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看到這裡是過去兩個人經常吃的一家店。
她下了車,瞧着裡面。
顧靖澤笑着看着她,“這家店到現在經營都比較不錯,走吧,進去嚐嚐是不是還跟過去一樣正宗。”
林澈說,“我纔不要進去。”
顧靖澤看着她,笑容裡帶着威脅,“給你個選擇,你是自己走進去呢,還是我抱着你強迫你進去?”
“……”抱着她?
她瘋了嗎……
這麼多人,他要抱着她進去?
但是,看着他挑起的眉眼,她又絕對承認,他是能夠做出這種事的。
林澈咬牙,看着他,“裡面那麼多人,我不喜歡對着那麼多人吃飯!”
她開始耍賴找茬。
顧靖澤看了看裡面,淡淡道,“好,今天這裡只會有你跟我一起吃飯。”
隨後,顧靖澤對着人一個示意。
一會兒,餐廳裡的人便已經被告知,這裡被人包下來了,希望他們能夠撤出去。
吃到一半的客人當然不願意,但是,當經理抱歉的說,他們將會補償他們是,每人補償多少錢的時候,一些人便動搖了。
只是在這裡吃東西的,其實也都不是常人,畢竟這裡吃東西價格也不便宜呢,但是,經理稍後帶着顧家的保鏢轉了一圈,另外一些人也趕緊走了。
不認識別的,難道還不認識顧家的藍色徽章嗎。
大家出去的時候還在議論着,“這是顧家哪個少爺出來吃東西,這麼闊氣包下了一個蘭桂坊。”
有人努努嘴,那邊,顧靖澤的車已經十分明顯,價值兩千萬的布加迪,雙人座位,漂亮的灰色跑車,身邊站着一個妙齡的女人,長的奇美。
大家趕緊跑掉了,心裡只能讚歎,瞧瞧人家顧靖澤追女人多大方。
林澈沒想到,顧靖澤一下子大張旗鼓的真的把人都趕走了。
據她所知,能來這裡吃飯的人,也都很富有呢。
也不知他花費了多少,讓這些人十幾分鍾內,竟然全都撤離了。
顧靖澤卻也根本不會誰,只是一手拉起了林澈的手,便帶着她進了裡面。
林澈還是不理他,顧靖澤倒也不介意,經理親自來點菜,顧靖澤還記得林澈喜歡吃哪幾個,點了這幾個菜,讓人去準備,回頭看着林澈,見林澈仍舊不理會他,他深吸了口氣,“林澈,不管你這回怎麼鬧,我都不會放你離開,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從今天開始,你是絕對不會離開我的視線的。”
林澈目光頓了頓,回頭看着他,“顧靖澤,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你留我在這裡也沒用,我人在這裡,心不在這裡。”
“林澈!”顧靖澤越過小圓桌,伸手去抓她的手。
林澈皺眉,想抽回去,卻被他死死的按住了。
“林澈,我很真心的跟你道歉,我知道,不管我說什麼,都無法彌補這些年帶給你的傷害,我也絕對不是在祈求你的原諒,我只是想讓你留在我身邊,這些年,不管發生什麼,我都可以忍耐,不管出什麼事,我都可以處理,那是因爲,我一直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有一天,我會風光的接你回來,如今,這個想法終於可以達成,而你卻要離開我,我不能接受,林澈,我怎麼都不可能放你離開。”
林澈緩緩的轉過頭看着他。
他目光深邃的盯着她,複雜的眼底,似是帶着歲月留下的所有痕跡,稍縱即逝,但是,卻還是被她捕捉到了。
她明白,她能夠明白他的不容易,只是……
這麼輕易的原諒他,總是讓她覺得自己好無可救藥。
顧靖澤仍舊拉着她,“答應我,給我個機會,只要一個機會。”
“你……”林澈從不曾看他對誰這樣低聲下氣。
在她的心目中,顧靖澤本來就該高高在上,不對任何人低頭。
他對誰低頭,都讓她覺得心裡接受不了,即便是她自己……都讓她覺得心疼。
“你幹什麼,堂堂的顧大總裁,對人說話這麼哀求着。”
顧靖澤搖頭,“是的,只有對你纔會這樣。”
林澈心頭一柔,看着他。
“那如果我一直跟你鬧呢。”
“我會一直等到你不鬧爲止。”他聲音醇厚的說。
“如果等不到呢?”林澈說。
顧靖澤眸子一沉,“怎麼等不到,你鬧一輩子,我就跟你鬧一輩子。”
林澈揚起頭道,“哼,誰要跟你鬧一輩子,反正你休想你說幾句好聽的話,我就馬上撲倒在你懷裡,而且也不知道哪裡學的,你現在的甜言蜜語真的是越來越多了,所以你越來越不可相信了,哼。”
“你……”顧靖澤眉頭一提,看着她。
林澈說,“我在這裡也是受你強迫,也不知道你哪裡學的壞毛病,喜歡強迫女人了,說出去也不嫌棄丟人。”
“林,澈!”顧靖澤臉上又青又紅,半晌才緩過來,對她道,“我現在就強迫你了,又怎麼樣?反正,你好好的,我們就好好的在一起,你要鬧,我們就鬧着在一起,一定會在一起,不會有別的結果,至於你想怎麼生活,就看你的選擇了!”
“你……顧靖澤,你別給你臉不要臉,哪有你這麼霸道的!我就不信你能霸道一輩子,我要到外面去告你,我要去控訴你,我……我要上訴離婚!”
顧靖澤一笑,直接道,“你去告,你去控訴,你去上訴啊,我倒是看看,我顧靖澤的家事,誰敢管!”
“……”林澈真是被氣的要跳起來了。
顧靖澤纔不管那一二,直接眯着一雙眼睛看着她,似是帶着絕對的掌控,讓人根本無法反駁。
林澈氣的一個跳腳,直接一拍桌子起來了。
“顧靖澤,我不吃了,你欺負人,我纔不理你了!”
哎,這個女人,還說跑就要跑了!
“你給我回來!”顧靖澤越過了桌子,直接拉住了她。
林澈回過頭便一把推開他的手,卻一下子撕開了他的襯衫,她也沒想到自己一時用了這麼大的力氣,只是,看到撕開的襯衫下面,胳膊上,能看到的刀痕,劃痕,一快一塊的,不明顯,卻刺痛了她的眼。
那還是那一年,他爲了她,單槍匹馬的闖去李明嶼那裡留下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