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算知道了周修遠說的那句“你很快就會來求我”是什麼意思了。zi幽閣
此時雲裳的兩隻眼睛微紅,但是她似乎在強忍着眼淚,不讓他流出眼眶。
“阿姨,你這是怎麼了?”我看着雲裳突然這麼激動的表情,我有些不解。
雲裳把頭擡了起來,想讓自己的淚水,不要落下來。然後喃喃自語的說道“我不知道這麼做就是是對,還是錯!”
我不知道雲裳爲什麼要這麼說。然後對着雲裳說道“阿姨,韓立,對你很重要吧!”
雲裳對着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不僅是對我很重要,對我們整個韓家都很重要!”
“那不就行了!”我對着雲裳笑了笑說道。
“但是,我讓你這麼做,無疑是把你推入了火坑啊!還有韓立就算醒過來,肯定把我也恨上。”雲裳似乎對於那個周修遠很瞭解,對於我更瞭解。對於周修遠爲什麼想要我,她更加的瞭解。
我苦笑了一聲,然後對着雲裳說道“阿姨,你難道就不恨我嗎?當初韓立爲了救我。才受了這麼重的傷。”
雲裳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對着我說道“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怨不了任何人!”
聽到了雲裳的話後,我就對着她繼續說道“對啊,阿姨。你也說了是命運的安排,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一切都是命運已經安排好了的!這就是我的宿命!如果韓修那次不救我。恐怕我已經死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死更恐怖的事情嗎?還有你不說,我們不說,韓立又怎麼會知道呢?時間會抹平一切的!”
雲裳聽到了我的話,眼眶又紅了起來,並沒有和我繼續說什麼。站了起來,站在我的面前,對着我鞠了一躬,然後沙啞的對着我說道“謝謝!”
她的情緒似乎突然很激動,頭也不回的朝着門口走去。
“阿姨,我怎麼聯繫周修遠啊!”我對着雲裳說道。
“到時候,會有人來接你的!”雲裳對着我說道。
“阿姨,你爲什麼,要阻止郭沫和韓修兩人在一起啊!”我又對着雲裳問道。
“家族的考慮,很多事情,我們並不能決定什麼。只要韓立能夠醒來!我保證。我一定讓韓修和郭沫,兩人結婚!”雲裳背對着我,用着沙啞的聲音說道。
說完後,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個房間。我感覺到她是在哭。我一直以爲韓立的媽媽,可能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又或者是一個潑辣蠻不講理的女人。
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如同少女一般,善良、感性的女人。怪不得郭沫對她的映像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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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裳走了出去後,郭沫紅着眼,對着我問道“姐,周修遠是什麼人?”
郭沫有點聽不懂我和雲裳說的話。但是他還是隱隱的感覺到了,韓家把我當成了一個砝碼,去交換一個能救活韓立的太歲!
“好啦,放心!你哭什麼!聽見沒,雲阿姨都說了,只要韓立能醒來。你就能和韓修在一起了!”我摸了摸郭沫的頭,然後笑着對着郭沫說道。
哪想到郭沫對着我說道“我不要!”
“你不要什麼?”我不解的對着郭沫說道。
“我不要你去那個周修遠那邊,雲阿姨剛纔的表情,你也看到了,話你也聽到了。周修遠一定是一個很可怕,很邪惡的人,說不定還會殺了你呢!我不要用你,去換回我的愛情!”郭沫有點天真,有點倔強的對着我說道。
“傻姑娘,你胡思亂想什麼啊!放心啊!周修遠,我見過一次!並不是很恐怖的人。可能他要我做什麼事情吧!”我對着郭沫胡亂的說道。
“那剛纔雲阿姨爲什麼差點哭出來了?”郭沫狐疑的又對着我問道。
“你想啊,韓立都這樣了。雲阿姨一提到韓立,肯定會傷感,就好比,我提到韓修的時候,你也會哭是一樣的嘛!”我胡扯的對着郭沫說道。
好在郭沫也是一個單細胞的動物,並沒有和我糾結太久這個問題。
和郭沫聊了一會後,我就對着郭沫說道“我想要去睡一會!”此時的我心中如同一團亂麻,我知道周修遠的目的。是讓我當她的女人,我真的要這麼做嗎?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我沒有選擇...
就這樣一天,我就躺在牀上,腦袋裡在想些什麼。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一直到了第二天,陳正雄開着車去了殯儀館。我還是處於懵懵懂懂的狀態,腦袋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到了殯儀館後,已經沒有堵門了。想來事情也已經解決了。
老王說,警察已經找到了那個屍體,而且火化室的幾個偷屍體的人也被抓了起來,火化室的幾個人吭哧一氣聯合了外人做起了這種勾當。
“那賣給什麼人了?警察知道嗎?”我對着老王說道。
老王聳了聳肩膀,然後對着我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們不是和範隊長挺熟悉的嘛,去向他打聽打聽!”
我笑了笑打了個哈哈,這一天我做什麼事情。都提不上什麼興趣。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日子,過了三天。三天的早上,我起的很早。我下樓後,他們都沒醒。我就在陽臺上看着早晨的龍江。
公寓的房門被敲響了,我打開了門,只見一個老頭站在門口,臉上倒是一臉的笑意。
這個人,我見到過。在南市的時候,就是把韓修接走的那個奇叔。
見到了奇叔,我心中咯噔了一下,這一天一直等待的這一天。總算是來了。
我強擠出了一絲的笑容,然後對着奇叔說道“奇叔,你好!”
奇叔見到我認識他,也沒有過多的奇怪。然後也對着我微微一笑。對着我說道“有什麼要帶的東西嗎?”
他沒有拐彎抹角,就這麼對着我問道。我朝着屋裡看了一圈,本想和郭沫他們道個別,現在想想還是算了吧。
“走吧!”我對着奇叔說道。
奇叔倒是奇怪的問我“你難道,換洗衣服都不帶嗎?”
聽到了奇叔的話後,我對着奇叔問道“換洗衣服?不是去周修遠那邊嗎?”
我心中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周修遠要我,無非是要我的魂魄讓我和他結婚,人都死了,還需要什麼換洗衣服啊。我心裡暗想道!
“還是帶一點吧!”奇叔對着我說道。
他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吧。我也沒有多問,就輕手輕腳的上樓了。因爲今天大家都休息,所以他們昨晚打牌都打到了很晚,今天不到10點,是不會起來的。
我的東西,都在行李箱裡。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後。我就拎着行李箱走下了樓,然後在桌上給他們留了一張紙條,然後我就跟着奇叔走出了這個房間。
樓下停着的是一輛奔馳的商務車,我坐在了後面。奇叔坐在了前面。
一路上,我們一言不發。車子開了很久,大概過了2個多小時後。
車子突然開到了一個荒郊野嶺的地方,要不是前面的奇叔還在。我真以爲他們要把我殺人滅口呢。
車子在這片荒郊野嶺的地方,又開了一個多小時,一個靠山而建的房屋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這是一個類似於北京城的四合院一樣的建築,周邊荒涼的沒有一棟房屋建築。
孤零零的一棟四合院,顯得有那麼一絲的荒涼和詭異。大概是靠山的緣故,四合院的周圍還有着淡淡的霧氣。
奇叔,讓司機把我的行李箱拿着,我則走在了奇叔的後面。就當走到門口的時候,一直一言不發的奇叔突然停住了腳步,然後猛的一個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