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靠天道修行者,會在世俗間廣樹功德,能靠百姓樹立的長生牌,把修真者的功績上傳至天地神靈間,有助修道者感悟天道。
修道有成者,會得到上天的獎勵,瞬間提升修爲,甚至白日飛昇,不過這必須得百姓們真心實意纔可,還要有極大的貢獻,強求是行不通的。
平谷城一遊到此結束,李天澤拱拱手,向以金木土爲首的一行人告辭道:“諸位,我和雷道友還有要事,不能久留,待到我有空再來拜會,各位保重,全力護佑一城百姓。”
金木土看到李天澤這就要離開,急忙取出一隻古樸沉重的綠色玉匣來,交到他手中,言詞肯切的說道:“李前輩,此匣是我在年輕時在一條大河河底所得,由於無法開啓,金某一直認爲有異寶在內,卻不知所藏何物。前輩法力高深,想必定能打開,金某就把此物相贈於前輩,以示全城百姓感激之意。”
“多謝。”李天澤風清雲淡向對方道謝,內心卻狂喜不已,沒想到平谷城一趟竟收到了一隻神秘的玉匣,裡面的寶物肯定價值連城。
他和雷天霸終於出了城門,再次進入飛舟,駕馭着向福州飛去。
一品齋的飛舟逃跑時也是這個方向,他們如果馬不停蹄的話,已經甩下李天澤他們不短的距離了。
沒有了方綠那小娘們引誘,雷天霸也失去了駕馭飛舟的興趣,害的李天澤還得駕馭飛舟,連研究那玉匣的時間都沒有。
其實相比玉匣,他更在意那一百瓶魔雲中的魔氣,魔雲不僅僅是魔氣構成,裡面有雜質,需要想辦法分離出來,才能使用。
那些魔雲魔氣不少,總量可能抵得上數十顆二品魔晶,這是他當前急需的,因爲他感受到,自己離魔功的一重一熟已經不遠了,屆時可能需要大量的魔氣,光他手中的魔晶有些不夠。
李天澤駕駛着飛舟,一邊思考一邊行進,轉眼便過去一個時辰,行進了近千里地,居然讓他追上了一品齋的飛舟。
遠處百里外德爾天空上,一個金黃色的亮點漂浮着,李天澤神識查探過去,發現正是對方停滯在空中的飛舟,他們此時的情況有些不妙,正在遭受着猛烈的羣攻。
受到攻擊的一品齋飛舟,沒有逃走,還真是出乎李天澤的意料。
李天澤仔細查看後,發現不是一品齋之人不想逃走,而是不能,他們陷入了一座佈設天空之上的隱形禁制,限制了飛舟的行動。
這次,發動襲擊的不是魔人,而是妖軍!
這隻妖軍,數量不少,共有三五百名,全部踏在一朵巨大的雲朵上進行着作戰,領頭的乃是一元嬰期妖族,外表是一位年輕俊朗的男修,看不出是何精怪所化。
那位元嬰期的妖修正在使用一把飛劍法寶,把一品齋的飛舟戳出了數道創痕。
其餘的妖修也在用五花八門的手段進行者攻擊,有用法寶的,有用法器的,還有打出各種妖術的。
這些妖族修爲不高,高階存在(結丹期)才三十餘名,其餘的全是中階貨色(築基期)。妖修同修爲之下遠不是人類修士的對手,這支妖軍算不上一隻實力強悍的部隊,比之在平谷城外遇到的巨魔族差很遠。
不過,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引起了李天澤的注意,這支妖軍中的低階存在十分奇特,居然顛覆了他以前對妖獸的認識。
一般來說,妖族沒到元嬰期,是無法化形的,始終會以獸體存在。
現在,這些妖族雖然還是渾身長毛,卻已經能夠直立起來,身高也等同於一般的人類,擺脫了妖獸的體態動作,更加像人。
並且,無一例外,他們還全部穿着人類的服飾,腰間跨着各式各樣的儲蓄袋,使用着不同的法器對一品齋的飛舟進行着攻擊。
至於相當於結丹期的高階妖族,已經化形的更徹底,獸人的特徵已經很少,只留着頭部和尾巴沒有變化而已。
妖族居然發生瞭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實屬李天澤沒想到,看來這隻妖軍不能用以前的標準判斷其實力了,恐怕比先前遇到的巨魔一族更難纏。
一品齋的飛舟雖然被困,可也沒有停止反擊,他們也在使用着上品靈石炮,對妖軍進行着打擊,不過卻毫無效果。承載妖軍的雲朵上佈置這一座防禦力很強的大陣,上品靈石炮根本轟不開這種強悍的防禦性陣法。
妖族的進步不止在外形變化上,看來他們在陣法、法器上也得到了長足的進步,不過他們還沒能得到飛舟這類重型武器,比之人類修士還是差點。
李天澤飛舟上倒是能發出極品靈石炮,給妖軍以打擊,但他卻沒有上前助戰,遠遠的躲避着這場大戰。
他也在觀望,得看清楚敵軍的實力再上前與妖軍大戰。妖族和魔人一樣共樣是爲害人間,理當剷除。
不是他暫時沒有殺妖的打算,一品齋的二人在平谷城外的表現太過無情,他想讓對方吃些苦頭。
可是,雷天霸心急了,他從後艙炮臺跑到駕駛艙,催促李天澤道:“李兄弟快快進攻啊,一品齋的飛舟受創嚴重,已經不勘一擊,方綠那小娘子怕要損落了。”
李天澤玩味的看了雷天霸一眼,讓對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一個勁的傻笑着,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得了,老雷你還來駕駛飛舟,我仍然操控靈石炮,這支妖軍圍攻一品齋飛舟那麼長時間,久攻不下,看來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戰力了。如果不出意外,我們還是有戰勝的希望的。”
李天澤對雷天鵬分析着敵情,心中盤算的卻是打敗這妖軍後能得到多少戰利品,他以後要養活全吉國的百姓,開支相當大,多賺一點是一點。
雷天霸接替了李天澤駕馭飛舟,讓他終於得以清閒下來,他來到後艙的炮臺,迅速的往各個靈石炮裡塞上了一塊極品靈石,等着接近妖軍再發射炮彈。
趁此空閒,他便拿出了金木土送給他的玉匣,把玩了起來。
這玉匣裡到底有什麼東西,讓他也很敢興趣,不過他也打不開,着實讓他很是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