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的個m國富豪,從顧靖澤一進來,就已經有些瞧不上他。
覺得這麼個生面孔,來了後誰也沒理,直接便在裡面見了一下韓家跟雲家,就消失不見了,此時纔出來,還真是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就算你是從別處來的,也該知道一個規矩,到了人家的底盤,就應該謙卑一點,至少先來拜個山頭,將這邊的富豪們都拜訪一下。
但是他不。
更何況……
他竟然還跟雲家的雲洛,有那麼一份關係。
在m國,多少人給雲家拜帖,說想要見見雲洛,對雲洛有意思,想要跟她認識認識,但是雲家均找藉口推掉了。
現在大家心目中遙不可及的這麼一個公主,竟然跟他關係那麼好,直接湊過去跟他說話,別的人也一概不理。
雲洛這是瞎了眼睛了嗎。
大家心裡都氣不過,但是,卻沒一個人有機會提出來,因爲他根本看都不看這些人,他們有氣也沒地方說啊。
所以他氣不過,乾脆在這個時候,跟顧靖澤對上了。
聽了司儀這麼說,他起來道,“那不行,除非他放棄,這個我看着就喜歡,而且是爲慈善做的嗎,我也不在乎多花點錢,就看他到底放棄不放棄了,反正,我這個牌子,是一定會舉到底的。”
顧靖澤這邊,頭也沒回,的他一隻腳翹起着,坐在絲絨的沙發上,淡淡的拿起了面前的咖啡杯,靜靜的喝了一口,才眉眼冷然的道,“那就繼續拍吧。”
活動主辦方也是沒辦法,看着這些土豪,想着他們都是好面子的人,看來也只能繼續下去,看誰熬不住了。
但是,一直又進行了幾輪,主辦方再次看不下去了。
“兩位先生不如私底下考慮一下看看,我們雖然也很開心能夠籌集到這麼多的錢,但是,物有所值,不浪費大家的錢,纔是我們的想法,我們不是那種無良的籌資人,我們還是要給大家好的東西,讓大家今天都能滿意開心的。”
那個男人再次哼了聲,“我只想要這個。”
這時,顧靖澤卻也是忽然的站了起來。
起身的是,他樣子比後面的男人要高大許多,看着後面,他淡淡道,“你放棄吧,現在的拍賣價,我再給你一份,算是你甘願放棄的酬勞。”
現場頓時一片譁然,這是什麼意思?
顧靖澤說,“也就是說,現在拍賣價是一千三百萬,我付了,我在給你一千三百萬,算是給你的酬勞。”
大家一下子明白過來,頓時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太會羞辱人了。
那男人說,“哈,你什麼意思,我稀罕要你的錢嗎?你以爲我稀罕要?”
顧境澤慢條斯理的道,“我勸你還是要,因爲拍賣價再高點,可能我就不會願意出了。”
男人一聽,當即道,“哈,你買不起就直接放棄,我不在乎,就算漲到一億,我也買得起。”
他也覺得自己是被羞辱了,當然不可能一下子放棄。
顧靖澤哼了聲,“不,你想錯了,拍東西花多少錢,我無所謂,但是,我覺得給你的錢不能再高了,因爲……”他一笑,“你只值這個價錢。”
“……”男人被顧靖澤這麼一激,當即更是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臉都是紫的。
他氣的直接要撲過來似的。
“你……你敢這麼羞辱我,哪裡來的兔崽子,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跑m國來囂張,你以爲你是誰!”
大家也從沒見過這麼張狂的人,看着顧靖澤,現場一時一片的混亂,在座的富豪們,也瞬間的議論紛紛。
顧靖澤卻一點也不願意退卻一步,看着那個男人的方向說,“這算是什麼羞辱,我覺得我對你的價值的估算價,還是看在我不想麻煩的份上,給了你一個高價。”
“別攔着我,我一定要殺了這個人。”他氣瘋了,在那裡站着,對顧靖澤叫道,“哼,乳臭未乾的小子,到我們m國來撒野,你知道我是誰?哼,一會兒我就讓你看看,到底你惹了我,還能怎麼走出這個場子。”
因爲能來這個場合的,不用說便知道是富豪,但是m國不大,是個富豪,大家便都應該是見過的,這個沒見過,明顯不是m國的。
顧靖澤驕傲的擡起了點下巴,“好啊,我不僅要走出去,我還要帶着你這個一起走出去,好能順便幫這裡的各位清潔一下衛生。”
這話明明是在過完抹角的說他是垃圾。
那男人氣的便直接叫道,“來人,都給我進來,哈,我可是很久沒活動一下筋骨了,我的人也已經摩拳擦掌,正瞧着一年半載也沒個人來幫我練練手,你就找上門來了是嗎。”
一會兒,外面的人一下子衝了進來。
眼看着,黑壓壓的便填滿了這個圓弧形的禮堂。
大家知道,這個人是m國有名的混混,****起家,雖然後來走正規路子了,但是家裡還是養了不少的打手。
雖然他路子不純,但是好歹現在家裡是m國的富豪,底子也很足。
可以說,今天其實能來這裡的人,背靜都不會差,不夠資格的人,是根本進不來的。
大家一看,雖然顧靖澤後面還站着幾個安保,但是他們看起來仍舊是形單影隻的。
那男人臉色頓時囂張了起來,看着這邊,冷哼着,“看什麼看,現在想收回剛剛的話……我告訴你,晚了,我就讓你看看,隨便亂叫的下場是什麼。”
顧靖澤慢悠悠的掃了一眼這些人,雖然看起來氣勢足,但是這些人啊……嘖嘖,明顯瞧着技術不佳。
顧靖澤眼神緩緩的落在了男人的身上,聲音仍舊好似輕聲細語,卻沒有一點溫度。
“這句話,我照例送還給你。”
隨後,微微一個眼神示意,外面,忽然闖進來的人,迅速的,合理的包圍了那些打手,剛剛還囂張不已的打手們,頓時變得不堪一擊,一下子便被推到了中間的位置去。
取而代之的,是顧靖澤的人,利落的站在那裡,一個一個的筆直的好像是電線杆一樣。
顧靖澤道,“我對你這樣的人,一向不客氣,現在你說,想怎麼從這裡滾出去,我成全你。”
一下子,囂張的氣焰,簡直燃燒了整個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