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嬌妻駕到 276 實驗室的秘密,嗜血美少年!
郝貝跟童達對看一眼火速的往聲音源處跑去。
鄔姐那邊,真就是拼了命的在求救了,她已經沒有力氣的了,可是她不能讓這孩子就這樣被壞人給弄走的。
“是熊姿家的保姆,那抱着的肯這理丁方。”郝貝看清鄔姐了,趕緊跟童達說。
童達這邊點點頭,趕緊打電話通知警方。
這邊四個黑衣人呢,那就是生生的扯着鄔姐,實在扯不到了,那就去擡着鄔姐,就奇怪的是沒有人去抱丁方。
鄔姐也看出這一點了,那自然就不能撒手,死撐着就是不走,你們擡,我也不配合的。
四個黑衣人也是有侷限的,沒辦法,上面說了這丁方金貴着呢,要是沾你手上出個什麼事兒,那你就等着抹脖子吧!
“他們不敢抱丁方?爲什麼?”郝貝疑惑的問童達。
童達倒是見識多一些,就跟郝貝說:“他們不敢抱,一會你也不能抱知道嗎?”這個世上稀奇古怪的事兒多了去的,安全第一,童達受過丁老爺子的恩,那這個恩報不到丁老爺子身了,那自然就要報到郝貝身上的。
郝貝點了下頭,繼續往前跑。
那四個黑衣人只顧着擡鄔姐來着,鄔姐也是看冷了那處山坡處都是枯萎的映山紅,胳膊一顛簸的就把孩子給扔下去了。
孩子現在都焉的不成樣了,再讓壞人這麼折磨下去,肯定活不成的。
嘶吼着喊郝貝的名字:“郝貝小姐,丁方交給你了。”
四個黑衣人看鄔姐把孩子都給扔了,那自然不會對鄔姐客氣的了,對看一眼,一起發力,擡着鄔姐甩了兩下,就着那力道直接給摔山下去了。
這是半山腰處,就這麼扔下去,你說情況會怎麼樣!
這一扔把郝貝都給扔傻眼的了。
黑衣人也是氣極了,你知道丁方要出事的話,那他們一個個的都得挨收拾的,那能饒得了鄔姐麼?
人扔出去還不算完,對着鄔姐滾落下山的身子砰砰砰就是三槍,郝貝瞪圓了眼就看到鄔姐讓打中了後背,那血順着她滾落的身子給這滿是植被的青山染上了一抹血紅。
郝貝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想,這大概就是冬日裡的映山紅吧!
還好還有丁方,黑衣人這就趕緊撤了,因爲已經聽到警報音了,誰也不敢在這時候再去抱丁方。
因爲丁方不能碰啊!
四個黑衣人是縱身一躍就往山間小路分頭跑了。
那郝貝跟童達能怎麼辦?
這就趕緊的去看丁方。
郝貝的瞪着童達問:“你這哪來的警報音啊?”
童達拿出一個小形的手電筒搖頭說:“這個啊,女生專用的防兒狼手電帶警報音的,要不送你個?”
郝貝抹了把頭上的汗,心想這樣也行啊?那幾個黑衣人真的可以轉行了,太不驚嚇唬的了!
丁方這讓摔了下來,就愣沒哭一嗓子的。
眼晴半眯着,想睡着的樣子,就那樣好像他不知道疼一樣的。
郝貝這個急啊,這孩子一年就不正常的。
你說有這樣的麼?
