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夜新啓程、冰凍的心

當要開始加速的時候加百列便突然的大叫了起來,讓在車上的兩人嚇了一跳,雙手緊緊把這車扶手驚恐地說:“紐約,你有考駕駛證嗎?!”

駕駛證嗎?咱纔不需要那個,說回來現在的這個時代還需要用到那個嗎?紐約一隻手扶着方向盤一隻手放在車框上支着頭,腳一直沒有離開油門和剎車,這種非人類所開的速度,紐約可是一臉的淡然彷彿早已習慣,而弗朗克則好像很興奮的大笑着。

“沒有,但是甩尾,可是倒數的,五個彎有三四個是擦着護欄過的。”那是我畢生中第一次學車最爛的吧,哎,真是不想提。想起那時候的學車,背後就是一陣的冷汗。“什麼!拜託,我可不想英年早逝!琺琅·紐約你要掛可別拉着我!”加百列將身體全部縮在座位上手緊緊的抓着扶手,本來就白暫的臉更加蒼白。

“哈哈,好小子,大叔看好你哦!加速!加速!”起開不知從哪來的啤酒猛灌了一口,弗朗克大笑着、歡呼着。“我已經鎖好門了,所以你們甩不出去了。不過我很討厭高速行駛的興奮感。”那會讓我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紐約雙手放到方向盤上開始了瘋狂的奔馳,當然還伴隨着加百列199分貝的驚恐尖叫。

一個個的喪屍與蟲因爲猛烈的撞擊而像噴泉一樣紛紛飛向天空,然後隨着某人拋物線的原理重重的摔下來,支離破散的躺在地上。就算是變異的東西也承受不了,綠色的汁液和殘塊落在車窗上車頂上,發出噠噠、蓬蓬的聲音。

嗯?擋風玻璃快被糜死裡了啊,要刷一下嗎?似乎這些惡趣味的東西越來越多了啊,真是夠掉了。但是不管怎麼變異,也不能免去他們的噁心以及變態!

嗯?那是什麼?不到十米的地方站着一個女人,身穿着低胸小衫,牛仔短褲露出小麥色的修長長腿,手持着來福槍。

啊咧,好像是個大姐頭唉,要去管她嗎?仔細的打量着她。看出的情況就是靜靜的站着,沒有動,膚色也是正常人的樣子。看來應該不是什麼變異的喪屍之類的,喪屍的皮膚不可能這麼水嫩吧。

恩……似乎不排除剛啃上的樣子,雙手握住方向盤,鬆開油門同時剎車猛打了一下方向盤,揚起一陣的沙塵,停靠在大姐頭的面前。

這時候那個大姐頭纔像受了刺激一樣,猛地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你要幹什麼啊!你到底會不會開車啊”她憤怒的擡起頭對上紐約那海藍色深邃的雙眼的雙眼,感覺身心都要陷進那雙大海般的深邃眸子裡了,真是好帥的一個人啊,是來救我的越野車王子嗎?“拜託小姐,可不可以請你讓讓道,你擋着路了,我趕時間的。”面對着面前的女人熱情的對視,一盆冷水澆了她一個透心涼。兩個人對峙了好一會兒,結果……

“NM,你怎麼說話的!我像小姐嗎?你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你不知道本小姐是特種部隊出來的高級軍官啊!懂?。”女人很沒形象的大叫着,揣着越野車的厚實車輪。這一叫就叫出來毛病了,這就是所謂的連鎖反應吧。所有喪屍的目標都向這裡看來張着大口留着哈喇子向這裡慢悠悠的走來。

“阿嘞,這樣下去沒完沒了啊,抹去頭上的汗水,天氣越來越悶熱了,真是讓人受不了的說。”探出頭看看前後方的喪屍,還有從兩旁走過來的喪屍,徒廢的嘆了口氣。“怎麼?這個美眉擋着路了啊。”弗朗克趴在椅背上面色潮紅的看着那個女生,喝了兩口手中的酒醉醺醺的說。“還可以吧,你先上來等到下一站安全了你再下去,我現在很忙沒有閒工夫來管你的死活。”紐約將那個女人用力拉上副駕駛座,關上門。發動汽車便向前衝去,呼了口氣。

