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玖不滿道:“你是主人可也不能這樣對我呀!”
羽柯眼眸微擡看着眼前的男人,又瞪了瞪他的眼睛湊到他面前霸氣的告訴他:“因爲小月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當然要讓我的女人快樂,所以要你陪好她是我的命令你懂了嗎。”說完不容置疑的轉回身離開房間。
走出房間的羽柯重重呼出口氣,有的男人就是要強迫他才行,否則他比女人還要多餘的想法。回到姚月面前攬起她的小臉如看着自己的寵物一般看着那勾人的俏臉笑着安慰道:“好了,他不會再拒絕你了,但是我可警告你對待他要溫柔一些也不許總是耍小姐脾氣,如果是因爲你惹他生氣,再和我告狀的話我可不管你了。”
姚月眼神瞬間被挑亮,她開心的站起身主動和羽柯獻吻後還想貼過來繼續親暱,羽柯轉過頭制止道:“這裡不行,你和小玖一起去吧。”她的意思是讓姚月離開自己房間。姚月也開心的回房間找畢玖去了。
聽到那屋傳來和諧的聲音,羽柯終是放下心來,安心的再睡一會養足了精神還要晚上陪自己心愛的男孩讓他開心愉悅。
到了晚上八點鐘寒沐還沒有回來,窗外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漫天星光閃爍讓羽柯回憶起那次和他坐在山頂仰望星空的夜晚,想起他虔誠的祈禱後用不比星河遜色的璀璨眼神看向自己時撩撥的自己激動心情……啊!沉浸在這美好的回憶中,沐沐姐姐好愛你啊!
羽柯等得有些着急暗忖難道今晚拍夜景了?自己想出去找他,正這時田蕊敲門跑來,原來是姚月叫她來的,她送來了很多女生貼身衣物和日用品,本來這裡是寒沐一個男生的住處很多女生的東西都沒有。
足足拿來幾大包東西在客廳裡累得大喘氣,畢玖還和她寒暄問她爲什麼不喊自己去幫忙拿呢,你一個女孩提了這麼多東西跑來可夠辛苦了。
田蕊雖然嘴上說着感謝心理腹誹你是真不知道姚月看着你就像看着自己私有物品一般誰敢和你搭訕啊大哥?正想着呢羽柯走出房間看到畢玖先來到他面前拍着他的肩膀柔聲追問:“小玖,還在生氣嗎?”她寵溺的語氣親密的撫摸動作看得田蕊很是震驚,再看緊跟着過來的姚月居然沒有半點吃醋要打人的衝動,這要是別的女孩這麼撩這個男人她早就開撕了的……
姚月看着她追問道:“田蕊你知道寒沐爲什麼沒下班嗎?”
田蕊看了看小澤和畢玖好像有些不知該不該回答,姚月皺眉責道:“有話你就快說!”她只好回答道:“是這樣的,白天拍戲的時候任導說寒沐不是專業的演員,他也搞不懂怎麼演繹角色,然後……他說讓寒沐晚上去他房間給寒沐講戲該怎麼拍。”
她說完羽柯姚月頓時都愣住了,導演在自己房間給男主講戲,這個是娛樂圈幾乎光明正大的潛規則啊!羽柯頓時火冒三丈,就知道這個任重是個蓋垂涎自己寶貝許久了。
畢玖嘆口氣後開始穿上外套,姚月知道這對主僕已經很是默契了,就林羽柯緊張寒沐那個狀態她肯定忍不住的,馬上就會要求去白崗民宿。索性姚月跟着這兩人一同跑去白崗民宿。
進入民宿大廳看到一羣人在大廳裡的長桌邊圍坐着喝酒聊天,其中就有白崗和他那個初戀女友還有一些劇組的人和村子裡的白崗朋友在一起,最靠牆的一旁壁爐裡燒着大段的木材,火焰噼裡啪啦作響,這是有管線聯通的取暖設備熱傳遞會使得整個民宿裡面都很溫暖舒適,他們一起喝着酒唱着歌營造出一種非常溫馨歡樂的畫面,白崗見到這幾個人一同前來很是好奇的站起身問你們怎麼來了?