肯定有問題。
可是童達不讓郝貝抱這孩子,那意思是,他們就守在這兒。
那邊秦立國和警方的人也到了山腳下了,警報音陣陣傳來。
很快就找到了郝貝跟童達所在地。
然後有隨行的醫生,郝貝給說了剛纔黑衣人的反應,可能孩子身上有什麼也說不好的。
那醫生看了看說沒事,他是醫生就得治病救人的。
這就把丁方給抱上救護車了,郝貝關心丁方的情況,那當然也是跟着坐在救護車上的。
還有警方把鄔姐也給找到了,還沒斷氣,就撐着一口氣,可能是有話要交待的。
在救護車上就斷斷續續的說喝了多少次奶粉,然後發現問題後,就吃了多少饅頭,喝了多少水,真是到臨死的前一刻還是掛心着丁方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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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剛到山腳下,鄔姐就斷氣了,交待完她所要交待的事情,拼了命的保護了丁方後,就這樣走了……
郝貝的心裡酸酸的,誰說這世上就沒有好人了,只不過好人都不長命罷了!
心中暗暗的發誓,那些藏在暗處見不得人的肖小們,總有一天,她要讓那些人一個個的顯了原形的。
救護車的警鈴聲就像是一曲送魂樂似的哀嚎着在這盤山公路上行駛着……
醫生初步診丁方是中毒了,中的什麼毒這個現在還沒法判斷,只能等送到醫院後再行判斷。
這正走着走着的時候,司機就皺了眉頭,前方一個女人站在路中央在攔車的。
還在叫喊聲。
郝貝一聽這聲音就頭疼,是方薔薇的聲音。
司機這也是有點煩,你站一邊去是吧,別礙事的。
方薔薇一邊喊一邊給郝貝打電話,可郝貝手機沒帶啊,那就站路中央的攔路。
呼小筠給她說丁方就在這救護車上呢,她都多長時間沒有看到過她兒子了,她想見兒子都想見瘋了的。
司機給後面的醫生用車裡自帶的通訊設備通話,就說前面有人攔車。
童達到底見識多點,就覺得這事兒這麼蹊蹺呢,那方薔薇如何得知丁方在這兒呢!
就跟醫生說:“讓司機繼續看,攔路那就讓她攔,要是不閃開就撞死她。”
醫生也雖然不認同童達的話,可是丁方的情況在這兒放着,這孩子眼看着就要閉眼的了。
“這樣行嗎?”郝貝還是沒有這個魄力的問了一句。
童達看着郝貝認真的說:“有時候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郝貝,你就得聽我的,爺爺就是這樣教我的,現在我把這個教給你。”
郝貝很想說一句,那方薔薇不是她敵人啊,雖然說了不管方薔薇的事兒,那也沒有必要把方薔薇給撞了不是嗎?
童達高深莫測的笑了下說:“你放心,是個人都怕死的,除非是閃躲不及的意外,否則有一個正常的大活人想往車軲轆底下鑽的。”
郝貝真就是閉着眼,手都緊緊的攥着另一隻手,才撐過這一段路的。
跟童達說的差不我我,方薔薇也沒有傻到真去送死,一看人家車子壓根就不停,那就閃開了,真就差一點就讓撞上了。
可過了方薔薇這一關,也不是說就安全的了。
前方又出問題了,有三個黑衣人,手裡拿着武器就站在那裡,大有照着救護車開槍的節奏。
人家這救護車司機也不是吃乾飯的啊是吧。
對着後面說了一聲:“坐穩了各位,衝着那幾個黑衣人就去了。”
黑衣人就開槍,是打車輪子的……
可是這槍法也是忒不準點,愣是沒有打中車輪子,槍槍都打偏了!
隨着車子越秋越近,那黑衣人也是有點慌了,就往直接往車子前面的擋風玻璃上打去了。
可是你看擋風玻璃那麼大一塊是吧,那子彈還能打偏的了。
司機一看那就樂呵了,這叫什麼啊,這就叫邪不勝正好不好啊!
在樂呵着呢就有顆子彈眼瞧着就衝她的眼晴來的節奏。那要是真打進來他就死定的了。
就在司機的淡定都消失有點慌神的時候,咻的一下又從左方的位置飛來一枚子彈,生生的把那顆就要打進擋風玻璃,打進司機眼晴的子彈給打偏了。
司機這腳下油門就沒有鬆開過的,反正前方一直都是直線行駛,怕什麼啊!