剛剛就差一點這個女人就好成他們的盤中餐了,不對,是口中餐吧。

“喂喂紐約,這個女人怎麼黑不溜秋的?你怎麼把她也丟上車了?”加百列不爽的看着皺着不知爲何在副駕駛座上呲牙咧嘴的女人。“你才黑不溜秋的,你以爲我願意上來啊,白老鼠!”女人大叫着和加百列鬥着嘴,拿起座位上槓着自己屁股的***。“哈哈哈,白老鼠?黑不溜秋?哈哈哈。”弗朗克笑着,拍着腿淚水儲蓄在眼角,酒水因此灑了出來。

真是夠了啊,無奈的一手指着頭,看着前方的喪屍還有蟲,不在理他們隨他們鬧騰。

“喂,你叫什麼啊,爲什麼要把我丟上車來,還和這個白鼠還有這個猥瑣的大叔呆在一起!”女人用***抵着紐約的太陽穴,非常不滿的說。“丟上車?你以爲我樂意啊,你現在就可以從車上跳下去,我不介意你的死活。”紐約撇了她一眼,沒有再理她。

“你……”這是她克里斯丁•喬麗絲第一次受到這種樣子的態度和待遇,這是對自己的嚴重的不尊重!等着她一定要報復回來。“我叫克里斯丁•喬麗絲,你們呢?”喬麗絲忍住心中的火氣,面帶笑容的說。“真是善變的女人啊,***y。”加百列不屑地看着她,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的女人。“克里斯丁啊,是那個男人的後代啊,還真是一代的傳承都是特種兵的家族。還認識我嗎?小喬麗絲?”這時弗朗克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自以爲帥氣英俊的看着她,氣質也變得不同了,但是不管怎麼看還是很邋遢。

什麼?喬麗絲滿臉疑問的看着弗朗克,手指抵在脣上,眨了眨眼。“還是沒有認出來嗎?叔叔我真是太傷心了。“弗朗克梨花帶雨的扯過加百列蓋在下身唯一的白色襯衫,開始了他的孟姜女哭長城。

“啊!色狼!”

只聽到啪的一聲,可憐的加百列的臉上便出現了一個紅腫的掌印,整個的形象都毀於一旦。

“怪力女!你不知道嗎?本大爺的臉不是你這種卑賤的女人該碰的嗎?你今天還狠狠地打了本大爺一巴掌看我不收拾你!”

後座亂成一團,紐約還是手支着頭,感覺是那麼的無助無奈的嘆口氣。末日啊,對這些人來說是不是一場鬧劇?真是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車還是速度不減的飛馳在公路上,馬上就到伯爵家了,那種不好的感覺也越發嚴重。伯爵府也淪陷了嗎?皺起眉,握緊手中方向盤。

在公爵府的破爛的大鐵門前停下,走下車,看見的是令人吃驚的一幕,公爵府早已變得不像樣子,變得破破爛爛、一片的狼藉,裡面長滿了雜草,窗戶也是岌岌可危的懸掛在窗框上,還有依稀的乾涸血跡存在。

“破爛成這樣……紐約我不想打擊你的。”弗朗克一本正經的看着愣住的紐約,手拍上他的肩膀,遞給他一套防護服。“其實我早就應該知道的,因爲到了這裡我的心不再慌張,變得平靜。”穿好他的給的防護服擡腳拿着瀾和絕走了進去,心臟砰砰的跳着,伸手推開那塵封已久的大門,一股黴爛腐臭的味道襲來,這和第一次來的氣味不同了。

那是一種山茶花味道的清香,走進便是血跡和腐爛屍骨的大廳,一切都不堪入目。那張擺放在正牆上的畫像已經破爛不堪,那是伯爵最喜歡的畫,也畫着他死去的父母,也是唯一的一張全家福。

沒有繼續再做逗留向前走去,打開每一間的房門看到的裡面都是凌亂的,恐慌過後留下的。這時似乎有一隻手搭在了紐約即將要開門的手上,輕輕地,更像是沒有貼上,擡頭看去竟然是伯爵,他只是笑着,但是眨一了一下眼後還是那空曠、凌亂的走廊。揉揉發脹的頭,閉上眼對自己說:那是幻覺吧。

