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都是因爲我,給你造成了這麼大的麻煩,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趙可卿說道。
此時兩人依偎在牀上,身上蓋着羽絨被,輕的彷彿是沒蓋東西一樣,這樣的設施簡直是讓人能最大限度的體會到什麼是高級的享受,想想老家那些爲了禦寒而做的粗重棉被,蓋在身上都有些壓迫感,在那樣厚重的被子下做點什麼動作,好似負重前行,感覺消耗在被子上的力氣和消耗在女人身上的力氣差不多。
“的確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想想那個場景,我感覺我要做一輩子噩夢了”。張小魚說道。
“所以我說,對不起你,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要是早聽你的勸告,我就不該去,唉,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趙可卿說道。
“說啥報答啊,這次也是因禍得福了,我覺得泰國那個醫院可以試試,說不定會爲我們帶來很大的利益,當然了,也是看你自己的意願,你要是不願意,我就和她合夥,分她一半,我們再從其他地方高薪聘請醫生,我覺得只要是錢給到了,找醫生不是問題,當然了,最好的還是你去和我們一起幹”。張小魚說道。
趙可卿聞言,將自己的臉貼在了張小魚的胸膛上,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臟跳動,撫摸着他肚子上的還沒拆除的繃帶,慢慢的坐起來,然後爬到了他的身上,手動完成了對接。
“我不知道,這裡畢竟是生活了幾十年,而且我對這裡的醫院也有了感情,要我一下子離開,我也做不到”。趙可卿說道。
“我知道,那就讓她先過去,你可以在休息的時候過去指導一下,我們也可以從美國請醫生,反正只要是錢到位了,我覺得沒有辦不成的事,不能強迫你,你做的愉快是我最大的心願,我雖然看重錢,可是我更看重你”。張小魚說道。
從頭到尾,沒有一句強迫的話,都是在商議,可是他商議的問題沒有一個是讓她能拒絕的,這就是張小魚的談話藝術,可以說跟着駱雨真的沒白學,每一步都踩到了點上,一步一個腳印,讓她都不知道怎麼拒絕他了。
“我知道,謝謝,那讓我再想想行嗎,給我點時間,我一下子接受不了,而且對於泰國,我真是在心裡害怕,到那裡人生地不熟的,我真是有些心悸”。趙可卿說道。
“嗯,我知道,我也是,你慢慢想,不記急在一時”。張小魚說道。
彷彿是爲了對張小魚進行報答,或者是對他的歉疚,總之這一晚趙可卿對張小魚可謂之聽之任之,而且主動的多,每一次都是她採取主動,主要是爲了照顧張小魚的情緒和體力。
“怎麼破了,是不是剛剛的幅度太大了?”趙可卿看到有些血漬滲出來,問道。
“不是,是白天多多要在公司裡鬧,我把她抱住,拉到了我的辦公室裡,當時就感覺傷口掙開了,沒關係,過幾天就好了,天亮了去換藥”。張小魚說道。
“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你們怎麼講和的?”趙可卿問道。
張小魚看着正在動作的趙可卿,笑了笑,說道:“你猜”。
“這我哪猜得到,到底怎麼回事?”趙可卿問道。
“我說我去和你.媽說,讓她做我的丈母孃,她就不生氣了”。張小魚說道。
趙可卿聞言,沒說話,但是伸手掐住了張小魚的脖子,趙可卿雖然不是人高馬大的人,可是也是一般女人的身材和體量,真要是掐住了脖子,還是很難受的,而趙可卿還真是下了力氣,直到張小魚被掐的臉色發紫了,她這才鬆開了手。
“你想掐死我啊?”張小魚怒道。
“我就是要掐死你,剛剛那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再提這事我就真的掐死你,別存在僥倖,我是有底線的”。趙可卿生氣的說道。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哎呀,這不是就我們倆嗎,還是這個時候,說說這樣的話調節一下情調,你看你還當真了”。
“我就當真了,我可告訴你,你要是真敢和她發生點什麼,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別以爲我是說着玩的”。趙可卿說道。
張小魚聞言,想起了秦思雨說的那句話,在趙可卿和錢多多兩人中,順序搞顛倒了,要是先和錢多多,再攻趙可卿,趙可卿就會老老實實做個幕後英雄,可是現在被她捷足先登,她是絕對不會容許這種醜事發生的,所以一再的對張小魚警告,即便是張小魚救了她們也不行,沒有緩和的餘地。
一大早,張小魚被趙可卿起牀的聲音吵醒,看看時間,問道:“這麼早?”
“不早了,我今天還得出診,這幾天人很多,必須早去一會,這樣能多看幾個人”。趙可卿說道。
張小魚趴在牀上看着她穿衣服,趙可卿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羞紅了臉道:“看什麼看,還沒看夠?”
“看不夠,你說我媽也活着呢,我不缺母愛啊,怎麼就這麼喜歡你呢?”
“你什麼意思,嫌我老啊?”趙可卿臉一板,問道。
“不是,就是喜歡你這種熟透的,輕熟的也可以,就是錢多多那樣的青瓜蛋子,不怎麼喜歡,太難哄了,我這麼忙,哪有時間哄她?所以,你放心吧”。張小魚繞了一圈,說了一句讓趙可卿放心的話。
“乖”。趙可卿收拾停當,回頭走過去來彎腰在張小魚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
“嗯,路上慢點”。張小魚說道。
趙可卿擺擺手離開了房間,張小魚也睡不着了,這個點去公司有點早,於是打開了電視,沒想到正在放雲海新聞,他一眼就看到了新聞里正在播放新任市長徐悅桐視察工地的新聞,而且視察的還是黃雲鵬的工地,這下好了,一下子見到了好幾個熟人,韓英奇跟在一旁,倒是那個林泉不在,不知道去哪了,黃雲鵬和徐悅桐這些領導都戴着安全帽,韓英奇跟在後面時刻注意着周圍的動靜。
“喂,這麼早,什麼事?”韓英奇被電話吵醒,一看是張小魚打來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