黑衣人在車子臨近時就閃開了,對着車輪子又是一陣的掃射。
那你以爲這麼近的距離你就能打到了嗎?
你的子彈在飛,車輪子也在飛奔,打到打不到的這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全靠運氣了。
很顯然,今個兒這天好,太陽公公都在天上看着呢,怎麼能讓這邪惡的力量壓過正義呢?
車輪子一個子彈也沒吃着的飛奔向醫院去。
司機這都捏了一把冷汗的,這太驚險刺激的了!
很快就到了醫院。
丁方讓送進了搶救室,醫生開始搶救。
郝貝跟童達在急救室外面等着。
呼弘濟跟熊姿也來了,熊姿的眼晴都哭的紅腫了,一直在哭,也不哭出聲,你就能看到她臉上的悲傷,好像丁方真的是她很在意的人一樣的。
呼弘濟的臉上也是黑黑的,就跟誰欠了他萬兒八千似的。
那張臉就別提有多難看了。
呼小筠帶着方薔薇也來了,方薔薇衝着郝貝就來了,郝貝有瞪眼看着方薔薇,心想這是神經病吧,不會要打她吧。
方薔薇是連哭帶罵的!
“郝貝,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爲什麼不停車讓我上來啊,那是我兒子,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兒子呢!”
這是要打郝貝的節奏,先聲奪人。
郝貝的心底木木的,麻森的,就覺得方薔薇完蛋了。
就在這時,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帶着怒意的咆哮:“方薔薇,你罵誰呢?”
裴靖東來了,他這也是剛得到消息,滿肚子火氣,他老婆出事了,他不是第一個知道的,這感覺別提有多糟糕了!
方薔薇現在很厲害,不知道誰給她的力量,就是看郝貝各種不順眼,還是罵……
可是她剛張嘴,再罵人的話還沒有罵出來時,裴靖東上前一步,啪的一巴掌就甩了上去。
“你……”
方薔薇這剛說了個你字,裴靖東啪的又是一巴掌打上去,狠狠的看着方薔薇道:“你再說一個字試試看!”
這是滿身的邪火衝着方薔薇發了出來,方薔薇敢再說一句,他就真的敢再打一巴掌,打死了打殘了我給你看,就是不能讓你這麼欺負人的。
方薔薇這讓打怕了,往後退了一步,想退到呼弘濟的身邊去,呼弘濟卻是閃過了,人家現在就關注急救室裡的情況,其它的當沒有看到。
方薔薇看呼弘濟這樣就往呼小筠那裡去,想尋找一個躲閃的地方。
呼小筠也閃了,嘖嘖舌勸方薔薇:“我媽咪呀,你別這個時候想到找我了,那你以前對郝貝好的時候把我忽略成什麼了啊!”
這位是直接就給撇清了,我不管你,你也別找我的。
方薔薇是躲無可碰,正好這時候方葵來了。
那方薔薇這是看到孃家人了,那自然就是衝方葵來了,方葵對方薔薇也是感激過的,不過方薔薇最近這精神有點不正常,方葵是輕易的也不往跟前湊的。
這不是聽說丁方出了事麼?
會過來也是想看看這丁方出了什麼事兒的。
那方薔薇就跟方葵告狀了,就說裴靖東打他來着,想讓方葵給他報仇,方葵這會兒倒是好言好語的安慰着方薔薇,說先看看丁方的情況。
這麼說着話,眼晴就一直盯着郝貝的。
郝貝這會兒腦子裡亂亂的,裴靖東打方薔薇的時候,閃過她腦海的第一個字就是【該!】
真的活該,方薔薇就是吃軟怕硬的。
早就該這樣收拾她了,親媽怎麼樣了?親媽你就能可着勁兒的坑我了啊!
