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綰綰出來後,麥瑞還還送她。
麥瑞說,“下次有好的機會,我會找你啦。”
秦綰綰是不敢得罪麥瑞,雖然心情不好,也不敢跟她發火,“謝謝你了,這次多虧你的照顧。”
但是,秦綰綰下來還想要跟林澈碰個面,好好諷刺她一下,回頭看了半天,卻沒見林澈出現。
倒是林澈帶來的工作人員,一個一個的先下來。
看着秦綰綰,他們紛紛揚起頭來,樣子十分的得意,
林姐嘲諷的笑着,“林澈呢,這是理虧不敢出現了嗎,所以還一羣小弟出來嘚瑟給誰看呢。”
幾個員工笑着看着林姐。
“你們不要總想着往別人身上潑髒水好嗎,我們澈姐工作的事弄好了,住去比利華山的別墅去了。”
“什麼?哈,林澈在比利華山有別墅?”
“這個,澈姐哪裡有房產,我們就不曉得了,反正,澈姐昨天就搬過去了。”
林姐跟秦綰綰互相看着,都不太明白,林澈怎麼會在那邊有房產。
一邊的麥瑞說,“我問了一下,阿比蓋爾說了,她有個非常有錢的男朋友,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秦綰綰想到的男朋友,就是顧靖予。
那是顧靖予承認過的。
難道真的是顧靖予給她買的?
心裡再次嫉妒了起來,秦綰綰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面上慘淡。
林姐心裡也氣憤
主要還是,回去沒法交代,來了一趟好萊塢,什麼也沒得到,真是要被人笑話死了
丟死個人啊。
林澈跟顧靖澤也已經準備回國,她先跟俞閔閔打了個電話,對俞閔密你說,她要帶一個女孩子一起回去。
俞閔閔聽了她的話,也是十分的吃驚,心裡想着,人來了怎麼安排……
但是,畢竟是衛斯理家的人,怎麼也不能不給安排。
俞閔閔說,“我會看着辦的,你們先回來再說吧,真是的,顧靖澤剛出來好這邊的事,就馬不停蹄的去接你了,太有愛了吧。”
“好了吧……他也就是……來放鬆放鬆,對了,總統先生沒事了吧?”
俞閔閔聲音低沉下去,“傷的還蠻嚴重的,我在這裡繼續照顧呢,我們在看能不能回到b市的醫院去,但是,擔心移動會增重傷情,還在研究方案。”
“好吧,那我不打擾你了,你去照顧總統先生吧。”
俞閔閔掛了電話,看了看裡面的顧靖溟。
這個男人,倔強又霸道的,有時候真的很難搞,才導致了事情很煩。
醫生看着俞閔閔,過來說,“夫人,現在還是要勸先生能夠留在這家醫院比較好,雖然,我們醫院是不如b市的醫院設備好,但是,輕易的移動,真的會加重病情,現在感染的部位還在控制,萬一不好……會容易引起急性肺炎,到時候豈不是更危險。”
俞閔閔說,“總統先生並不是覺得這裡的設備不夠好,只是他心急想回到琉璃宮去處理政務,醫生,你不要擔心,不是你們治療的不好。”
醫生聽了,似是明白了一些,琉璃宮在b市,政府的一些工作,也是在b市比較方便一些。
之前是擔心這裡照顧的不好,畢竟總統生病,那是國家大事,有一點不好,可都是大事,所以整個醫院現在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出一點問題。
俞閔閔送走了醫生,往病房裡走着,想着醫生那小心的模樣。
果然是顧靖溟的事,就沒有小事。
一個念頭都能讓人浮想聯翩,差點要跪地求饒的感覺……
難怪顧靖溟在外人面前很少露出什麼特別的表情。
俞閔閔進了房間裡,顧靖溟依舊在沉睡,俞閔閔站在那裡,靜靜的看着他的睡顏,見他俊眉在擰着,似是用熨斗也勻不開一樣,她的手輕輕的撫了過去。
這個男人生的真漂亮,就算是這樣病着,也不見絲毫的狼狽,反而帶着一種羸弱的美。
鋒利的棱角,勾勒着他的臉頰,毛孔極細膩,皮膚被襯的很好,鼻翼落霞陰影,讓整張臉給人的感覺更加深刻。
俞閔閔想,如果不當總統,他也絕對是人中龍鳳,那張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都已經寫出了他的不平凡。
手不由的摸了上去,摸着他的額頭,想要撫平他頭上的憂愁一樣。
然而……
顧靖溟忽然睜開了眼睛。
她還沒反應過來,顧靖溟的手已經迅速的扼住了她的手,直接將人扣住。
凌厲的目光,刀片一樣鋒利的打了下來,冰冷的盯在了她的身上。
“是誰!”薄脣吐出冷漠的警告,顯然,他以爲是別人。
俞閔閔沒想到,他生病中,警惕性還那麼高。
手腕疼的不行,她叫着,“我……我,是我啊。”
顧靖溟聽見了她吃痛後嚶嚀的聲音,才趕緊一把放開了她。
俞閔閔被鬆開了,揉着手腕,鬱悶的說,“你好大的力氣啊。”
顧靖溟看着她,聲音淡了下來,沒有剛剛那麼鋒利了,“你在幹嘛。”
俞閔閔眼睛動着,怎麼敢說自己剛剛在盯着他看。
“我……哦,剛看到你臉上有東西,想幫你弄掉了。”她說謊了,手在弄着耳朵。
顧靖溟深深的看着她,看的她心虛。
她趕緊轉過了頭去,又對他說,“你餓嗎,我叫人幫你拿點吃的來吧。”
“好。”
俞閔閔聽了,趕緊出去叫人準備吃的東西。
在醫生和營養師的配合下,營養粥被拿了上來。
他的傷口有感染,所以吃的東西,也格外的細緻。
俞閔閔也是見識了一下,什麼叫琉璃宮的廚師了,一個簡單的粥,都可以加那麼多的東西。
變着花樣的做,又的容易吸收,又是讓患者會有食慾,還要十分的有營養。
俞閔閔將東西拿到了顧靖溟的面前,一口一口的喂他吃着。
邊吃邊想起醫生的囑咐,她猶豫了一下說,“我看到他們在準備回b市。”
“沒錯。”
“但是你的傷還沒好。感染還在繼續,突然換地方,換醫生,換治療方案,我覺得不太保險吧。”
顧靖溟看她,“你是在管我?”
“我……”俞閔閔知道,自己是沒什麼資格去管這種關係國家的大事,但是,畢竟眼前的人是她的丈夫,別人不敢說,她作爲妻子,必須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