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光球繼續說道:“主謀是你的競爭對手,盡寶拍賣行的魏婷夫婦,數日前,他們找到我,要我設法除掉你。”
“那你爲何要抓我的道侶,而不是直接向我動手?你不覺得用女人來威脅,很是卑鄙?”李天澤鄙視的說道。
“這計策是魏婷所提,我受人錢財,忠人之事,不想那麼多。”綠色光球在推卸責任。
李天澤心知肚明,繼續問道:“那你是如何將她擄走的,又是什麼時候。”
“你這道侶太仰慕宗門大派,在你閉關的十幾天內,我冒充逍遙宗的修士,稱能讓她加入逍遙宗正門,將她引出了六仙城,設下困陣將其抓走。”
“那我道侶爲何會修爲盡失,難道被你廢了修爲?”李天澤又急切的問道。
綠色光球辯解的說道:“確實是被我廢了修爲,但這是魏婷的主意,和我無關。”
李天澤氣的咬牙切齒,牙跟直響,一個修士的修爲被廢,想再修行到原來的高度,就要付出以前幾倍的代價,艱難異常。
絮兒此時連煉氣一層的修爲都沒有,再想築基,有十年的光景都不一定能成功,而且將來的築基幻境,更是奇幻,走不出來的話,只能坐化於練功房。
他真想當時就把這綠色光球捏碎,讓他魂飛魄散,不過這人還有作用,暫時留他一命。
“天極大陸修士果然自私自利,不過還算你誠實。你幫我作證,去城主府告發她,之後你就可以去輪迴轉世。”李天澤找到一個快速消滅競爭對手的方法,怎麼可能不利用。
“好,我已受制於你,希望道友到時候說話算話。”綠色光球無可奈何,只能答應。
李天澤踏上飛劍,出了深坑,直接朝六仙城飛去,但在告發魏婷夫婦前,他要先把絮兒安置妥當。
六仙城李府,練功房,絮兒躺在李天澤的懷中,嚶泣着。
李天澤掏出一本典級的功法,《寒水訣》,交給了柳絮兒來修煉,這套功法從煉氣期直到渡劫期,就是名門大宗也不一定有。
柳絮兒也是個知足的人,有了典級的功法,再不向往大宗門,她準備就此閉關,不達到築基期,絕不出關。
一日後,李天澤把柳絮兒送進了煉功房,他把能夠開啓練功房的令牌也交給了柳絮兒,這也是絮兒對他要的,她不想受到任何打擾,知道重新築基成功。
李天澤爲絮兒閉關準備了千餘塊中品靈石,又給了她很多煉氣期突破瓶頸的丹藥,包括十幾顆築基丹,這些靈石丹藥足夠絮兒修煉至煉氣中期了。
關鍵的是,絮兒這次築基最少也得十年的時間,青春就此流逝,容貌不再嬌美,李天澤將一枚駐顏丹也給了她,女修都是很在意容貌的,而李天澤則想再過幾年再服用駐顏丹,他喜歡稍微成熟點的面容。
絮兒進入練功房之後,他走出了自己的府邸,向城主府走去。
來到城主府,李天澤直接找到了田長老,說明來意後,又給了田長老一些好處,請他代爲引見城主,他要向城主直接告狀。
盡寶拍賣行,受到左護法的庇護,除了城主,恐怕城中沒人敢管此事。
可城主哪裡是說見就見的,他在城主府某間偏廳等了足有三個時辰才得以有了傳音。
“李道友,城主在建樂堂等着呢,你隨我來謹見吧”田長老走進偏堂,朝李天澤說道。
李天澤又掏出一小玉瓶丹藥塞給了田長老,跟着前去,受了好處的田長老一路上甚爲熱情,已經把李某人看成了財神爺。
建樂堂中,城主在欣賞幾名歌伎起舞,城主身前低桌之上擺滿了美酒靈果,旁邊還有兩位閉月羞花的寵姬在服侍着。
田長老在把李天澤帶到後,退出了建樂堂,李天澤想要張口向城主說明來意,城主卻提前開口說道:“來人,賜座,上果品水酒,我要與李小友同樂。”
城主一改往日威嚴,今天看起來頗爲和善。
可李天澤哪有這閒情雅緻,不過也只能順着城主的意思,坐到了兩名宮娥搬來的低凳矮桌處。城主看歌舞入迷之極,說了那句話後,便不再理會他,欣賞起歌舞來。
李天澤哪能幹坐着,爲了引起話題,只好說道:“城主好雅興,美酒盛舞,佳人相伴,在下願賦詩一首,以助雅興。”
城主終於有所意動,開口說了一句:“李小友還涉獵詩賦,真是年少多才,那就吟一首來。”
告狀成爲詩酒舞會,李天澤巧妙的拉近與城主的關係,在適當時候提出盡寶拍賣行之事,不怕盡寶拍賣行不死。
李天澤起身隨便吟了一首李白的將進酒出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爲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這首詩本沒有什麼,李天澤也吟的普通之極,不帶多少激情,可城主竟然聽的入迷,起身大讚後:“好詩文,這可是李小友所作?。”
“這詩文確是晚輩所作,城主日後想聽,我可以隨時前來賦詩助興。”
城主滿意的點了點頭,手一揮,衆歌伎行禮退走,那兩名寵姬卻依舊相陪着,城主這才說道:“你道侶之事,我已經聽田長老提過,你把那證據拿來,待我一觀。”
“多謝城主。”李天澤把納魂瓶交給了城主。
城主沒有審問了那黑衣人的元神,而是直接對那元神進行了搜魂,確認此事後,立馬招人去抓捕盡寶拍賣行一干人等。
盡寶拍賣行,害人終於害已,魏婷夫婦被處以極刑,魏婷之父也被城主關押在了城內監牢之中,接受調查。這下盡寶拍賣行元氣大傷,再也無力與龍騰拍賣行競爭。
少了一個勁敵,李天澤又把目光轉到了全寶拍賣行之上,齊連那老匹夫也是該死之人,早就應該設法除掉他,現在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