丁方到底還是讓搶救過來了,但是身體裡還是有毒素的,那中的什麼毒醫生說還在研究中,反正現在是沒事了。
那沒事了就好。
熊姿哭的跟個淚人似的說都是她沒照顧好丁方這樣那樣的。
呼弘濟就在邊上摟着熊姿安慰着,方薔薇酸酸的站在那裡獨自抹淚,心裡暗暗的想着,只要兒子沒事就好。
熊姿想再養孩子,方薔薇是死活都不同意了。
可就方薔薇這樣子,呼弘濟能把孩子交給方薔薇纔怪,再說了那時候給過方薔薇機會,是方薔薇自己不要丁方來着,現在就是方薔薇想要,呼弘濟也不想給了。
呼弘濟的想法很簡單,所有的人中,他認爲能養好丁方的就是郝貝。
所以就找郝貝談了。
推給了郝貝幾張銀行卡還有幾套房產證,就說了:“貝貝啊,這是我的全部資產,都給我,當成是你養丁方的費用,你看行嗎?”
郝貝冷冷的推過那些銀行卡和房產證,她不缺錢,也不缺心眼,養個孩子得擔多大的責任啊,她沒這個閒心的。
“我不能要你的錢,也不想幫你們去養丁方,丁方有爸有媽有親姐姐,真的,用不到我的,你看我,要照顧公公,還要照顧兩個兒子,根本就沒有機會再多照顧一個孩子的。”
“貝貝,當我求你了不行嗎?所有的人中,我就相信你,我不相信小筠,小韻那孩子獨着呢。”呼弘濟懇求着。
郝貝沉了下臉,那反正她是不會同意的,她就是再二也不會再幫人養孩子了。
“你不用再說了,我肯定不會幫你們養丁方,你就是說破了天也不成,不然的話你問問裴靖東願意不,他要是願意的話我沒意見。”
這就直接的推給裴靖東了,就裴靖東那脾氣,不用問呼弘濟也知道裴靖東是不會同意的。
說再多就沒意思了。
呼弘濟還是那樣交待遺言一樣的跟郝貝說:“貝貝,如果我跟方薔薇都死了,你會不會……”
“你們這不還沒死嗎?這樣呼弘濟如果你真的要孤,那我跟你說一個人,你找二叔說說看,如果我二叔能大度的幫你養孩子,丁方交給他們養最合適。”
呼弘濟苦笑了下,找蘇韻給養,他不是沒有想過,可是他怎麼忍心讓蘇韻難過啊,那是他最愛的姑娘,寧願她一生無子無女,也不願意讓她養自己的兒子,生活在痛苦之中啊!
“呼弘濟我問你,是不是熊姿有問題?”郝貝這麼問,呼弘濟也有點不確定,反正也是懷疑吧。
就跟郝貝說了,從熊姿接近他開始,他就查過熊姿的身家資料,你知道熊姿那個財富增長的太快了。
你說下海創業的有成功的,可也沒有見過那一個像熊姿這一樣一帆風順的吧。
熊姿的資產開頭幾年,都是炒外匯賺下來的。
說白了,賺的外國人的錢,那這個錢的來向就是從國外過來的,你怎麼查也伸手不到國外的銀行去啊。
這些年也有實業,但實業的利潤都是有限的,錢生錢的都是熊姿早年圈地的一些投資。
這些從表面上看都是合法的,可是熊姿的起始資金這事兒就解釋不通了。
所以呼弘濟就將計就計的從了熊姿。
一來順從自己的心意,也的確看上過熊姿,熊姿有感動過他,方薔薇如果不是這麼作,他也不會走這步險棋。
可是方薔薇作起來就沒完沒了的,那樣的女人再做老婆肯定是不合適的。
所以呼弘濟選擇了熊姿,賭上了自己後半生。
當時就是想,如果熊姿真跟他查的事兒有關,那他這後半生就成全了事業的;如果熊姿沒有問題,那他這後半生也算是娶對了一個老婆。
因爲熊姿能把家裡的所有人都安撫的很好。
可是從丁方的事件上來看,熊姿還是有問題的。
就在書房的下面,應是有一個地下通道入口的,這個入口通往的方向就是那幾條山路。