姚月上前回答道:“我們是找寒沐來了他在嗎?”
白崗連忙回道:“他在四樓任導房間呢,他們說要對劇本。”導演所在的最頂層房間,白崗民宿去年就加蓋了兩層最高層也就是四層樓,他的民宿最上邊這一層的戶型和下邊不一樣,改成幾套套間也就和大賓館總統套房類似,當然這麼好的房間是分給劇組導演住了。
顯然白崗一點也沒有感到有什麼異常,他忽然想起了什麼衝着羽柯問道:“小澤聽說你前幾天被人襲擊了?”
羽柯突然想到他是在和自己說話呢,故作鎮定的回答:“沒事就是摔倒了。”她無心和白崗搭話忍不住性急向樓上跑去。
白崗還有話沒有說完看到小澤很急切地跑走了,他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回頭和身旁的女人說道:“我怎麼總覺得這次見到小澤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女人笑着打趣道:“這姑娘可真漂亮,怎麼你是喜歡這個漂亮姑娘嗎?”白崗呵呵回笑道:“你想什麼呢,這是單于村的小侄女輩分的孩子了我可是她長輩,她本來是安德的媳婦,不過剛聽小婉說她們倆分手了,也搞不明白年輕人他們想什麼。”
那女人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安德不是沒比你小几歲嗎?分就分了吧,這麼好看的女孩子嫁到村子裡可是可惜。”
白崗假裝生氣道:“怎麼你又後悔了?”
當幾個人氣勢洶洶的來到四樓的時候,門突然開了,是寒沐推門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似有淚痕,迎面看到一臉怒意的小澤,他頓時狠狠地抱住小澤在她耳邊用哽咽的聲音低喃:“姐姐沐沐好愛你。”
羽柯頓時被他的擁抱搞得莫名其妙,忽然大驚難道他被欺負了?連忙追問:“是不是他強迫你了?”剛嚷完門再一次打開,探頭出來的正是任重,畢玖閃身一把將他推進房間喝道:“你這個老小子給我過來!”
羽柯幾人也緊跟着進入任重房間,姚月還特意將門關閉,有畢玖在打他一頓不成問題,但是不能讓別人發現,可是赫然發現房間裡還有個人就是那個瘦小的副導,在吃飯的時候好想知道他叫付誠儒,兩人此時都是一臉懵的看着眼前這幾個顯然心情不太愉悅的人。
寒沐連忙拉過畢玖解釋道:“小玖哥你不要這樣,是任導付導和我講戲來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好像真是誤會,畢玖尷尬的扭回頭顯然是用眼神請示羽柯接下來怎麼辦?姚月也同一時間看向羽柯,任導在這幾個人的表情裡好像突然悟到了什麼也順着她們目光看向小澤,納悶自語道:“我怎麼感覺這麼奇怪呢?”
羽柯只是關切的問寒沐:“他沒怎麼你?那他和你講什麼了你怎麼會哭了?”
寒沐乖巧的回答:“是任導給我看了最早姐姐拍《風語咒》的那次和我抱在一起痛哭的鏡頭……”
在寒沐的解釋下原來是他確實是被單獨教導怎麼拍戲,由於寒沐不是專業演員也不是演藝學校畢業的任導就想到當初的羽柯也是同樣狀況,他便用羽柯的演戲方式教導寒沐那就是用真情流露,在期間搬出曾經《風語咒》羽柯抱着寒沐當做男主哭訴的那段戲,但是這段是沒有剪輯掉寒沐鏡頭的視頻,看到這個寒沐才觸景生情忍不住痛哭流涕的。
羽柯暗忖原來是這樣啊她也想看那沒被剪輯的鏡頭,畢玖瞪了一眼任重,他連忙將剛纔給寒沐看的視頻從新翻出又給這羣人看了一遍,羽柯也被牽扯記憶被當時那番情景惹得流下眼淚繼而再一次和寒沐抱在一起痛哭。
看到兩人擁抱,任導十分不解的問道:“寒沐你現在和小澤姑娘交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