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脾氣很臭,讓她非常討厭,但是他帥氣絕倫的俊顏,卻叫她難以排斥。
越是緊張,越是想多看他一眼。
他的雙眉濃郁如畫,仿若雕刻得一般,美得脫俗;雙目微鎖,兩排捲翹豐長的睫毛,十分得性感,讓人頓生羨慕;高聳的鼻樑,魅/惑且有些乾涸的脣角,修長纖細的下巴……
第一次見到他,已經覺得他很帥氣,如今再這麼仔細一看,就不再是單純的看帥哥,反而可以稱得上是在欣賞一幅美男子的畫冊。
也就那麼多看了他幾眼,瑾以晨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這個傢伙抽了過去,看來這年頭,沒有人能抗拒得了帥哥的誘惑。
幸好,在她的心裡,一直住着另一個男人,所以她才能成功的躲過這個妖孽男的魅|惑,才能完好的收攏住自己的心思。
她試着把頭撇到一邊去,拒絕他對自己的誘|惑,可撇過去後,她又各種不舒服,心想不過就是看一個帥哥,這年頭熟人不看帥哥,就算大家都有男朋友,若是看到有帥哥出現,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歷年來,帥哥就是用來垂暮的,不是嗎?
再說,如果她執意強迫自己迴避他,反而說明她心裡有鬼,對這個男人動了心。
胡亂地想了一通,瑾以晨總算安撫完自己不安分的小心思,撇過去的頭,又重新撇了過來,繼續盯着餘翰陽的俊臉看了過去。
再次看過來的時候,她的心裡反而平靜了許多,粉脣饒有意味的嘟起來,心想這個男人也不過如此,也就長得比較出衆一些。(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除了長相吸引人以外,瑾以晨自認爲,從他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優點。
即便她這麼想着,手還是不由自主地伸了過去,但只是騰空伸了過去,盤旋了很久,卻始終沒有落下來。
難怪,總有人說,男人有時候就像一個大小孩,天真又可愛。
而此時的餘翰陽,甜甜的睡着,臉上的表情平靜又沒有波瀾,如此可愛的樣子,非常惹人憐惜。
瑾以晨又盯着他看了一會兒,懸空的手,又開始按耐不住了,這一次他終於把手伸了過去,一直貼附在他修長的下巴底端。
食指跟拇指,輕輕地捏着他的下巴,當然,她捏他下巴的動作,比起他捏自己的,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可以說,她一點力氣也沒有使出來,只是蜻蜓點水般的碰在上面,每當他有了一些反應,她都會嚇得把手縮回來。
直到她感覺他睡得很純的時候,才又敢把手伸過去,指尖也開始一下一下地在他光滑細膩的臉上,遊走起來。
“怎麼?現在有精神來玩我的臉了?”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傳出來,把瑾以晨嚇得半死,只見她慌亂的把手收起來,腦袋也挪動起來。
只是還沒等她把頭扭轉過去,餘翰陽的長手已經順着她的脖子處,揚了過去,他的手臂可真長,一下子就將她的腦袋,掰了過來。
“餘——你——要做什麼?”她以爲他又要對自己不軌,連他的名字都沒喊出來,就急急地問道。
“噓!不要說話……”餘翰陽湊近過來,向她做了個噤聲的口型,然後把手慢慢地從她的脖子處,抽了回來,又放到了她的額頭上。
“嗯!已經不燙了……”難怪她變得這麼有精神,居然還趁着他不注意,把玩起他的臉來?
瑾以晨被他剛剛親暱的動作,弄得尷尬極了,一張粉紅的小臉,羞得通紅,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你——你在說什麼?”她明明就知道他在說什麼,但爲了消除彼此間尷尬的狀態,又故意問了一句。
說什麼?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都忘了?
“沒什麼,你要是沒事,就趕緊起來!”
可憐她還沉浸在昨天晚上他給的溫柔中,現在又要讓他面對如此冷酷無情的他,難免會有些不習慣。
“起來就起來,你就這麼急着去接她啊?”瑾以晨扯着嗓子,極不痛快地怒斥着他,故意加重了那個“她”字的讀音。
幸虧有她的提醒,不然餘翰陽還給忘了,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舒妍有打電話過來,說是今天會回來。
跟往常一樣,他答應她會過去接機。
該死!他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聽完瑾以晨的話,餘翰陽變得焦急起來,立即站起身來,什麼話也沒說,連看都沒再看她一眼,急忙迴轉身去,往他的衣帽間走了過去。
“餘翰陽,你——”看着他匆匆離去的背影,瑾以晨突然感到一陣失落,想要開口叫住他,可開了口後,又主動放棄了。
腿長在他的身上,她又怎麼能留得住,再說就算留住了他的人,也未必留得住他的心。
算了!走就走,走了也好,反正他們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瑾以晨不斷地安慰着自己,努力地讓自己波瀾起伏的心情,慢慢地平定下來。
大約過了五分鐘,餘翰陽就已經從衣帽間跑了出來,才幾分鐘的時間,他就已經把自己裝扮得完好,還沒容瑾以晨多看一眼,帥帥的背影就如過往煙雲似的,從她的眼眸底下,飄了過去。
他走了,還是走了,連招呼都沒跟她打一下。
儘管她安慰了自己很久,但心裡還是挺不是滋味兒,雖然她對他沒有感情,但是他們畢竟結了婚,就算他也不愛自己,至少也該跟自己知會一聲,好讓她在他眼裡有那麼一點存在的位置?
“咣噹”一聲摔門的聲音,正式向瑾以晨宣告,他走了,走得那麼急切,急切得讓她有些不安。
她止不住地亂想,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會讓一個霸道狂妄、目中無人的傢伙,變得如此癡迷?
就算他結婚了,一樣可以丟下自己的正堂妻子,瘋狂的奔向她的懷抱,迎娶她的芳心。
瑾以晨越想越難受,淚水宛如珍珠般,一顆一顆地滾落下來,她哭了,莫名地哭了。
這種不被重視的感覺,讓她太難受了,一開始,她以爲做一個替代沒什麼了不起,頂多就是充充場合,做做樣子。
可,一旦遊戲開始,就怎麼也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