呼弘濟也是有一次無意間發現的,本來丁方丟失的時候沒往這方面去想,可是他媽呼老太太跟他說了可能跟熊姿有關。
那老太太天天跟屋裡呆着,你別看眼晴看不到了,那耳朵還是能聽到的,呼弘濟自然是相信了。
出去搜了一夜的山,主要也就是看地形。
最後才確定了方位,採用暗語的方式通知了郝貝,這才解救了丁方的。
“好了,那我走了,記得我說過的話,什麼事你都別參與,有危險就往後面躲。”呼弘濟到最後也沒有告訴郝貝熊姿的問題。
這些事兒,本來郝貝就是個局外人,再說郝貝本身事兒都很多了,有些事兒,呼弘濟還是不想讓郝貝參與到的。
丁方的事兒算是告了段落,郝貝跟裴靖東從醫院裡回來後,就沒再提這事兒。
裴靖東回來就跟郝貝說了一句話。
“那方薔薇就算是你親媽,你也不能再管她了,以後她要再敢罵你,你就直接上去抽她的。”
裴靖東這是打方薔薇打的一點負擔都沒有的,爲什麼啊?
因爲他知道這不是郝貝的親媽,那還需要客氣什麼啊!
郝貝這心裡還是有點彆扭的,打親媽,她還真下不去這個手啊,最多以後不搭理就是了。
郝貝現在不憂心丁方的事了,就擔心裴黎曦。
這孩子不知道要做什麼,她問了,他也不說,可這樣郝貝心裡急的不行。
於是就跟裴靖東說:“你能不能去看看小曦啊?他在方柳那兒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讓她自己去找方柳,她不樂意,就讓裴靖東去看看。
裴靖東白了郝貝一眼:“有你這麼把老公往外推的嗎?”
郝貝就笑:“我要真把你往外推,是不是就正稱你的心意啊?”
裴靖東摟着媳婦兒一臉滿足的笑:“纔不呢,野花哪有家花香對吧。”
“……”郝貝無語,這話好像說反了吧。
“貝貝啊,以後你就聽我的話,那誰誰誰的事咱都不管,咱在家裡好好的帶好小瑜,小曦那孩子我是看出來了,你不讓他受點罪,他是分不清誰好誰壞的,咱們就讓時間來證明誰是個值得依賴的好媽媽行麼?”
裴靖東認真的勸着郝貝,就別管別人的事,咱們過好咱們的事,你說你總幹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兒也不成啊是不是!
郝貝點頭算是同意了,但還是忍不住的說了句:“那你就打電話問下小曦過的好不好總行吧,我這心裡不踏實。”
裴靖東還生着裴黎曦的氣呢,這小兔崽子的,一走好些天的,連個電話都不打的。
裴黎曦不是不想打電話,他是怕自己一打電話,聽到父親的聲音就想退縮。
這個時候,他就是告訴自己,裴黎曦你就你自己一個人,什麼也別怕,光桿司令一個,你怕什麼啊!
那就這樣想的,纔有勇氣去做這些事兒。
郝貝是吃過飯就開始上網。
就收到裴黎曦的一個留言,就說:【媽媽,能讓爸爸約下親媽媽出去麼?】
郝貝就回了一個字好。
這就想着怎麼說服裴靖東的呢。
不敢說實話,就編着說唄。
“裴靖東,你能不能跟方柳說說裴黎曦的事兒,她要帶小曦的話也成,那得讓小曦上學是不是啊!”
裴靖東就煩方柳的事兒,可以說他不想見到方柳,方柳是死是活都跟他無關。
那怕是爲了裴黎曦的事兒,他也不想見方柳。
“那行,我給她打個電話說一聲。”
說着就要拿牀頭的手機打電話,郝貝卻是摁住了他的手懇求着:“好老公,求求你了,你約方柳出去說這事行嗎?”
