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Dang婦,哪裡對了?”林峰終於開口了。他見秋儀如此難做,便也能大概猜出一二了,反正這個香姐,一定不是個善茬!
一開口就是凌人之詞,把秋儀嚇得直出冷汗!
這香姐的手段,她可是見過。
香姐可以隨時叫來一羣男人,一羣噁心至極的男人。
不論是女還是男,見到那些人都會如同墜入噩夢一般,結果只能是骯髒無比,慘不欲生!
香姐本就看林峰不爽,現在林峰居然自己找死!
她擡起一隻腳,擺在桌臺上,朝着林峰的酒裡吐了一口唾沫,額......看着形狀,顏色,說是痰也並沒有什麼不對......
“兩個選擇,要麼喝了這杯酒,給我道個歉,我賣秋儀個面子,這事情算了。要麼,你直接說你想怎麼死。”
語氣乾脆理論,宛若胸有成竹。這位香姐自認爲只要輕輕一捏,林峰這隻蒼蠅就會當場噴糞。
旁邊的阿嗨應和着說道:“快喝了吧,香姐可是說到做到的人,我勸你呀,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依照這個憨皮的說法,這杯加了痰的酒,還算是敬酒了。
“不要啊香姐,我替他給你道歉。”秋儀慌忙着說道。
香姐豎起一根食指左右搖擺,“我說了,是喝了這杯酒,再加上道歉。”
看來所謂的圈子,就是用長滿了銳刺的荊棘,將人圍起來。
秋儀凝神思考了一會兒,居然伸手去摸杯子了!
顯然她的心裡清楚,喝了這杯酒說不定還能躲過一劫,要是選擇正面和香姐剛,那就是更麻煩更噁心的事情了!
當她的手觸碰到杯子的一剎那,她的眼睛緊緊閉上了,害怕又不得不面對這一切。
卻感受到了一隻有力的手,將她的手撥開。
睜眼一看,正是林峰。
秋儀的心裡莫名地有一股暖流流過,但是這樣的形勢下,短暫的美好瞬間破滅,眼前的麻煩要怎麼處理!
林峰長時間不說話,就是爲了藉助這個香姐考驗秋儀的心性。
這麼一輪下來,她覺得秋儀還有救。
林峰擡頭看着所有在場的人,說道:“你們這些爛人,只圖肉身享樂,精神衝擊,還有什麼人性,感情可言。秋儀和你們本就不是一類人,你們還在這裡逼着她玩,這也叫對?”
“你懂什麼,這種就是高端娛樂!”不等香姐開口,其他的富婆搶着說道。
而她旁邊的男伴也跟着說道:“就是,秋儀姐這次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土包子,肯定是個窮b,沒玩過就在這裡酸,真是搞不懂!”
這時,剛纔推秋儀,被林峰嚇到的玲瓏男也湊了過來。有這麼多人撐腰,他也不怕了,眼神中充滿鄙夷地看着林峰,說道:“我們願意服侍姐姐們,姐姐們也喜歡,多好的事情!”
這傢伙也仗勢過來教育人了,林峰本覺着他或許還有救,現在看來,也已經深陷泥潭了。
“你們玩你們的,拉着別人玩幹什麼,是不是就是覺得人少不刺激?”林峰嘲諷着說道:“那你拉着你爸媽,三叔四姨一起玩啊,那還真沒人高興來阻止你們!”
說完林峰轉頭對着秋儀輕鬆一笑,讓她不用太害怕。
這些傢伙說自己窮,自己的西貝爾就在外面。
這些傢伙說自己酸,真是笑死個人,自己要是下水,這些富婆哪個還會選他們!
家中的老婆比這些老黃芽菜不知道漂亮了多少,自己衷於一人,不屑於和這羣髒人爲伍罷了。
酸?天方夜譚。
香姐哼哧一聲,毫不留口德地說道:“那不如你把你的老婆貢獻出來,姐帶着她一起玩嘍!”
此話一出,林峰怒火中燒,再沉寂不住,用力拍了一下櫃桌,上面的玻璃面層差點都要裂開!
酒杯裡的酒水和浮動在上面的黃色污垢大幅度晃動着,倒始終沒有溢出來。
說什麼都可以,就是別講到我老婆!
神:真是沒救了這羣人,骯髒不堪。
魔:全給殺了算完!這女人有什麼資格說咱老婆!
林峰:還請魔哥給他們點教訓了!
魔:那還用說!
肯來還想給這些人最後的機會,現在看來,這個香姐根本就是自己不給自己機會。
林峰憤怒,那還給她留個屁的面子!
香姐見林峰這個架勢,反倒嘲諷一笑,“你這個窩囊廢,居然還敢頂撞我?”
林峰緩緩站了起來,端起酒杯。
“哎喲,我還以爲這廢物要翻身呢,原來還是要喝啊。這樣也對,乖乖喝了,這纔是你應該做的事情。”香姐興奮地說道。
林峰哼哼一笑,轉身把杯子端到秋儀的面前。
秋儀莫名其妙地指着自己,“還是要我喝嗎?”說完就完伸手來接杯子。
......這是什麼操作!
林峰翻了個白眼,“怎麼可能!你也吐一口在裡面,要濃濃的。”
“啊?”秋儀嚇傻了眼。
“快!”林峰有些嚴厲地說道。
被他這麼男人式的一嚇,秋儀的腦海裡也沒多想,就在喉嚨裡運了運力,吐出來一口污垢。
即使是故意如此的,倒也比香姐的那份乾淨得多......
“什麼意思,想吃雙黃蛋?”阿嗨大笑着說道。
但是香姐老練,已經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
林峰把身子轉過來。
年前,陳廷那個雜碎給自己兩條路遠,自己返還給他兩條路。現在,這位高高在上的香姐又給自己兩條路,那自然也要給她有的選。
不要說自己沒給她機會!
林峰面色冷厲,嘴角微微上揚,“鄭重其事”地說道:“我也給你兩條路選擇,要麼,把我手裡的這杯酒喝掉,給秋儀道個歉,這事算完。要麼,你直接告訴我你想怎麼出名,是直接這麼丟到大街上,還是拉過去拍電影。”
秋儀聽到這話,心中不能不感動,這纔是她真正想要的男人。體貼女人,保護女人。但是這麼做未免也太危險了,這是把自己的後路給斷了呀!
香姐氣的捏緊了拳頭,面色發紅發紫。
要知道,這玩男人和被男人玩,可是兩碼事!去拍電影,那就是被男人隨便整來整去,而在這裡,纔是自由取樂的天堂!如果就這麼“光”着身子站出去,那就是所有人的笑柄啊。
香姐對“女權”的追求絕不允許林峰這麼污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