚跑出房門,看到聽到鄧琪叫聲走出來看熱鬧的秦嵐,秦嵐看盧瀚急匆匆的從鄧琪的房間跑出來問道:“你把鄧琪怎麼了?我聽叫的挺悽慘的,嘿嘿。”
“沒事。”盧瀚故作鎮定的說道,然後一溜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嘿嘿,有JIAN 情”秦嵐低喃道。
經過這個小插曲,五人很快就收拾好東西集中在酒店大堂準備回程,鄧琪一改平時跳脫的活躍,也沒有因爲提前離開鬧不愉快,只是靜靜的扶着胡雙雙,呆在一邊。而秦嵐則總是有意無意的盯着盧瀚和鄧琪兩人看,讓兩人更不自在。
中午時分,秦嵐司機把衆人送回軍區大院門口,衆人和秦嵐道別後,各自回家。
......
一輛黑色奔馳商務在去往西都的高速公路上飛馳着。
“阿冰,查到那幾個人的來歷了沒有?”黎兵問道。
“回少爺,跟秦小姐一起的一共四個人,男的叫盧瀚,女的叫鄧琪、胡雙雙和葉瑄,都是秦小姐在西都三中的同班同學。鄧琪是華夏元老鄧公的孫女,盧瀚是原鄧公手下盧宗嗣的孫子,葉瑄如秦小姐所說是慈航道館的館主的關門弟子,而那個胡雙雙也就是被阿越打傷的女孩及葉瑄跟盧瀚同住,具體是什麼關係我們還沒查的出來。”
“看來幾人來歷都不簡單啊,那個胡雙雙應該是盧瀚的跟班,看來這些人都不好惹啊。阿冰你派人在西都這邊盯着這幾人,有什麼消息立刻傳回來給我,秦嵐親自接近他們,肯定會有重要的情況。”黎兵輕聲道。
接着黎兵拍了一下坐在副駕上的阿越說:“阿越,你馬上訂去MD國的機票,我們直接從西都走,剛纔我爸來電話,要我們立即離開華夏去MD國的金三角基地,看來是秦家向我們施壓了,只好暫時先離開了。”
“少爺,MD國那邊有什麼情況嗎?”阿越問道。
“嗯,MD國新總統上臺,聯合了華夏、T國兩國想對金三角進行一次清洗,我們的基地恐怕也被他們給盯上了,父親讓我們帶着這邊的人手過去主持大局,以防不測。研究中心那邊對黑金(新型輕DU品)的研究已經到了最後階段,不容有失,這是我們家族崛起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