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朗讓我們上了車,我就對張天朗說了一下,我們昨晚遇到的事情。zi幽閣
聽完了我們的話後,張天朗苦笑了一聲,然後對着我說道“那你昨晚怎麼沒有跟我打個電話啊!”
我也苦笑了一聲,對着張天朗說道“張哥。昨晚我們自身都難保,自己的小命差點沒保住!”
“你也看到了,網上現在是各種謠言滿天飛,真的消息,假的消息。就連我老婆,都問我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當初那個貓老太太又重新的出現了!”張天朗無奈的對着我說道。
我對着張天朗說道“這件事情,可能真的和貓老太太有關係!”
“不是那個老傢伙當初被出動的人都給解決了嗎?”張天朗對着我說道。
顯然他也是知道一些當初的事情。
我並不打算跟張天朗說,死掉的那個貓老太太其實是韓修的太爺爺。於是隨便想了一個藉口,對着張天朗說道“當初的貓老太太其實有兩隻。”
“你的意思是,只死了一隻?”張天朗對着我問道。
我對着張天朗點了點頭,然後對着張天朗說道“我們也只是猜測的,具體還是去調查一下,才能下定論!”
張天朗對着我點了點頭。
說話間車子就到了那個夜總會的門口,只不過那家夜總會現在是大門緊閉。
只有一個保安,站在門口。
張天朗等人都穿的是便服。所以我們一羣人朝着夜總會的門口走了過去。
那個保安以爲我們是來鬧事的,連忙上前指着我們說道“你們是幹嘛的!”
張天朗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證,然後給保安看了一眼。“你們這邊的負責人呢?”
保安看了一下後,對着張天朗說道“你們稍等一下,我通報一下!”
張天朗點了點頭,保安然後拿出了一個對講機開始呼叫了起來。
沒一會就走出了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從面相上看,這個人就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小人面相。
張天朗又對着這個人,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警官證。油頭粉面的男人對着警官證看了一會後,似乎確認了。
然後對着張天朗十分殷勤的,把我們請了進去。
他把我們請到了一個類似會議室的房間後。對着張天朗說道“張隊長,不知道你們這次前來,是爲什麼事情。”
“鐘楚紅。是不是你們這邊的人!”張天朗對着油頭粉面的男人說道。
鐘楚紅,就是李向前說的那個媽媽桑。
“對啊,不過她一個多月前就辭職了。”油頭粉面的男人,一邊賠笑,一邊對着我們說道。
“辭職了?她現在在哪裡知道嗎?”張天朗則是板着一張臉對着油頭粉面的男人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據說是回家不幹了。找個人結婚生孩子去了!”油頭粉面的男人又說道。
“之前。你們夜總會是不是有一個貓女。”張天朗直接切入正題的對着油頭粉面的男人問道。
聽到張天朗提到了貓女,油頭粉面的人,臉色微微的僵硬了一下。然後很快就又笑了起來,裝傻的說道“貓女,我們這邊有很多啊。還有護士,老師。狐狸女”
油頭粉面的男人說着,臉笑的就跟一朵菊花一般綻放。
聽到了油頭粉面的男人說道了這裡,張天朗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然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感覺他的眼珠子隨時都能夠瞪出來一般。“別跟我油嘴滑舌,不要在這裡談,我們可以換個地方!帶走!”說着張天朗臉色一寒。然後站了起來。
一旁的幾個警察,連忙的走了上來。一把抓住了那個油頭粉面的男人。
“哎呀,張隊長,你這...這是做什麼啊?”看到了這個油頭粉面的男人,我真的苦笑不已。這個人一定是練過民間的變臉絕技,這變臉的速度。真的是比翻書還快。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把貓女的事情,跟我說明白!”張天朗對着油頭粉面的男人說道。
油頭粉面的男人,這才苦着臉。他其實一早上就看到了昨晚的那一則新聞了。
他就說了。關於貓女的來龍去脈的事情。那個貓女,是一個人販子從龍江的一個偏遠的村莊給拐賣過來的,因爲那個人販子和這邊之前的媽媽桑。鐘楚紅認識。
於是和鐘楚紅搭上了線,於是就將貓女賣給了鐘楚紅。當時,鐘楚紅還詢問了一下老闆。
老闆覺得也是一個賣點,就答應了下來。花了20萬買下了這個貓女!
後來就遇到了李向前的那個客戶,第一次就被搞死了。鐘楚紅無奈之下,就找了幾個人。把那個貓女給埋了。
聽到了這裡,張天朗對着油頭粉面的經理問道“埋在哪了?”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當初和鐘楚紅一起埋那個貓女的人,都一起辭職了!”油頭粉面的男人對着張天朗說道。
“你們肯定有聯繫方式吧!把他們的聯繫方式都給我!”張天朗對着油頭粉面的男人說道。
油頭粉面的男人連連的點頭,掏出了手機,就把這幾個人的號碼,和家庭地址,都給了我們。
“要是還有什麼遺漏的隨時給我打電話!不然,等我查出來,你惡意隱瞞。我保證你會吃不了兜着走!”張天朗似乎對於這個油頭粉面的男人,很厭惡。
扔下了一張名片後,就走了出去。韓修提議。去之前貓女死的那個房間看一下。
一提到那個房間,那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臉色就難看了起來。“那...那個包房,現在我們...我們都封掉了!”
張天朗皺着眉頭。然後對着油頭粉面的男人問道“爲什麼這不和我們說!”
油頭粉面的男人,見到張天朗又板起了臉。連忙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不是...那房間鬧鬼嘛!我怕說了,你們說我封建迷信!”
“帶我們去看看!”張天朗對着油頭粉面的男人說道。
油頭粉面的男人連連的點頭,然後帶着我們走了上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那個包房因爲是在頂樓,而且全是vip的總統套房。自從鬧鬼後,老闆就廢棄了那邊。”
韓修對着油頭粉面的男人問道“到底怎麼個鬧鬼!”
“每當晚上的時候,總有貓叫。你們也知道那貓叫就跟小孩子的哭聲一般,一直叫,一直叫。而且只要有包房裡的客人點了小姐。對小姐動手動腳,都會慘死在包房裡!已經死過了好幾個了,死相都是千奇百怪。沒有一個正常的。”
“有的是自己突然掐自己,把自己活活的給掐死、有的是自己撞牆撞死。更有誇張的是,有的把自己的老二直接生生的給拔下來...反正陸陸續續死了10多個人,後來沒有辦法了。老闆只能將頂樓給封掉了!”
說着就坐的電梯,到了頂樓16層。到了這邊,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陰煞之氣,撲面傳來。
油頭粉面的男人更是嚇的臉色煞白,雙腿不時的發抖,拿出了一個鑰匙給張天朗。哆嗦着說道“張隊長,你...你們...你們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
“不行,你得一起進去。你比較熟悉這邊!”張天朗厲聲的拒絕了油頭粉面的男人。
那個男人哭喪着臉,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這邊16層儘管是大白天還是一片漆黑,窗戶好像全被封住了。而進入這個16層包房的唯一通道,被一扇後加上的大鐵門給鎖住了。鐵門上還貼着許多的黃符。
看到了這些黃符,韓修冷笑了一聲“這些是哪個幼兒園小學生畫的啊!”
油頭粉面的男人哆嗦的說道“是...是我們老闆請的大師鎮壓的!”
韓修一副苦笑的表情,對着男人說道“要是這東西鎮得住鬼,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是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