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聽她這麼說起來,她心裡也是馬上想到,要先跟李明嶼說下,萬一雪夢琪去尋合作,一定要告訴她。
幾個人還不知道,他們玩的遊戲,製作的老闆就在前面,在那玩了一會兒,還邊看着前面的林澈,低聲議論着。
“今天倒是來了幾個給她助威的。”
“什麼給她助威的。”
“顧家那幾個,不都是她的人,加上陸北辰,陸家老爺子。”
“要麼她怎麼敢來呢。”
“我也是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了。”
“你光說她不要臉,你過去說啊。”
“你怎麼不過去說呢。”
“呵呵咱們一起啊。”
“算了,我這個人是不喜歡惹事的。”
說是不喜歡惹事,還不是知道惹不起。
這話也就是說說,真的要去實施,卻是誰也不敢的。
林澈其實早聽到了,她們自以爲說的聲音已經夠小的了,可是誰也不聾。
俞閔閔在一邊想要起來。
林澈拉住了俞閔閔。
“算了,她們罵去。”
“光會在背後說,有能耐出來我們好好討論一下啊。”
“今天是葬禮,算是給爺爺一個面子。”
“一面嫉妒,一面又惹不起,就會在背後說,當面說還怕你打擊報復,他們一個一個,都承受不起。”
畢竟護着林澈的人,他們都是真的惹不起的。
外面葬禮開始了,有人來叫幾個人出去。
林澈跟俞閔閔一起往外走。
出去的時候,雪夢琪跟幾個人是跟在後面的、
雪夢琪一看着前面,看準了機會,一腳邁了出去。
一下子,前面的人便撞在了俞閔閔的身上。
俞閔閔回過頭來。
被絆倒的人原本還在奇怪自己怎麼會被人搬到了。
可是回過頭,幾個一起的,表情都是一樣的,一時也瞧不出是誰做的。
而俞閔閔卻已經眯着眼睛道,“有的人嘴巴瞎,眼睛也瞎是嗎。”
“喂,你怎麼說話呢,我不小心撞了下而已。”
俞閔閔道,“現在撞來是不小心,剛剛在後面睜眼說瞎話,也是不小心嗎?”
知道她們都聽到了,幾個人臉上閃過了一點難看,可是卻還是挺起自己的胸膛來,“我知道你是總統夫人,我們小人物,惹不起,但是,現在是在顧家的地界,我們身爲顧家的宗親,說句話牢騷兩句都不行了是嗎?”
俞閔閔道,“你這是牢騷嗎?哦,那你還真是不要臉。”
“你……”那個女人一怒,“你罵誰呢。”
俞閔閔環着胸,“呵,你剛說我們不要臉,那不是牢騷嗎,我在顧家,牢騷一句,都不行了?”
“你……”
女人當即臉上灰暗起來。
眼睛分明的閃着,不知道該如何回她。
雪夢琪這時又在後面道,“林澈,我們剛剛也沒有說誰。”
她這麼一說,大家纔想起來。
那個人再次理直氣壯起來,“就是說,我們也沒提名字,但是有的人非要自己對號入座,還要賴別人。”
俞閔閔哼了聲,往前對着眼前的人便是一個巴掌。
“你……”她一下子驚呆了,沒想到俞閔閔還敢打人。
俞閔閔道,“抱歉,我也沒說要打你,是你非要往我手上湊,大概是臉皮太厚了,想要被修理一下的緣故吧。”
“你打人,你打人還敢這麼說我。”她氣的臉都漲了起來。
眼看着就要衝過來似的。
這時……
“這裡是葬禮,你們這樣成何體統。”
顧靖澤從後面來了。
幾個人看着顧靖澤,趕緊收斂了起來。
只是剛剛捱了一下子的女人,不服氣的站了出去,“是啊,正是葬禮呢,她竟然出手打人。”
顧靖澤看了看俞閔閔。
俞閔閔道,“我沒打人,我也就是拍了下蚊子,可能不小心碰到了誰。”
“你……你說誰是蚊子呢!”
顧靖澤看了看俞閔閔,“哦,那就散了吧。”
“什麼……你就這麼讓我們散了,那剛剛我挨的那一下……”
顧靖澤淡淡道,“剛剛我也沒看到,她又說是在拍蚊子,我能如何?”
這麼明顯的偏袒……
然而,這偏袒在顧靖澤的臉上,又那麼的坦然。
“你身爲家主,竟然這麼不公正……”
“我還怎麼公正?”顧靖澤眯着眼瞳,“你說,我是要怎樣呢,我說過,我沒有親眼看到,也沒有外人在這裡作證,只有你們幾個空口無憑,這是第一,第二,俞閔閔本來就是我的嫂子,我就算是家主,也要尊重嫂子,難道她說的話,我還能不聽?那不是不孝?不孝可是我顧家第一大忌呢。”
“……”
她一下子更是噎住了,還要再說什麼,一邊的雪夢琪趕緊拉她,“行了行了,家主說的是,我們確實沒證據,今天葬禮是第一的,大家不要鬧事。”
她們也是恨恨的看看顧靖澤和林澈。
喃喃的,只好退了下去。
比不過就是比不過,有時候,地位這東西,就是這樣,不是你稍微差一點,你就能跟對方一樣,不是一個地位就不是一個地位的,他是家主,她們便只能靠邊站。
看着林澈跟俞閔閔離開,幾個人都有些不太服氣。
卻是對雪夢琪十分的感激。
“剛剛還說好是夢琪幫我們說話呢,不然,更是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沒關係了,我們都是一家人嗎。”雪夢琪笑着道。
她看着外面的林澈,他們跟宗親的關係,因爲顧先德的離世,已經更加大家僵硬,基本到了臨界點了吧。
雪夢琪哼了聲,倒是看着手裡的遊戲,說,“這個遊戲倒是看着挺好的。”
“是啊,很火呢。”
雪夢琪道,“我家倒是最近也準備投資這部分的生意。”
“那這個絕對賺錢啊,玩家數量據說是現在最多的呢。”
“哪家公司做的?”
“上面好像是說,是個工作室,創世紀。”
雪夢琪看看,想着回去再好好研究一下。
外面,葬禮正式開始,經過繁瑣的禮節,大家開車去陵園下葬。
一路,一串的豪車,清一色的黑色,因爲是葬禮,大家都沒商量,便自覺都開了家裡的黑色車型來,路人看着這一行的黑色車子,沒有一個是下了一千萬一輛的,開過街道的時候,威武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