裴靖東愣愣的看着郝貝問:“郝貝,你到底想說什麼?想讓我做什麼?”
郝貝這也瞞不住了,如實的跟裴靖東說了:“是小曦說讓你把方柳約出去。這孩子可能在做什麼事兒。”
裴靖東臉黑的跟塊碳似的,孩子纔多大點啊,那去查方柳做什麼啊,再說了方柳能有什麼事是吧!
“那你就真放心啊!”丟下這麼一句意有所指的話,給方柳去了個電話。
電話裡就說了地址,約方柳過去見面談談裴黎曦的事兒。
方柳接到電話還很詫異,怎麼想着大晚上的約她啊?
不過裴靖東能約她,她還是很高興的,又是洗澡又是化妝,還噴了香水,把自己收拾的特別精緻,這纔去敲了下孩子的門。
敲了好一會兒,也沒人來應門,就罵了句:“這死孩子要不要睡這麼死啊,我看地震了你還能睡嗎?”
當然方柳的詛咒是不會成功的,因爲這個城市好幾百年也沒有出現過地震的現象。
裴黎曦就在門後面呢,把方柳這話聽得清清楚楚的,孩子的嘴脣抿了下,眼底閃過一抹受傷的神色。
聽着外面的門關上之後,這纔回到電腦前,給郝貝回了兩個字:【謝謝。】
郝貝這邊收到這兩個字後,這心就懸着的,回了一行字:【小曦,媽媽和爸爸還有弟弟都在家裡等你回來。】
裴黎曦嘴角揚了下自言自語的說了兩個字:“幼稚。”肯定是很擔心他,可是他也不會把自己扔到危險的地方去,就是好奇那個關着的門裡面有什麼秘密罷了。
這密碼鎖解起了真沒費多大時間,裴黎曦都反覆的演練好幾次的了。
很容易就把鎖給解開了。
開了門就是一愣,這裡面在他的想像中,得藏着秘密的,可是現在沒有什麼秘密啊,就是很普通的一間實驗室。
實驗室是得鎖着的。
裴黎曦以前在京都玩的時候去過蘇韻的實驗室,後來也去過舅舅方槐的實驗室,對實驗室也算是有一定的瞭解基礎。
可是方柳這實驗室裡卻是不同的。
那養的小白鼠是不是也忒多了點啊,整整的兩籠子小白鼠。
這些做實驗總是用這些小白鼠的。
裴黎曦這正打算回去睡覺,白來一趟的。
就這個時候聽到外面似乎有開門的聲音。
這給他嚇的一怔,心想如果方柳發現了會怎麼樣?
那最好是不讓發現,反正他呆在實驗室,方柳就是這個時候回來也不至於來實驗室吧。
這就在這兒呆着得了。
可是不對,他在裡面看着實驗室的門鎖屏幕上似乎在變化着,這是有人在開鎖的。
這就急了,好在這裡櫃子也是很多的。
就找了個櫃子藏了起來。
他剛藏好,實驗室的門就開了。
進來的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人。
這腳步聲聽着也不像是方柳的腳步聲,方柳平時都穿高跟鞋,走路不是這個聲音的。
櫃子裡黑黑的,裴黎曦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砰的直響。
接着就聽到說話聲傳來。
“阿南你說柳兒今天怎麼不在家啊,真是奇怪,是出去約野男人了嗎?”
“嘁,我跟你說過了,她心裡還惦記着外面的野男人呢,你不相信,就讓她掂記着吧,咱們倆可比那外面的男人年輕着喲,能伺候她的時間長着呢,再說了,咱們去了別處也沒有這麼好喝的東西不是嗎?”
“也是,你說的太對了,不管她了,咱們自己來吧。”
“就是,lets_go!”
“噓,老大,你聲音能小點麼?那屋裡還住個小屁孩呢,柳兒不想讓別人知道咱們的存在你不知道啊!”
