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的呼吸感覺到了一定的壓迫,她漲紅着臉推開顧笙世的手,輕咳着,“疫苗我遲早要給你,現在給和以後給又有什麼區別呢?好,不信就算了,那你這輩子都別想從我手裡拿到疫苗!”
耳邊的聽筒裡傳來了佐衣一些簡單的彙報,顧笙世聽着心情越發的愉悅,他緩緩鬆開了手,如同丟棄垃圾一樣將她扔在了地上,“不出意外的話,我想很快你就是一枚被利用過效的棋子了。”
戴安娜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視內,她這些天做了什麼,他一清二楚!
又豈能騙得了他?
戴安娜整個人快要虛脫的靠在牆上,怨恨的瞪着他,“顧笙世你就是個不知好歹的男人!”
同樣,他也給她扔下了一句評價,“不知死活!”
戴安娜不理解,剛纔,他明明沒有用力,只是將她整個人擡起,然而這她已經列爲慣性的動作早已適應了,以前都不曾這般難受過,可剛剛像是快死了般,然而此刻,渾身虛脫無力。
連開口說話都需要廢很大的力氣。
她蹙緊眉,她這是怎麼了?
“顧笙世,再怎麼說,我們剛剛也有過肌膚之親,共同配合跳了一支舞,你現在想翻臉不認人了?好,就算你不相信我,那至少也要扶我一把吧?你這麼不懂的憐香惜玉,許歡顏是怎麼愛上你的?”
顧笙世冷漠無情的越過她,任憑她怎麼罵。
推開門,轉身望向她。
戴安娜支撐着那扇牆,有氣無力的起了身。
他語氣不耐,“需要我喊傭人進來趕?”
戴安娜忍着嗓子裡傳出的疼痛,“顧笙世,這是文萊!”
“我耐心有限!”
“雙兒!”
是。
雙兒一直守在門外,在聽到戴安娜的聲音便邁步進來,然而,她也明顯的看到了她臉色的不對勁,她上前一步扶住她,“安娜公主。”
“扶我回房!”
“是。”
越過顧笙世時,雙兒擡眸看了他一眼,卻又在戴安娜瞪向她時,趕緊收回了視線。
回房以後,戴安娜照了鏡子才知道原來顧笙世傷到了她的頸脈了,雙兒替她揉着,一碰就疼的她抽搐,她開口大罵,“你存心想弄死我?”
雙兒,“安娜公主,你也知道這是傷到頸脈了,如果你指望我替你摸兩下就能好起來的話,那我想,你這輩子應該只能做個歪脖子了。”
戴安娜印象中的雙兒從來不敢反駁她,今天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對她說話,戴安娜揚手一巴掌就要甩過去,“你這個卑賤的奴隸就是用這種語氣和你的主人講話的?”
卻不料,被雙兒一個舉動巧妙的壓下,究竟是故意挑釁只是巧合?
雙兒恢復了以往的柔和,“雙兒自然是不敢,只不過雙兒這樣說,也只是爲了安娜公主身體着想罷了。”
“少在我面前假惺惺,剛纔要不是物證都在,我又豈會只是甩你一巴掌?去浴室把玫瑰給我泡了,我準備洗澡!”
雙兒輕輕一笑,“安娜公主真不好意思,剛纔二皇子約了我,我答應了他一會過去,今晚的玫瑰花瓣恐怕要您自己摘了。”
“聶雙兒!”
“安娜公主可以試圖去和二皇子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