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藍寧聞言,白他一眼說道。
張小魚笑笑沒說話,他在想着李聞鷹的事情,她不至於爲了個新聞主編的位置就把自己給賣了吧,聽她那意思,還鼓動着藍寧也這麼幹,這纔是藍寧看破紅塵的原因?
“我和你說真的呢,哪天你要是知道我去當尼姑了,你千萬不要驚訝,我可是給你打了預防針的,再說了,當尼姑好像給錢也不少呢,比上班輕鬆多了”。藍寧說道。
“你一個尼姑賺了錢去哪花啊,白天是尼姑,晚上回家給孩子餵奶啊?”張小魚不屑的問道。
“哎哎,你這個人,說話能不能文明點,溫柔點,粗魯”。藍寧這次是徹底的生氣了,張小魚說的也太難聽了點。
“真生氣了,好好,是我的不好,向你道歉,主要是你剛剛說到李聞鷹的事,我心裡一下子就亂了,她不是嫁給侯海洋了嗎,侯海洋不能幫她擺平這事?”張小魚問道。
“大哥,你說的輕巧,她老公也只是個區檢察院的,這是市電視臺,你能不能有點政治常識啊,她老公根本說不上話”。藍寧說道。
“那這是白嫁了?”張小魚疑問道,語氣裡帶着幸災樂禍的意思,藍寧看他一眼沒吱聲。
“我和你開玩笑呢,這事呢,我也幫不上啥忙,你也一樣,好好上你的學,電視臺就不要去了,不想去看那些腌臢事就不要去看,幹嘛這麼逼迫自己呢?”張小魚說道。
藍寧搖搖頭,說道:“我是被趙軍陽氣懵了,這個混蛋耽誤了我好幾年的青春,到這會了纔看清人品,真是太晚了”。
“不晚,還沒結婚就不算晚,結了婚再離婚,那才叫晚了呢,離了婚就是二婚了,現在的情況是全國的二手房都不好賣,這二手的女人也一樣,所以,你該感到慶幸纔對嘛”。張小魚說道。
藍寧徹底被張小魚的話打敗了,氣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你一直都是這麼樂觀嗎?”藍寧說着反話道。
“沒辦法,樂觀才能讓人活下去,否則,像你這樣的,動不動就要出家,那還了得,小妹妹,看開點,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找哥,哥幫你”。張小魚大氣的一揮手,說道。
藍寧白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齊強從地下室的酒窖裡爬上來,這裡地處雲海市市中心,離雲海市政府不是很遠,但是離雲安省委大院更近,這個地下酒窖是他自己開挖的,這個大院裡的別墅,別人都是三層,他的是四層,別人是向高處擴建,他是向下深挖,硬生生給自己擴建出來一個地下酒窖,恆溫恆溼。
“這個酒是你上次來的時候喝的,喝了一半我就放回去了,再嚐嚐味道,看看變了沒”。齊強笑着說道。
康錦繡癱在沙發上,腳伸到了茶几上,齊強不以爲意,這些都是小事,他從來都不計較,況且來說康錦繡是自己的主子,他更是要小心的伺候着才行,本來他都做好了準備將這裡變賣掉,然後隨着康文冬離開雲安省呢,可是沒想到柳暗花明,康文冬居然不需要離開雲安省了。
“怎麼樣,味道沒變吧?”齊強看到康錦繡喝了一口,問道。
“嗯,還行,你這個酒窖不錯,裡面還有多少酒?”康錦繡問道。
“夠你喝幾年的,隨時來,隨時都能開瓶”。齊強說道。
“嗯,這次黃雲鵬算是服氣了,你給我派人了嗎?這筆錢必須要盯着,只能用在開發區那塊地的開發上,別想補其他的窟窿”。康錦繡說道。
“你放心,他正在招人,我的人已經很順利的入職了,就是開發區那個新盤子,倒是美安泰地產,那個娘們是軟硬不吃,我和她通了電話,在電話裡吵了一架,再沒下文了”。齊強說道。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你沒和她說一下錢洪亮的事,我們可以運作一下,就是打個招呼的事,能減刑提前出來,或者是保外就醫”。康錦繡說道。
“說了,但是這個娘們說,她不管這些,錢洪亮就是死了纔好呢,我感覺這不像是氣話,倒像是真的,而且她現在和一個叫張小魚的小年輕走的很近,這裡面不知道有沒有問題,要是這對狗男女有染,那錢洪亮這張牌就不能打了,沒用,她巴不得錢洪亮死在裡面呢”。齊強說道。
“傻了吧,這牌正着不能打,不會反過來打嗎?去找錢洪亮,只要是他能出這個錢,過上半年,等這事消停了,給他辦個保外就醫,讓他出來和秦思雨爭,這事不就結了,主要是把錢弄回來,現在上面對匹凸匹這一塊收緊了,放貸很難,手裡這些錢一天出不去,就得支付利息,所以,還是要讓美安泰再繼續從我這裡借錢,不然的話,拆東牆補西牆早晚得塌了”。康錦繡臉色陰沉的說道。
“嗯,我再找她試探一下,看看她是什麼意思,她要是不和我們合作,那我們就找錢洪亮合作,把錢洪亮弄出來”。齊強說道。
“對,這是正事,有些問題看起來是死局,換個角度就活了,老齊啊,你喝多了還是怎麼滴,這個法子都想不起來?”康錦繡得意的問道。
“唉,我這腦子哪能想出來這步好棋,要不說我也就只能是在雲海混,您混的可是全國嘛”。齊強拍道,這話聽起來都感覺很噁心,可是康錦繡一點都不感到噁心,在噁心裡生活的久了,再噁心的事也不噁心了。
“派人去查秦思雨和那個小年輕到底是什麼關係,要拿到切實可靠的證據,否則,人家還是不吃這一套,美安泰現在缺錢,銀行又不給貸……”
“可是,我昨天剛剛聽到消息,城商行給美安泰貸款了,三個億,已經到賬,據說這事是喬招娣親自給龐知福打的電話,龐知福也是無奈才放款的”。齊強說道。
康錦繡聞言,冷冽的目光看向齊強,質問道:“這事爲什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