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對於戴文將而言頓時流暢多了,他眸光略冷,聲音裡帶着幾分嘲諷,“爲什麼?這個爲什麼你應該好好問問顧先生了吧。”
從小,他視自己的妹妹戴安娜如寶,棒在手掌心上呵護不捨得傷害分毫,他又豈能容許別人傷害她?
四個月前顧笙世給了安娜一槍致使她差點死亡,他襲擊讓他墜機差點粉身碎骨,他自知顧笙世並不好惹,所以,這筆賬算是一筆勾銷。
然,半個月,安戴回到中國,車子被顧笙世撞毀遭到禁關,他身爲哥哥,妹妹被欺負自然要挺身而出。
戴文將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怒他沒關係,但戴安娜……哪怕代價很慘痛,不擇手段他也一定會達到他想要的效果。
因爲上次帝國機密是從她嘴裡泄出導致帝國無數成員死亡,爲了避免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最近一段時間她不敢追問帝國的情況,所以,顧笙世和什麼人結了仇恨她並不清楚。
眼前的這個傷疤男。
是不是病|毒事件的幕後操縱者?
安暖是不是也被劫持到這裡?
一直處心積慮想要除掉她和顧笙世的人。
和他,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還是另有其人?
不對!
如果目標是衝着顧笙世,那在他昏迷無法反抗的情況下,帶走的人應該是他,而不是自己,既然他們放了顧笙世,這說明,他們是衝着她來的。
可是……
她又不混黑,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幫人?
問顧笙世?
他知道真相?
“你到底想做什麼?”
車子墜翻山崖之時身體受到擠壓和擦傷再加上雙手雙腳被綁着顯得有些狼狽,戴文將目光盯着她嘴角邊被膠帶勒紅的一個印子,他伸手過來輕輕摩挲,可手未碰到她臉頰之時,許歡顏臉卻狠狠一甩,她厭惡的瞪着他警告,“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
但,這世上並不是每個人都像顧笙世那樣生怕弄疼她而遷就着她,戴文將眸光一狠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擡起,俯身逼近她,許歡顏臉小被他這般禁錮着幾乎無法動彈,她被迫使對上他的視線,他嘴角微勾着聲音緩緩落下,“女人,身處於我的地盤,最好別對我撒潑,否則……”他另外一隻手滑過她的鎖骨、脖子、移到脣上,“否則……你必定要爲你的所做所爲付出慘……”他眉頭一皺!
許歡顏張嘴一口咬住他划過來的手指狠狠咬住!
夠痛?
他警告她的同時,她也警告他,對她放肆也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
痛意襲|來戴文將意識到自己手指被咬住,他鬆開扣緊她下巴的那隻手憤怒的揚手一巴掌就要落下,許歡顏鬆開他的手仰起頭正視着他,“想打女人麼?在我們中國,男人從不打女人,除非是禽|畜,又或者,你不是男人是變性的!”
在他戴文將的眼裡激怒了就是激怒,從不分男女,只是打不是殺,這已經算非常仁慈了,但許歡顏的那番話,卻讓他動作頓下,他睥睨着她,嘴角勾起淺淺笑意,“很好,看來你膽子很大,敢挑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