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彬彬和薛東嵐也瞭解到昨晚小澤被暗算的事情,他們打算開機儀式完事後就離開的,這期間金彬彬想要和小澤道別,被寒沐拒絕,寒沐今天再看着他的時候以往的感覺完全被推翻,即便你是億萬富翁而姐姐就算換成了鄉村女孩也看不上他這樣的人真的很是泄憤。
金彬彬還在和導演推薦小澤演女二號呢,任重回答說他開始也覺得小澤很適合但是他這一陣子觀察發現小澤雖然是鄉村女孩可是她的氣質不太像山村女孩的樣子,反倒是相中了單于婉,她確實長得也還不錯還有着山裡女孩的那種天然的山土氣息比較接近導演想象中的女二形象,找到鄭局長說這件事,鄭局長也覺得不錯,畢竟他感覺最近單于澤不怎麼好管教目中無人態度不端正可能仗着自己有對象不久後能結婚離開鎮上才變化的,而小婉就不同了她溫柔聽話又懂事和小婉溝通後小婉好像也很期待拍戲。
金彬彬也無話可說只好交代這邊的負責人保證好整個劇組的正常運作爭取兩月內拍完這部電影,最好趕在春節檔上映以賺到最可能多的票房。
最終羽柯也沒搭理金彬彬的離開,薛東嵐還是戀戀不捨看着寒沐眼裡全是粘稠的愛慕貪戀,終是姚月把他的行李扔到車上打發他快走吧,不要在這打擾他們拍戲,才使得薛東嵐不捨的和金彬彬一同離開了。
沒露面的羽柯打算去小澤媽媽家和他們講一下和安德分手的事情,爲了安全起見也裝束一番帶着畢玖兩人先是找到安德家問問小澤家住址,因爲羽柯和畢玖實在不知道小澤家住在什麼地方。
到了安德家院外就聽到有個人正在院子裡和安德爭吵:“什麼!你們分手了?不會吧,你小子怎麼拿我妹子當什麼了,睡過了不娶她,你禍害她呢?”這人聲音很大很粗,羽柯她們一聽不好出事了,連忙跑進院子再一看是一個長得粗壯的男人在和安德叫嚷。
羽柯瞬間明白過來這人該不會是小澤的哥哥吧,連忙上前制止道:“不要吵了,不嫌丟人啊?”
那人見到小澤臉色立即轉變氣哼哼的追問:“小妹跟二哥說,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這個負心漢到底怎麼欺負你了,二哥給你做主!”
哦,原來這個長得很像小澤的男人是小澤的二哥,她二哥叫什麼名字?自己好像沒打聽過,只有先看向安德尋求答案。
安德很聰明馬上解釋道;“你二哥代諄他本來是想來找你的。”解釋完一臉苦澀,顯然他已經毫無精力應付這幾個兄弟了。
羽柯點了點頭瞪着單于代諄說道:“二哥我和安德哥分手了,你以前欠他的錢現在還給他,要是沒有的話今天在這打個欠條,以後有錢了再還他。”
單于代諄彷彿沒有聽清,難以置信的追問:“小妹你說胡話呢吧,你倆真分手了?”看到羽柯篤定的樣子,他氣急道:“你都讓人家白睡了,他給多少錢都應該!”
羽柯冷笑道:“我被不被人家睡和你有什麼關係?”
安德連忙上前拉過羽柯小聲勸道:“柯,我說過了這錢我不要了。”
小澤二哥聽到安德的話顯然是鬆了口氣,讚道:“還算你小子知道輕重,你知道我們家要是告你去都能給你定個流氓罪關起來吃大牢飯去,還管我要錢!”他瞪着眼睛一副不講理的樣子。
羽柯示意安德不要管,繼續咄咄逼人的和小澤二哥斥責:“說你管安德借了多少錢!今天你必須把錢拿回來要麼就寫欠條,在我這不能就這麼算了,再說我和安德處男女朋友我沒有告他你們誰說他流氓罪都不可以,那屬於誣告也會被抓的,法盲。”
小澤二哥氣急跑到小澤面前想上來扇他這個傻妹妹,擡起手嚷道:“你這個臭丫頭胳膊肘往外拐,我看你是欠打!”說完一巴掌糊了下來。
羽柯甚至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站得穩穩的,她身後的畢玖已經一手掌抓住單于代諄的手臂令對方撼動不了一分,眼神凌厲的看着他。別看他是山裡男人力氣大也在畢玖面前動憚不得,這個人怎麼回事?
