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天令很快就趕回了家,他在門外大喊:“淑然!我回來了,快開門。”叫喊的同時,他拿出了鎖匙,兩三下就打開了門。
衝進屋後,便直奔向臥室。“淑然!你不要這麼傻,有事好好說。”
可是,臥室空空如也,沒有陳淑然的影子。也沒有任何她迴應的聲音,屋裡靜得可怖,沒有任何的響聲。
“淑然!”孔天令又衝向了洗手間,可是,仍然沒有任何發現。
這時,孔天令覺得無比的懼怕起來,他望向了那個陽臺。
陳淑然不會是跳了下去吧,可剛纔他走上小區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異常情況。
孔天令懷着無比巨大的恐懼感,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陽臺,緊張得滿頭冒汗的往外面一看,外面同樣空空如也,一切正常,他這時才放鬆下來,直喘着氣。
他再一次的把整個家尋了個遍,可是,沒有陳淑然的影子,也沒有任何異常的跡象!
這時,他雙腿發軟,跪了下來,望向屋外的天空。
“淑然,你哪裡去了?”說着,孔天令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孔天令的手機響了。他急忙拿出來一看,是王枕洲打來的!
他趕緊接聽:“枕洲!我沒有見到她啊,整個家都沒有她的影子,我現在怕得很。”
王枕洲說:“天令!她現在在醫院裡,我正在陪她,剛纔我聽到她說要自殺,想來想去不對勁,估計你沒那麼快趕來,所以我就去你家,她真的要拿出小刀來割脈,已經流出血了,後來我勸阻着她,把她送到醫院來,幸好搶救及時,現在沒什麼大礙,但醫生說,這樣下去,她的精神會受挫,容易得精神分裂,不能再受到刺激了。”
孔天令聽到王枕洲說完這番話,再一次的哭了,他說:“謝謝你!枕洲,我現在就趕過來。”
當得知陳淑然最後沒事的消息,孔天令緊繃的神經終於鬆開了,不斷的對自己說:“幸好沒事,幸好沒事,如果淑然真要出什麼事,我也要跟着尋短見了。”
事業和家庭,對男人同樣重要。一個男人,那怕事業成功,但如果家庭失敗的話,他同樣是失敗的,並且比有家庭沒事業的男人更失敗。孔天令對這句話很是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