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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沒做成,醫生說要保守治療,回來更文了)

得知劉明卿有駕駛執照後,羽柯命令劉明卿開啓私人飛機送自己、畢漆、畢玖還有寒沐等人去寶城一趟,劉明卿感覺羽柯真的是很急迫他只好答應。

羽柯讓小漆收拾了東西這就要出發,在說那邊秦天看沒人搭理自己了顯得非常氣憤,齜牙咧嘴的非要跟着,還不時做出要抽搐的樣子,意思是你們不能把我丟下要管我的啊。

羽柯看到秦天隨時都可能癲狂的狀態也只好無奈同意了。而同樣沒說要一同帶走的姚月也想湊過去看看熱鬧,她愣是粘着畢玖想跟着一塊上飛機啊,羽柯堅決地搖了搖頭這件事不能亂參活。

姚月耍起無賴尋死膩活的要跟去,畢玖只好和羽柯商量帶着她去吧,大不了自己負責讓她在路上安靜些。羽柯用眼神在這兩人臉上審視一番後,考慮了一下也同意帶上姚月。

可不這家小型客機擠了一羣人浩浩蕩蕩的起飛。

私人飛機是富豪的標誌,像秦天這種家世不止一臺私家飛機的,據說一臺私家飛機每一年的託管費用都達到了千萬更不要提運營的費用了。

秦天很是不滿嚷道:“這到底出了什麼事要這麼急?再說了憑什麼用我的飛機啊,我該你的林羽柯?”

都飛到半路了這個傻子纔想起來追問。

羽柯本來急迫的心情被他糾纏很想揍他一頓,疾言厲色道:“你要不想去跟來幹什麼?”想了想又補充:“大不了給你錢。”

秦天被氣笑:“和我談錢,你林羽柯到底什麼家境啊?”很是不屑一扭頭看到小漆一張嚴肅的臉,他瞬間萎了下來,再無囂張之氣。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內心好像已經對小漆產生了恐懼感。

將飛機停靠在寶城臨時停機場,當然了小城市沒有大飛機場但是這種暫停小客機的飛機場還是有的。

下飛機後直接去城裡找到了一直焦急等待的安德,安德萬萬沒想到能來這麼一大幫人頓時不知道該怎麼招待這些人才好,顯示出侷促不安的神色。

羽柯見狀開門見山的說道不要客氣也用不着管這些人,你就直說夏爾出了什麼事!安德介意的看了看除了羽柯她們之外的那幾個人,羽柯明白安德可能是有什麼話要單獨和自己說,讓畢玖帶着那幾個人去一邊等待,而自己和寒沐小七仔細聽具體情況。

秦天很是不滿,爲什麼自己不能聽,你們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嗎?畢玖冷色的斥道:“你是不是又想作死?”此時畢玖一臉冷漠所散發的氣場也會讓人不寒而慄。

秦天雖然滿臉不服氣但是也乖乖的跟着走到一邊遠遠觀望。

在安德的簡單複述下得知具體是這麼一個情況:雖然安德這半年賺了很多錢但是在一個公主眼裡還是不夠的,她總是抱怨爲什麼安德給她買的房子不是寶城最繁華地段的大房子,爲什麼給她買的首飾也細小的可憐,每天吃的飯菜也不夠數量和質量……

聽到這羽柯有些生氣了,怎麼她活過來就是爲了這?還把自己當成千年前的公主,誰還能以公主的標準養着她,這個夏爾一點都不招人喜歡。

後來乾脆鬧分手,樸實的安德也不知道該怎麼滿足這個千年的公主,但是真的捨不得和她分手,夏爾其實也不忍心離開安德,她便突然間想到一個辦法能得到一大筆錢,就是她一直託夢給安德的那個古墓,她知道的那個古墓的具體位置也知道里面有大量的黃金器皿和古董!如果倒賣出來不就發財了嗎?所以最終她唆使安德和她一起去挖掘這些寶貝。

起初安德是不同意的,捺不住夏爾總用分手來要挾他,他只好想着先陪着她去所謂的古墓看看,其實安德是想去看看回來再告訴村長的。

可是在到達古墓後安德才發現那個地方離他們村子其實很遠,他想勸夏爾放棄進墓,夏爾哪裡肯幹還生氣安德的膽子好小罵他懦夫,自己不聽勸的徑自鑽進那個黑暗隱蔽的墓口。

那墓道口很多植物掩蓋,雜草重生還有大石頭掩蓋住洞口所以根本不會讓人發現。

安德解釋也就只有夏爾能夠找到入口估計以前她當魂魄時候發現的古墓,安德怕出什麼事也無奈的跟着進去後才發現夏爾已經跑進去很遠了,他只好緊追着跟上,可是到達第一個金屬大門時就出了事!那個大門像個立起來的輪盤,安德見那個大門上有一些奇怪的符號質地也好像是金屬的,他愣在一邊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夏爾以爲轉動輪盤歸位就可以打開這個大門,所以喊着安德幫她一同扭轉大門,此時安德便想着退縮了,他想出去後彙報上級部門這裡的情況。

就在安德猶豫間出了事,夏爾氣不過安德的扭扭捏捏小心翼翼自己莽撞的上前動手想推開大門,可就在她推動大門機關時她的手被刺破鮮血染到機關,大門瞬間將夏爾吸食進去。

羽柯聽到這打斷安德質問:“什麼叫吸食進去?”

安德表現出難以抑制的驚恐臉色,甚至有細密的汗珠從額頭冒出可見他的恐懼心情已深入骨髓,他哆嗦着嘴脣眼神射出難以置信的惶恐回答:“就是那個大鐵門像一個立起來的水窪泥潭將夏爾身體陷了進去……”

聽到這羽柯寒沐不禁嚇得脊背發涼,本來小漆是擔心羽柯恐懼想抱着羽柯給她安全感的,怎奈寒沐也想抱着羽柯,他再怎麼說也是個十九歲的小孩子,寒沐見到小漆去抱羽柯他也順勢讓小漆抱住自己。最終還是小漆一隻手臂摟過一個讓他們在自己的懷抱裡感覺一絲安慰。

小漆不禁插嘴質問道:“那這件事和羽柯有什麼直接關係?”

聞聽這句質問安德才緩緩從驚恐狀態抽離,很是篤定的解釋:“因爲夏爾是一點點陷進那鐵門裡的,她身體沒全進入之前和我說要我立即找羽柯解救她,因爲那門是根據自己的血纔打開的,而她的血就是羽柯的血,所以只有羽柯能再次開啓那個大門。”然後安德把自己受傷結痂的手給幾人看,解釋:“我試了我的血確實打不開那座大門。”

看着安德的手掌幾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