畢玖一把推開他,冷笑:“想不到還真有人拿自己親人當搖錢樹的?”
羽柯追問身邊的安德眼神冷冷的看着已經摔倒在地的單于代諄道:“他欠你多少錢?”
安德一臉愁容,但是看到羽柯不容置疑的表情,而且人家一直是在幫着自己,自己也不能不回答她,只好回答:“他說要娶媳婦,你準二嫂想要鎮上的房子他沒錢管我借了三十萬。”
這邊偏遠一個小鎮的房子百來平全下來也就頂多四十萬這是缺了四分之三的錢啊?
羽柯又問道:“那我大哥管你借了多少錢?”
安德無奈的回答:“你大哥說你大嫂知道二哥要在鎮上買房子也想要去買,天天在家作你大哥沒辦法也向我借了二十萬。”
畢玖好笑道:“小澤的大嫂二嫂都等於安德老兄養着嗎?他們都該改嫁價給你啊!”
倒在地上覺得被羞辱了的單于代諄聞聽氣急的跳了起來罵道:“你這個臭小子是誰啊,有種你別走,等我把我兄弟都找來,你等着!”
羽柯佷道:“行了不嫌丟人啊!還找人,帶我回去找阿爸和阿公他們說說去!”
單于代諄突然納悶道:“不對啊,我們借錢的時候你不是也同意了的嗎?”
羽柯一怔用眼神追問安德,安德回憶過來說道:“是雲桐同意了的,她也不知道多少錢,我覺得她根本不在意。”羽柯暗忖確實她是女帝,她會在意這幾個房子錢嗎。
隨後安德湊到小澤身邊小聲勸道:“柯,還是算了吧,就當補償小澤家人了吧。”
羽柯搖了搖頭小聲回答:“補償也該補償的是父母,憑什麼被他兄弟把錢誆走,我要讓他們長記性沒錢靠自己而不是到處伸手乞討還這麼大言不慚的,這件事我解決你在家不用跟着去了。”
當羽柯和畢玖扭送單于代諄回到單于澤媽家時,他們阿爸阿媽都在家,羽柯以單于澤的身份將這件事情說開,小澤的阿爸只是嘆氣,她阿媽皺眉訓斥道:“小澤你真是長大了翅膀硬了,和安德過日子多好那孩子又能幹又有錢,非得和人家分手是怎麼呢?”話裡的意思是安德這個女婿人傻錢多,她又好奇的打量畢玖一番,嚷道:“這小子是誰啊?看着不像個好人。”
羽柯冷漠的回答:“這是我的好朋友,不要轉移話題,我既然和安德分手了我們家就不該欠人家錢。”
這時候正巧聽到消息的小澤大哥和大嫂也趕來,大嫂一臉的不滿意拉着長臉附和道:“小澤當初我們借錢的時候也是打了保證的說是什麼時候有錢再還,你急什麼啊,又沒說不還。”這就是無理辯三分,有錢還你一直說沒錢就不用還了?
羽柯轉目看向這個農村婦女,長相普通的她居然抹了一張大白臉以及那好似剛吃完人的猩紅嘴脣,冷不防嚇人一跳,羽柯沉住氣穩住心神說道:“不急倒是可以慢慢還,但是今天要把這件事說清楚欠條寫上,我一會給安德拿回去。”
忽然整個房間裡的氣氛緊張了起來,這是一下捅了馬蜂窩,幾乎得罪了屋子裡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