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倒是一切都很好,是個溫馨的小窩。
沈悠然從家裡搬出來後,在這邊租住了這裡,其實也剛搬來沒幾天,因爲跟沈悠嵐吵架,跟家裡也一起吵了一架。
沈悠然說,“哎,這裡還沒顧家的一個廁所大呢吧。”
林澈說,“哪有,很不錯了,對了,你真的跟家裡吵架了啊,以後就住這裡了?”
“是啊,我纔不回去了,着是的,說了沈悠嵐犯了那麼大的錯誤,還一個勁的偏袒,以後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來。”
沈悠嵐回去後,非但沒有被狠狠的罵一頓,竟然還被安慰着,說讓她以後要好好的,不要再犯錯就行了。
沈悠然說自己的父母,他們反倒說沈悠然,“你的上司那麼有錢,幫忙還個十五萬有什麼問題啊。”
沈悠然說,她是要還錢的好嗎,那是人家的錢。
他們還竟然說,“他那麼有錢還要你還錢,怎麼那麼壞啊。”
沈悠然鬱悶的想,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還因爲人家有錢,就必須要救濟你嗎?
憑什麼啊?
沈悠然想起網上有一個帖子叫你弱你有理,說的完全就是她的父母了。
但是,她也說不透他們,怎麼說也沒用,乾脆自己搬了出來。
林澈說,“是啊其實搬出來住也好,畢竟大了,你談個戀愛也方便,嘿嘿,這裡不錯嗎,弄的這麼溫馨,很適合……約會啊。”
林澈眼睛一擠。
沈悠然用力的用屁股撞了她一下,“滾蛋,快打包你的行李吧,扔到裡面算了,沒準什麼時候你就回去了。”
提起這個,林澈又不開心了。
她繃着臉打開箱子,因爲生氣的時候出來的,所以,箱子裡的東西都沒裝太好,帶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基本沒什麼有用的。
所以最後也只好用了沈悠然的東西。
跟沈悠然是很好的姐妹,兩個人以前就只有內庫不會換着穿,別的衣服都會隨便穿,所以此時用什麼也都無所謂。
躺在一張牀上,林澈想着顧靖澤,還覺得心煩。
顧家的男人都可惡。
顧靖澤可惡,那個總統先生也那麼可惡。
玩弄女人的感情和婚姻,哼,沒一個好東西。
不過,顧靖予倒是還是很好的。
但是也只限於朋友,她跟顧靖予是朋友才這麼好,誰知道顧靖予有一天要是結婚會怎麼樣呢。
這麼胡思亂想着,沈悠然忽然要起來接電話。
她忙看了看林澈,出去接。
“這麼晚幹嘛啊?”
“告訴你明天的資料給你發郵箱了,這麼晚怎麼了?你說話那麼小聲,怎麼,屋子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沒錯啊,今天家裡來了個大人物,正在我牀上睡覺呢。”
“什麼?”
“嘿嘿,顧家少奶奶啊,你說是大人物不。”
“顧家……林澈?”
“沒錯啊。”
“她去了你那裡,那……顧靖澤……”
“他們吵架了啦,哼,是顧靖澤先做壞事,一腳踩兩條船,還撒謊騙人,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說謊是天性!”
“……”陳宇晟很快的,便掛了電話。
——
顧家,顧靖澤讓人看到了,林澈去了沈悠然那裡,讓人繼續看着,他才安下心來。
卻又因爲氣憤,而難以入眠。
這時,陳宇晟打來了電話。
“顧總,您跟林澈吵架了?”
“……”顧靖澤抿脣,懶得說話。
陳宇晟說,“如果需要我,您可以隨時吩咐,畢竟我好歹也是您的心理醫生嗎。”
顧靖澤是也不懂,現在該怎麼做纔好。
他不太習慣跟人道歉,也不懂女孩子到底在想什麼。
尤其,現在他也在生氣,絲毫不想道歉。
第二天.
陳宇晟的工作室一早就戒嚴了。
沈悠然到了的時候,有人看着沈悠然說,“沈助理,暫時不能進去了。”
沈悠然看着這裡站着的,都是顧家的人沒錯,不由的問道,“怎麼,顧靖澤來了?”
“沒錯,顧總來了。”
大家奇怪,這個沈悠然,還敢直呼顧靖澤的名字,真是膽大的可以。
不過,沈悠然近來很受寵,他們也都是曉得的。
陳宇晟竟然直接讓她去做助手,這真的是讓人很吃驚的事,嫉妒她的人自然也是有的,覺得她才新來沒多久,竟然很快的被陳宇晟這麼提攜,兩個人還朝夕相處的,比任何人在一起的時間都久,誰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沈悠然識趣的沒有跟進去,站在那裡,看着大家都在瞧着她,也覺得有些怪異,找了個機會去了裡面的會議室。
——
房間裡,顧靖澤坐在一邊,看着陳宇晟。
陳宇晟說,“那麼其實還是因爲陸小姐,她不知怎麼,知道了您跟陸小姐在外面見面,所以生氣了?”
顧靖澤深吸了口氣,“沒錯。”
陳宇晟道,“這個時候,其實不管到底是因爲什麼,因爲什麼無所謂,重要的是顧總是態度。”
“但是,這件事是有原因的,而且她這麼生氣離家出走,也本來就是錯誤的。”
“顧總,您現在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你要先明確你的目的嗎,你是爲了要明確誰對誰錯呢,還是想將太太哄回來呢?”
好吧……
顧靖澤臉色微微變了變。
其實他當然是想林澈不要生氣了。
但是他也絕對不想去道歉!
見顧靖澤不說話了,陳宇晟才道,“所以現在我們明確了,想要顧太太回來,那你就要知道一點,在女人生氣的時候,跟女人講道理,是完全沒用的,她要聽的並不是你講道理。”
“……”
“她要聽的是你哄她。”
“……”
“去哄回來就行了嗎,顧總,您這個時候就要放下面子去哄啊,其實生氣的原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的就是您的態度嗎,而且女人生氣能是因爲什麼?說是複雜,其實也很簡單,一個是你對她不夠好,我相信顧總對太太已經很好了,第二個是沒給她足夠的錢,這點也不會的了,第三就是您有別的女人了嗎,說白了就是吃醋。”
“……”
陳宇晟拍他的肩膀,“任重而道遠,顧總。”
顧靖澤看他拍上來的手,“注意下你的手。”
“……”
陳宇晟趕緊將手放了下去。
顧靖澤離開的時候,仍舊是面色陰沉。
沒有一個人敢對他說什麼,只能低着頭一言不發的送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