就這樣的對話,裴黎曦皺緊了眉頭,心裡有個不好的想法,他們要喝什麼!
就偷偷的把櫃子開了一條隙縫,正好可以從下面偷偷的往上看,就看那籠子裡的小白鼠上躥下跳的也說不是上高興還是害怕的,籠子裡一片的亂。
接着就看到一個細長白嫩的手,反正裴黎曦就覺得長得跟女人一樣的手伸向了籠子,還伴着一種嗜血般的歡脫聲調而來。
“小白,來吧,來讓我們狂歡吧……”
緊跟着,說這話的人拿起一把手術刀,咻的一下,小白鼠的脖子就一條血痕,但這時候小白鼠還沒有死,四肢還在踢騰着的。
那人一低頭,就去吸那傷口處的血,裴黎曦看清了那張臉,很精緻,長的很白,白的一點血色也沒有,五官很漂亮,就跟當前流行的一些偶像男明星的臉似的,臉上帶着嗜血的笑容,這是真在嗜血。
另一個人這更瘋狂,直接咬着小白鼠的脖子就吸了起來。
裴黎曦噁心的快吐了,緊跟着更詭異的事情出現了。
這兩個滿嘴都是小白鼠血的傢伙在接吻,親到脖子的時候,狠狠的咬了對方一口,裴黎曦這時候纔看到這一人的牙齒是那種尖尖的,像是動物的牙齒一樣的。
這就跟撕咬一樣的,吸着彼此的血,好長時間之手,這兩人才坐在椅子分享着彼此的……
“柳兒……柳兒,阿南需要你……”
“柳兒,柳兒,阿東也需要你……”
很顯然這兩人的名字一個叫阿南一個叫阿東。
裴黎曦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些事情超乎了他的想像。
他曾聽說過在國外有這麼一個種族的存在,吸血族,可是真正看到,還是挺不能接受的,特別是那一籠子的小白鼠估計都是供血體。
還有他們那些猥瑣的動作,無一不讓在刺着裴黎曦的雙眸和心。
誰都想有正常的父母,可是他沒有!
他的親爸爸……
他的親媽媽……
還好還好,他還有裴靖東,還有郝貝,還有裴瑾瑜!
只能這樣的去安慰着自己,抱着一團就團在這個小黑櫃子裡,不敢動,不敢發生任何聲音來。
等這兩兄弟走了之後,裴黎曦才從櫃子裡出來,就嗅着那死掉的小白鼠的血腥味就覺得特別的熟悉。
那種熟悉就是……好像是他清理地板時的那種味道。
郝貝給裴黎曦打電話了。
她沒有辦法做到不管這個孩子,不管孩子再排斥她,她一點也放不下心來,你說她犯賤也好,說她活該也罷,她就是做不到不管。
帶着裴裴瑾瑜來的。
讓裴瑾瑜給裴黎曦打的電話。
兩個從就在五方公寓的外面,給裴黎曦打的電話。
裴黎曦這時候在實驗室呢,接了小瑜的電話。
“哥,你出來,我們在五方公寓的外面。”
裴黎曦眼晴裡有點溼溼的,其實他挺沒臉見郝貝的,他之前說郝貝的那些話,可是你要讓她跟郝貝道歉,他也做不到的。
所以沒有回話,回去還是不回去。
在裴黎曦的心裡就算是方柳如此變態,那也是他親媽媽,郝貝畢竟只是一個後媽啊!
裴黎曦有個美好的願望,以前就想着爸爸媽媽能在一起,現在其實就在想,也許他能改變方柳也說不好的。
然而這個世界上,如果的後面還中那站在一個但是,也許的後面也跟着一個可能……
事兒都是說不準的。
“哥,你要不來,我跟媽媽就在外面等你一夜,凍死算了。”
裴瑾瑜很生氣,不高興,哥哥就是拎不清的。
“媽媽,他要不來咱們就不管他,咱們回家睡大覺去。”裴瑾瑜這麼跟郝貝說着。
郝貝失笑,這小瑜啊,也是個刀子嘴豆腐心,還是個特別有心的孩子。
你看他嘴上說的硬,那誰還能比他更想裴黎曦的啊。
小娃兒做夢都喊着哥哥哥哥的……
“好小瑜,咱們要相信小曦的對嗎?”