打開門屋子裡那熱氣撲面而來但還算很乾淨,有些地方甚至開始出現黴菌的寄生,陽光斜斜的撒進屋子,走進去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留下一行腳印。一把椅子放在窗戶旁,那裡還保留着伯爵離去的樣子,,那時候他應該坐在這裡看着外面的紅雪吧。

走過去在椅子上坐下,望着窗外。“今天的白色是爲你所準備的呢,呵呵,從小你就不喜歡白色的說,你說過白色會讓你感到死亡的恐懼。黑色會讓你感到安心的孤漠、寂靜,說我很適合黑色,純屬是在安慰我吧。你是個很愛撒謊的人,穆利廖•頗巴•塞維斯。”閉上眼嘴掩住眼中的那抹悲傷地痛楚,嘴角劃出一絲弧度。是啊,這種末日不死人,就不叫末日了啊,你說對不對啊?伯爵?

恩?那是什麼?轉頭看到湛藍色的大牀上放着一堆東西。便起身走了過去,拿了起來,一個是當初送給他的第一件禮物。那變成乾屍的松鼠,一拿起來就只剩下了一團毛,再就是一盒未動發黴的堅果。“恩……死了啊,當時的你很痛苦吧,忍着飢餓和體內水分蒸發的痛苦來守護着這個耳環。謝謝你了,小松鼠。”將他放到牀上,轉身走了出去,在門口逗留了一會看了一眼裡面關上了門。心中酸澀着,有種說不上來的悲傷感覺,從未有過的感覺。

“紐約,這是伯爵的屍體,是我們在地下室找到的。”加百列看着紐約,將乾枯的變了顏色屍體放到地上,他死前的衣服穿的是白色的,繡着金邊,雖然現在已經髒了。原來你知道你要死了啊,所以你穿上了白衣?不過這件白衣也不是很乾淨啊,你這個混蛋!“紐約我們走吧,出去吧,再在這裡也不會有什麼人會復活的。”閉上了眼,不在看地上的屍體走了出去。

再見了伯爵,不,塞維斯,小松鼠。

從未留下的淚珠從眼角滑下,沒有人看到,這是在防護服裡面的所留下的,唯一給死去朋友的禮物。但這個禮物的回禮卻是消失。從防護服裡掏出火罐,向後扔了過去。火劇烈的燃燒着,在火光中眼花的看到了他正在向自己微笑,那笑容是剛見面時的第一次的留念,接着便融合在火焰。在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將在大火中變成灰燼,這裡的一切都已只是回憶,只是回憶了。用力握緊手中的耳環,揚手扔進了火堆。

坐在車上,頭靠着窗上望着窗外飛速流逝的風景,那麼的平淡無味還是那麼的炎熱,但是心是冷的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

三個人對視一眼,搖了搖頭都表示無能爲力,就這樣沉默不語、氣氛一直壓抑下去,直到下一個目的地。

一個星期後,我們順利到達的去了鄉村,那裡有很少的喪屍和蟲,還有好多未見到的怪物。天氣突然地轉冷,又有一大批的喪屍、蟲、怪物、人死去。

天空不再晴朗,變得陰沉,海平面的上升淹沒了地勢較低的國家和島嶼,火山也不停的噴發着到處都是硫磺的味道,活下去的人們開始了大遷移與怪物們開始了爭鬥地盤以及尋找食物。

圍在火堆前,烤着冰冷的手,我們之間有些人感冒了。紐約雖然沒有感冒但是比以前沉默的多,每天都會呆呆的坐在屋頂從清晨坐到晚上,反正只要是沒人叫他就一直坐着。雖然現在看不出天空是黎明還是夜晚,但是還是保持着從前的休息習慣。爲了照顧病號弗朗克忙的頭暈腦脹,沒心思再管紐約,只是這樣放任着他不管,當散羊來養,反正怎麼散養也丟不了。

失神看着鉛灰色的天空,捧着熱乎的咖啡,受着冷風的吹拂。叼着煙,腦袋裡一片空白。不知道要做什麼,要幹什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呢?誰都不會清楚吧,感覺好像困在了一個走不出去的迷宮裡,不管走那一條路都是死路。到底要怎麼辦!到底要怎麼辦啊。

握緊手中變得微熱的咖啡,溫暖不了早已凍僵的雙手還有那似乎感覺早已冰凍停止跳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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