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不嫁,前不久我就跟媽說了,在大學裡,我已經談好了男朋友。(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首·發”南露堅定的拒絕了南振風給她安排的嫁進餘家的婚事,在她心裡,只想要跟周朝陽在一起,她認定了這個男人,堅決不肯嫁給別的男人。
尤其是那個她從未見過一次面的男人!
南振風態度堅決,他這輩子特別疼愛南露,簡直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心頭肉,這一次之所以會做出這種出賣女兒的行爲,完全是因爲自己的工資出現了嚴重的經濟危機,急需資金週轉。
然而,在這個節骨眼上,餘家的二夫人念及老同學的情意,提議要讓他們餘家跟南家兩家聯姻。
“露露,不要任性,餘家是個好人家,你嫁過去後,一定會很幸福的。爸爸也聽你媽說過那個周朝陽,鄉下來的吧,家裡又很窮,而我南振風這輩子就你這麼一個寶貝閨女,你想想看爸爸怎麼可能把你嫁到那麼窮苦的人家呢?”
“爸,如果您捨不得把我嫁過去,其實您可以出點錢,先借給我們買一棟房子,等我跟朝陽在Y市安定下來,不是就不用去他的老家了嗎?”南露差不多把接下來的規劃想好了。
只是她規劃這些事情的時機不對,南氏集團目前正面臨着嚴重的經濟危機,別說拿錢出來買房子了,估計再沒有解除危機的辦法的話,連他們現在住的房子都要被賠進去。
“不行,這件事情爸堅決不同意,而且爸爸已經答應了餘家的人,他們把婚禮準備好了。(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後天你們就要舉行婚禮,明天他們家人會送聘金過來,到時候他們會把婚禮的禮節跟你說一下的,你可千萬不要胡來哦!”
“爸,可是我並沒有答應啊,你這麼做,未免也太過分了吧!雖然你是我的爸爸,可現在已經是和平時代,婚禮什麼的不都是該由自己做主了嗎?”南露絕望的說,聲音喑啞失色,她簡直快要瘋了,原以爲她跟周朝陽會有一個美好的明天,卻沒想到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家人居然要逼着她嫁到餘家去!
南露了解自家父親的脾氣,只要他一旦決定了的事情,恐怕她再怎麼勸說,他也不會改變什麼,但她確實無法接受這場婚禮,趕忙往一旁坐在沙發裡,捂着臉慟哭的母親,苦苦央求道,“媽,這是爲什麼呀,爸爸他怎麼了這是,爲什麼要把我嫁給一個我根本不愛的男人啊?媽,求求您,救救我,我不想嫁,我還想多留在爸爸媽媽面前幾年,媽,您說話啊,女兒求求您了……”
“露露,對不起,都是爸爸媽媽的錯,爸爸媽媽對不起你,可是這一次真的沒有辦法了,只有你能救我們南家。如果你不嫁的話,爸爸的工資就沒有資金援助,很快就會面臨倒閉的。你也知道這家公司是你爸爸畢生的心血,突然讓它倒了,你爸爸一定會承受不了的。再說,你爸爸他也說了,餘家是個不錯的人家,這要是嫁過去的話,日後的生活絕對不會差的。”
“什麼?爸爸的公司出現問題了?可就算這樣,你們也不能拿我的終生幸福開玩笑吧,難道除了賣了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爲什麼你們不去向你們的商業夥伴借呢?”
“不是沒有借,而是我們根本借不到啊,再說,公司這一次的漏洞,不是一個錢兩個錢就能補起來的,得一大筆資金投入進去,纔會生還的可能。唉,你才畢業,我跟你說這些也沒用,如果我們要是真有辦法的話,也不會這麼做了、”
“騙人,我知道你們倆是合起來騙人的,就是想把我嫁給餘家去。”南露說完,氣沖沖的跑開。
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傷心的哭着,直到眼淚哭幹了,方纔休止。
婚禮很快就到了,餘家是整個Y市最有錢有勢的人家,他們家迎娶媳婦當然是非同小可,婚禮現場華麗又氣派。
話說餘家大少爺餘翰陽命選爲自己的妻子,理應是一件光彩奪目的事情,然而酒店的後臺,一個專門爲今天的新娘南露安排的化妝間裡,正上演着非常悲慘的一幕。
南露見着自己的好閨蜜瑾以晨之後,心裡面一陣委屈,立馬抱着閨蜜的身子,把頭埋進去慟哭起來,饒得人家瑾以晨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露露,你怎麼哭了啊?”見着南露哭得可憐的樣子,瑾以晨一陣心疼,其實她是臨時被自己的閨蜜通知她要結婚的消息,連這場婚禮的來龍去脈都還沒摸得清楚,就被她邀請過來了。
被好閨蜜一問,南露心裡更加酸澀起來,擡了擡眼眸,揉了揉眼睛,又大哭起來。
“喂!我說露露啊,你有什麼事情趕緊說啊,光是哭又有什麼用?再說,你不是一天到晚都嚷嚷着要跟周朝陽結婚的,怎麼現在真嫁給他,要跟着他過苦日子,你丫的又難受了不是?”
南露被瑾以晨從懷裡拉了出來,她眨巴着晶瑩剔透的淚珠,哽咽得道,“誰說我怕跟周朝陽那丫的過苦日子了?我*哭的就是沒法子嫁給周朝陽”
“什麼?搞了半天你不是要嫁給周朝陽啊?”瑾以晨震驚住了,頭頂上宛若一陣晴天霹靂閃了過來,她還以爲南露要嫁的人是林楓,哪知卻不是。
剛開始,當她接到南露的電話時,瑾以晨是有懷疑過,畢竟人家南露出身豪門,從小就是含着金湯勺出生的,她的爸媽知道她跟鄉下來的周朝陽在交往,一直都很反對。
聽到她要結婚的消息時,瑾以晨還以爲這丫的終於把她那對難搞定的爸媽搞定了,誰知一切都是她天真的想法,搞了半天,南露嫁的還不是周朝陽,可真讓她空歡喜一場。
被瑾以晨大嗓門一喊,南露心情更加不好了,方纔好不容易快要停息下來的哭聲,又再一次大哭起來。
她那哭聲,可真是驚天地又泣鬼神,都快要把瑾以晨的腦子吵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