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咬着牙,張小魚也咬着牙,錢多多咬的是他的手指,可是他咬的只是自己的牙。
“疼疼,鬆開,鬆開……”張小魚小聲求饒道。
錢多多看着他,沒有一點要鬆開的意思,看上去那就是在報仇。
“小張,你先回去吧,我們收拾一下東西要早點休息”。趙可卿沒聽到屋裡有說話的聲音,問道。
錢多多正在發狠,忽然聽到她母親的聲音,立刻張開了嘴,將張小魚的手指放了出去,張小魚趕緊縮了回去,再也不敢在這裡逗留,立刻出了她臥室的門。
此時手指依然疼的在褲兜裡打哆嗦,可是他也不敢拿出來,於是就這麼一手插在褲兜裡,然後對趙可卿說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們小心點,到了給我信息”。
“好,謝謝,你先走吧,到時候再聯繫”。趙可卿說道。
張小魚一直都忍着,直到到了樓下,他纔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他的食指都被她咬出來一道很深的印記,最厲害的地方都有些血印了,他看了看手指,再擡頭看看樓上,可恨的是錢多多居然站在窗戶前看着他疼的蹲在地上。
張小魚指着錢多多就罵道:“我ri你嗎的……”
話音剛剛落,錢多多回頭拿了桌子上的仙人球,連花帶盆的就朝着張小魚砸了下來,張小魚急忙躲開了,指了指錢多多,趕緊離開了趙可卿家的小區。
“出什麼事了?”此時趙可卿推門進來問道。
“沒事啊,沒事,怎麼了,收拾完了嗎你?”錢多多回頭關上了窗戶,問道。
“快了,對了,他剛剛和你說什麼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和你說過了,你不要想着和他好,明白沒?”趙可卿問道。
“明白啊,我知道,你已經和他好了,我怎麼再能和他好?作孽啊”。錢多多說完,立刻從臥室裡出去了,留下目瞪口呆的趙可卿呆在那裡,她的第一反應是張小魚把這事告訴了錢多多,非常的生氣。
趙可卿拿起手機出了門,順手拿起了門口的垃圾去了樓下。
“喂,趙姐,怎麼了?”
“你怎麼回事啊,我怎麼和你說的,你不要把你我的事告訴錢多多,她是怎麼知道的?”電話一接通,趙可卿就質問道。
張小魚嘆口氣,說道:“趙姐,是這麼回事……”
末了,張小魚說道:“趙姐,咱倆的事,在你個閨女眼裡,早就被扒的乾乾淨淨了,說不定現在我們倆通話時,她就在聽着呢,錢多多,我說的對吧,錢多多你在聽嗎?”
趙可卿聽到最後,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拿着手機看了看,險些要把手機扔到垃圾桶裡。
趙可卿慢慢的走回了家裡,將手機扔到了桌子上,看着坐在沙發上的錢多多,問道:“剛剛我和張小魚通話你也聽到了吧?”
“我閒的?”
“你和他好吧,我和他一刀兩斷,你們搬出去住吧,現在你也成年了,我不會再打擾你們,我總不能和自己的閨女爭男朋友吧?作孽啊,你說的沒錯,作孽啊”。說到這裡,趙可卿捂着臉哭了起來。
不但是男人害怕女人流淚,女人同樣也怕,開始時還打算和趙可卿對抗到底的錢多多,此時一看她媽哭的稀里嘩啦,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下子就慌了神,在她的印象裡,就算是和她爸離婚那時候都沒掉過眼淚,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母親哭,居然還是因爲張小魚那個混蛋。
幾分鐘後,錢多多走了過去,站在趙可卿的旁邊,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再和他聯繫了,我打算去美國留學,進修計算機技術,我聯繫了那邊的學校,他們對我的成就很感興趣,我也很喜歡這個行業,所以想去多學習學習,你們好好生活,他要是敢對不起你,我在美國也能把他宰了”。
趙可卿聞言一愣,擡頭看看自己的閨女,緊緊的抱住她又哭了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裡,家裡的氣氛非常的詭異,都不說話,但是做事非常的有條理,一點都不雜亂。
“喂,是我,你那裡安排好了嗎,我們凌晨的飛機”。石靜濤躺在寬大的牀上,正在打電話。
“放心吧,都準備好了,先禮後兵吧,我相信你的能力,她女兒不是也來了嘛,那就好辦了,相信有那個小傢伙在,她會同意的”。何靜林說道。
“是啊,我也這麼想,唉,我是一天也不想在國內呆了,我這次出去就不打算回來了,你那邊呢?”石靜濤問道。
“唉,我試了幾本護照,都不行,看來我是回不去了,可惜了國內還有一些資產沒處理完”。
“要不然我幫你處理完再走吧?”石靜濤問道。
“不用了,你先出來,這邊的事最重要,國內的通緝令已經發到這邊了,我不能到處跑,醫院那邊你得撐起來才行,好在之前都是以你的名義申請的,否則,國內的那些人會順藤摸瓜找到這裡來就麻煩了”。何靜林說道。
“你放心吧,以後你在後臺指揮,我在前面應酬,我們的生意這纔剛開始,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要見到你了……”石靜濤說到這裡時,呼吸沉重了很多,這當然是逃不過何靜林的耳朵。
“馬蚤貨,要不要視頻一下,我幫你啊……”
籠子已經紮好,就等着獵物進入籠子了。
這一次江海汀沒等到凌晨三四點,她知道張小魚要去參加迎親,所以一過了十二點就跑到了張小魚的房間裡,效率奇高。
“今天又和李聞鷹說起了你,開始時她還不承認,到了後來才說了一些你們的事,據說,你們的第一次是在你的婚牀上,是嗎?”江海汀嬌.小的身體騎在張小魚的身上,前後非常有節律的移動,還不忘了問張小魚這些事。
“是又怎麼樣,她連這個都和你說了?”張小魚問道。
“她當然說了,我們三個一起是很聊得開的,謝雨晴還說了她昨晚去哪了呢,說起來就算是我最老實了,他們都不知道我昨晚去哪了,我也是才知道,謝雨晴的那個舊清人在省裡當高官了……”江海汀閉着眼,自己不斷揉捏着那對魚饅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