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父臉色變了變,嚴肅地說:“阿鋒,人活在這世上,不是隻有愛情。除了愛情,還有許多重要的,比如親情,事業,責任……”
“親情,事業和責任?”洛昊鋒冷笑,俊美的臉龐上寫滿了嘲諷:“爸,你願意爲了事業出賣自己的愛情,我不願意。”
“你胡說什麼?”
洛父因洛昊鋒的話而惱羞成怒,“你自己好好想想,若是你逼死了你媽,你和白筱筱還有沒有可能在一起。”
洛昊鋒俊臉驀地一白。
若是他母親因此而死,他和筱筱這輩子,是絕對沒有可能的。
“可是,我不會和筱筱分手,爸,你就不能勸勸我媽嗎?”洛昊鋒眼裡閃過痛楚之色,看着洛父的眼神不再像剛纔那樣冷,多了一絲請求。
洛父搖頭:“我要是開口,你媽只會更激動。你一會兒就先答應你媽,等她情緒穩定下來。”
“穩定?除非我和筱筱再無關係,按她的意願娶了齊美鈴。”
“你也知道她喜歡齊美鈴,那你爲什麼不換個角度,從齊美鈴那裡入手呢,她現在說一句話,頂你我說上百句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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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然和小劉回到家時,墨修塵高大的身影等在別墅門口。
車子一停,他便拉開車門,把溫然拉下車,緊張地把她一番打量,“然然,你沒事嗎?”
溫然看着他緊張地樣子,露出一個安撫的笑:“我沒事,修塵,回來的路上,我已經給陸大哥打過電話了,他現在正調查。”
墨修塵把她從上到下一番打量,確定她沒事,他一顆懸起的心才落了地,深邃的眸子裡掠過一抹情緒,瞬間又恢復了溫潤:“然然,我們進屋。”
剛進屋,溫然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然然,我聽之洐說,你在路上被人跟蹤,你沒受傷吧?”
電話裡,溫錦關切的話語傳來,溫然看了眼身旁的墨修塵,說:“哥,我沒事,他們沒有追上我們。”
“然然,手機給我。”
身旁,墨修塵輕聲開口,溫然猶豫了下,把手機遞給他,讓他和她哥哥說。
想起剛纔那驚險一刻,溫然還心有餘悸。
小劉雖然沒有青風和青揚兩人機警,但他的車技還是很好的。那會兒,後面兩輛車追上來,眼看就要把他們夾在中間,小劉在關鍵時刻打轉方向盤……
“然然,想什麼?”
墨修塵的聲音打斷了溫然的思緒,她茫然的眨了眨眼:“你講完電話了?”
“嗯,講完了。”
墨修塵把溫然拉到沙發前坐下,“然然,跟我講講,當時的情況。”
“一開始,我也沒注意……”
溫然把過程簡單的講了一遍,儘可能的說得輕描淡寫,不讓墨修塵擔心。
聽完,墨修塵把她擁進懷裡,溫柔地抱住,“然然,對不起。以後,我去哪裡都必須帶上你。”
他接到她電話的時候,真是既擔心又自責,今天因爲是政府官員請他喝茶,他不好拒絕。青風和青揚昨天請假回的家,他便讓小劉陪然然去白家。
若是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別說是不好拒絕的政府官員,就是天王老子,他也會一口拒絕了。
溫然雙手回抱墨修塵,輕聲說:“修塵,這怎麼能怪你呢。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墨修塵低頭吻她額頭,不想再讓他擔心,溫然主動的轉移話題:“你給洛昊鋒打電話沒有?”
提起洛昊鋒,墨修塵眸色微變了變,嘴角勾起一抹笑,說:“然然,這個問題,我們一會兒再討論。你現在上樓去檢查一下,還有什麼遺漏的,我去給你做晚飯。”
“好吧。”
溫然心裡掠過一絲困惑,見墨修塵不想說,她也不再問。
警局。
陸之洐的辦公室裡。
溫錦看着他調出來的監控,臉上的表情隨着視屏裡的情況變化而變幻着。
“還沒有查到線索嗎?”
陸之洐遞過來一根菸,溫錦接過時,目光從監控視頻上移開,轉頭看着他。
“沒有,這車牌號是假的,而且,他們對g市的交通道路十分熟悉,有兩種可能,一種是g市本地人,另一種,是行動之前仔細研究過g市的道路路線和監控段。”
“然然一報警,我就着手進行調查,你看這裡。”
陸之洐指着視頻上的位置,“他們知道然然所坐的車調頭駛向市區主道,就沒有再追上去,而是從這條沒有監控的小道逃走……”
“然然和墨修塵明天要出國,應該要半月之後才能回來,這期間,能查出來結果嗎?”
溫錦把煙夾在指間,並沒有點燃。
陸之洐皺眉,不確定地說:“這個不敢保證,目前還沒有任何的線索,他們的車輛從這裡消失……”
溫錦聽着陸之洐的分析,好看的眉頭擰得越來越緊。
“發動網絡尋找目擊證人呢?”
“這個方法,我考慮過,也會用上。”陸之洐彈掉菸灰,繼續道:“你提醒墨修塵,最近小心一些。他們已經報了案,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讓警力保護溫然。”
“你知道,這個對他而言,不重要。”
溫錦不加思考地就拒絕了陸之洐的提議,
以着墨修塵的行事風格,經過今天下午的事後,他肯定會更加寸步不離地保護然然。那些人趁着墨修塵不在的時候行動,說明,對墨修塵還是有些忌憚的。
“要不,你打電話給墨修塵,讓他來一趟警局,我向他了解一下情況。”
陸之洐見他還沒點火,他眉峰蹙了蹙,拿起茶几上的火機給他點火。
溫錦點燃,吸了一口,吐出菸圈,才說:“他要晚飯過後纔來。”
墨修塵那會兒在電話裡,讓他先來警局,他晚上再和陸之洐聯繫,或者去警局。
陸之洐皺眉:“他倒是不急。”
溫錦嘴角抽搐,“墨修塵不是不急,而是把安撫然然放在了第一位,反正破案這種事有你們警察,他也幫不上什麼忙。或許,連線索都提供不了,因爲按他所說,最近他低調得很,根本沒得罪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