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驢感覺到自己和秦思雨在一起,她能時刻洞察自己的內心,這點是很可怕的,你想到的她想到了,你沒想到的她也想到了,就是一個感覺,你永遠都在她的計算中。
“像你這樣,好容易出來了,還有了現在這小小的成績,還搭上了一個美麗的記者,小日子過的蠻滋潤的,你很害怕失去這些吧,所以,我就在想,有時候依靠友情或者是親情關係和一個熟人一起共事,還不如用利益關係和一個陌生人拴在一起,比如你”。秦思雨繼續說道。
“看來我就是想不和你合作,你也不會放過我,對吧?”張小驢問道。
“不,你放心,只要你真的不想幹,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但是你在我這裡,在尹清晨那裡的機會,再也沒有拿回來的可能性了”。秦思雨微笑着說道。
“我發現我被你看的透透的了”。張小驢說道。
“因爲我早就看出來你不是個安分的人,從李聞鷹和我說的你在老家經歷的那些事,山頂的圈地租賃,學校裡的黃牛行爲,還有現在鼓搗的小超市,一刻也不閒着,不但是人不閒着,錢也沒閒着,渾身上下都具有生意人的本質,就是不停的折騰,沒有滿足的時候,要是換做平常人,怎麼也會老老實實在學校保安的位置上幹上一年半載,而你呢,你幹了幾天?你閒着了嗎?”秦思雨再次緊了緊衣領,說道。
“我是被逼無奈,窮瘋了”。張小驢說道。
“這年頭誰不是窮瘋了,那些資本大佬本那麼有錢了,還依然馬不停蹄的賺錢,我們這些民營企業本來就是在夾縫裡求生存,賺錢的難,誰知道,媒體老是批判民營企業家們有了錢就揮霍,沒有公益心,殊不知他們賺錢的時候有多難,即便是賺了錢,這些錢沒花出去之前是你的嗎?哪天給你扣個帽子就能把你抓進去蹲幾年,即便是無罪出來,也是人財兩空了,所以,你可想好了,你要真是想賺大錢,就好好幹,我會多少都會教給你,而且我也認識不少老闆,也能幫你鋪鋪路子,但是就現在來說,我的這一關你得幫我過去才行”。秦思雨說道。
“就是收購的問題吧?”
“嗯,你要想方設法打進雲鵬地產,尹清晨是關鍵,我就看你的了,就算是把公司賣給黃雲鵬,我也不能讓黃雲鵬和尹清晨好過了,因爲老錢這事,很可能是被人設局了,老樑也是真貪,錢洪亮這次栽的一點都不冤,但是被人擺了這一道,還有我的副院長職位,這些都是和尹清晨有關係,而且你看着吧,學校裡的那個宿舍樓的項目,八成也會被雲鵬地產接手,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秦思雨說道。
“別的我倒是不怕,就怕這事被李聞鷹知道了”。張小驢說道。
秦思雨看看他,說道:“這一會的功夫,你都提了好幾次李聞鷹了,看來你真是很在乎她?連我都有點嫉妒了,要是有個人也能這麼對我,那我還圖啥?”
“我啊”。張小驢開玩笑道。
秦思雨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去找尹清晨就怕李聞鷹知道,你找我就不怕她知道?”
“你肯定是不會去告訴李聞鷹,而且還得幫我打掩護,但是尹清晨可就不知道了,萬一她真的變態的喜歡上我,那我咋辦,和李聞鷹攤牌啊?”張小驢不屑的說道。
“張小驢,你要是不能在兩個女人之間遊刃有餘的經營,我勸你還是不要想着做生意賺錢了,生意做大了,可比同時遊弋在幾個女人中間難的多,這點事都搞不定,你還有啥可混的?”秦思雨問道。
這一次出去,名義上是視察工地,但是實際上卻是一次秦思雨對張小驢心智的最後洗禮,沒錯,經過了秦思雨這番教導之後,張小驢的思想總算是轉變過來了,轉變的方向和力度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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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劍等在會見室裡,這是他一週第三次來見錢洪亮了,但是每次都是談不妥。
“這次是我姐讓我來的,雲鵬地產給的價格比其他的公司多百分之十,她覺得可以賣掉了,反正是要賣掉,賣給誰不是賣?”秦文劍說道。
“是嗎?你就是爲這句話來的?沒必要,你打個電話,讓警察告訴我就行了,何必再來跑一趟,反正我也不會賣”。錢洪亮說道。
“姐夫,你這是何必呢,公司現在亂了套,我姐根本就顧不過來,你那個老齊幹事太差了,有你指揮着幹還行,現在基本不知道幹啥好,就是各方滅火,你前妻和孩子也時常去公司鬧,你說這還怎麼進行下去?”秦文劍問道。
“告訴你姐,要麼她去公司管着,反正她是大學老師,又不是小學老師,就那幾節課還用天天去嗎?要麼去請個職業經理人,公司嘛,不賣了,黃雲鵬不但是想要我坐牢,還想把我的公司收購了,門都沒有,老子就是破產,也不會向他低頭,好了,就這樣,公司不賣,對了,你小子不要在我和你姐中間挑撥離間,小心我辦你”。錢洪亮說完,叫警察要求回去。
“姐夫,姐夫,哎哎哎……”秦文劍知道,這次又談崩了。
秦思雨聽了秦文劍的話,一下子呆住了,問道:“他真這麼說的?”
秦文劍點點頭,說道:“真是這麼說的,姐,他的案子我不管了,你另外找人吧,反正我也是出力不討好,何必在這裡面趟一腳爛泥呢,好像是我在這裡面拿了多大的好處似的,要不是因爲他是我姐夫,我纔不管他呢”。
他本以爲自己這麼說,姐姐一定會寬解幾句,但是沒想到秦思雨默不作聲,好像是根本沒聽到這話似的。
“姐,這事你咋想的?”秦文劍問道。
“我?我老是覺得你姐夫這個案子蹊蹺,我知道你做律師不容易,和本地的公檢法鬧的太僵了不好,這樣吧,既然案子做瓷實了,那我就豁出去了,我去北京找個律師來代理這個案子,你願意繼續幫我就做個副手,不願意代理就解除合同,把案卷移交一下就行”。秦思雨說道。
秦文劍聞言,一下子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