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我會比較忙,秦思雨把麗湖明珠的項目交給我負責銷售,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是想把這個項目搞砸了?”張小驢摟着尹清晨充滿活力的身體,手指觸及之處還有繩痕的凹凸感。
“讓你負責那個項目的銷售?這可夠大膽的,你可是從來沒有做過這事吧?”尹清晨說道。
“是啊,我很頭疼,不過我倒是想試試,不試試永遠不知道是怎麼幹的,所以,給我點建議唄?”張小驢說道。
“這可不是能教出來的,你得多看才行,這樣吧,我回頭看看我的課程表,要是沒課的時候,我就陪你去看雲海市的新樓盤,去看看人家怎麼賣的,樣板間之類的,房地產銷售也是有話術和套路的,所以這事應該是不難總結,說到底還是看賣點在哪裡,鎖定的人羣是哪些,搞清楚這些,剩下的就好辦了吧”。尹清晨說道。
“嗯,這個主意好,不過又要耽誤你的時間了”。張小驢歉意的說道。
“只要是能爲主人分憂,這不就是我存在的價值嗎?”尹清晨在他的耳邊悠悠的嘆道。
張小驢聞言渾身一震,有時候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歡這個遊戲,但是毫無疑問,男人的內心會有這樣的獨佔欲.望的,這種獨佔還不僅僅是夫妻關係的獨佔,而是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強烈的控制慾和對方無條件的服從,這種感官和靈魂的刺激,纔是這個遊戲的精髓所在。
很明顯,尹清晨好像也在學習,學習怎麼把這個遊戲玩好,所以,這段時間她帶來了不少新的花樣,更讓張小驢感覺到這個遊戲以及她的魅力所在。
“齊總,你不是說真的吧,他懂個屁啊,就會拍老闆馬屁,他要是負責麗湖明珠那個項目,我就辭職,雲鵬地產那邊已經給我開了條件了,我立刻就能去上班,咱們公司的那塊地賣給雲鵬地產了,老闆這麼慫,我們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
“就是,我看這公司算是完蛋了,老齊,你要是不出來說句話,我看這公司早晚被玩死啊,咱們那個小公司也快到頭了”。
“別說這些了,小公司的事秦總知道了,敲打我一番,很難堪,我看也再難做下去了,他讓我去跑貸款,誰不知道,要是貸款好跑的話,還用賣地?”齊文海說道。
“那咋辦,我們不會真的走吧?”
“不走也不行了,你們發現了沒,秦總這個人和錢總不一樣,錢總只要是答應給我們的,就一定會兌現,但是秦總說的呢,都是好聽的,答應給你們的好處,兌現了嗎?”齊文海問道。
老齊和幾個人在公司外面的一家飯店裡聚餐,當然,這裡面也有老楊,他現在只是跟着老齊吃吃喝喝,就像是老齊說秦思雨一樣,他給老楊的許諾,同樣也是在畫餅,沒有兌現過。
領導給下屬畫餅是常有的事,但是如果一直不能變成真的餅,畫的再逼真也沒用,長期這麼畫下去,勢必會衆叛親離。
張小驢被叫到秦思雨的辦公室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張鐵青的臉,和低頭不語的老楊。
“秦總,找我有事?”張小驢小聲問道。
“老楊,你把剛剛說的話,再給張總重複一遍”。秦思雨吩咐道。
於是老楊又把酒桌上聽到的話說了一遍,然後看向了張小驢。
“楊師傅,你先回去吧,我和秦總說點事”。張小驢客氣的說道。
自從上了駱雨的課,以及被尹清晨和秦思雨耳提面命的教誨,張小驢的性子變了很多,變得更加沉穩了,也懂禮貌了,因爲他深深的記住了一句話:即便是背後想把事做絕,當面也要把話說軟。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這話可信嗎?”張小驢走過去,坐在了老楊剛剛坐的位置上,問道。
“可信,我這是拿錢買的消息”。
“我知道,但是這樣的人能爲了錢出賣齊文海,哪一天也會出賣你,所以,這事之後,別再用老楊這個人了,不安全”。
“我懂,僅限於對付齊文海這個人,他是老錢的左膀右臂,我來了公司這段時間,從來沒有向我交過心,所以,這個人我再用下去,他就是事實上的公司二把手了,我想着,把公司裡的管理層都慢慢的換一遍,不然的話,後期股權改革之後,這些人也會不服,尤其是齊文海這個人在,尤其難搞”。秦思雨低聲說道。
“我支持你”。
“所以,你去挑人,把麗湖明珠這個項目給我賣好了,一炮打響,不然的話,我怎麼支持你?”秦思雨說道。
“我知道,我下午就去麗湖明珠看看,然後想用一週的時間跑遍雲海市的大小樓盤,做個分析,到時候我每天發郵件向你彙報,我們有什麼事再細聊”。張小驢說道。
態度很重要,要讓老闆看到你的決心和努力,否則,老闆知道你幹啥去了?以前除了座機,很難確定一個人在哪裡,但是現在不同啊,你出去跑項目,可以有些成果後向老闆彙報一下進展,順便發一個目的地的定位或者是合作單位的大門口照片,這都是潛移默化的在向老闆灌輸你在幹嘛,你沒偷懶,你真的去幹了。
“好,你有個想法很好,公司裡的人你隨便挑”。
“我想把錢多多帶上,怎麼樣?”張小驢問道。
“她?你帶她幹嘛,除了吃喝什麼都不懂”。秦思雨不屑的說道。
“她有車啊,我帶她出去,不用我開車,也不用公司報銷油錢,我也沒錢,她有啊,還能管我吃飯,再說了,可以拉近一下感情嘛,說不定就能得手呢?”張小驢說完,朝着秦思雨擠了擠眼睛。
“你少來,我發現你是出工不出力啊,趙可卿那裡,這都多長時間了,就沒點進展嗎?”秦思雨皺眉問道。
“那娘們就是個千年的老狐狸,比你還狡猾呢……”
“你說什麼呢?”秦思雨聞言一瞪眼問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咱們可以換個思路,不要一棵樹上吊死嘛”。張小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