裴瑾瑜不太情願的回了句:“那好吧,相信他一次。”
可是嘴角和眼底都是笑意,十分開懷的那種喜悅就在眼底嘴角的。
裴黎曦掛上電話,開了實驗室的門,走到方柳的臥室,他很確信這間臥室裡一定別有洞天,至於怎麼一個別有洞天法,他已經懶得去計較了。
走回自己的房間,只拿了自己來時帶的東西,其它的方柳和方槐給買的東西,一樣也沒有拿。
關上房門,又去了一個隔壁李太太家裡。
跟李奶奶說了自己新家的地址,告了別,這才往樓下走去。
那邊十二樓的屋子裡。
剛纔的兩兄弟就在看電梯裡的監控呢,就看到裴黎曦往下走了。
他們識得裴黎曦的,這麼粉粉的娃兒誰看到都喜歡的,不過他們更喜歡是因爲這個小孩子真漂亮啊,如果能弄到自己手裡那該有多好。
電梯在十二樓停了下來……
郝貝跟裴瑾瑜在外面等了一會兒,郝貝就看到牆壁上的海報,上面寫着開發商顧氏。
這也是報着一個試試看的心思,讓裴瑾瑜給艾米去了個電話。
就問這五方公寓不是不她認識的那顧亦北的顧氏。
艾米當然知道這個事事兒,裴靖東前幾天才讓艾米給聯繫過的。
這就給了顧氏那邊這邊五方公寓的負責人去了個電話。
人家保安室就給放行了。
郝貝這心就砰砰砰的,你說裴黎曦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方柳是不在這兒了,可是這屋裡要再有別人了是不是啊!
郝貝走到電梯跟前時,就看到電梯在十二樓停着沒有動,剛纔艾米也說了,方柳的公寓在十三樓。
那這個在十二樓肯定是不對的。
再說電梯裡的事兒。
裴黎曦一點也沒有意外的看到那美少年雙胞胎站在電梯外,衝着裴黎曦笑:“小弟弟進來玩會兒啊?”
裴黎曦冷冷原看着那兩個少女說了句:“我媽媽讓我下來的,我媽媽在樓下等我。”
兩少年這心裡一怔,柳兒回來了?
根本就沒有想到裴黎曦這是說的郝貝。
就有點訕訕的揮了下手,送別裴黎曦,還一個勁的可惜着呢。
“你說柳兒這麼晚出去做什麼了啊,她要是找野男人鬼混咱們可是不依的啊!”
“就是……”
裴黎曦閉了下眼,把這些污言穢語的隔絕在腦海外面,看着電梯的數字一點點下降,終於到了一樓,開了電梯門就看到郝貝跟裴瑾瑜在門口等着的。
“小曦。”
“哥~”
郝貝跟裴瑾瑜喊着裴黎曦。
裴黎曦看着他們扯了下嘴角,強扯了個笑臉,恩了一嗓子,嗓子有點發堵的走出電梯。
“小曦,沒事吧。”
一直到小區外面坐上車,郝貝就看裴黎曦的臉色不好,孩子臉色有點發白。
裴黎曦搖頭說:“媽媽,我沒事,咱們快回家吧。”
這個地方還是不要多待的好。
郝貝點頭,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就上路了,剛開進大院,那裴黎曦就讓停車。
這是實在忍不住了,反胃,噁心的厲害,車一停,他就跑下來,哇哇的狂吐了起來。
“小曦,你怎麼了?是不是暈車啊!”郝貝下車拍着孩子的後背,讓裴瑾瑜給拿瓶水下來。
這吐的那叫一個慘,酸水苦水全都吐出來了。
整個人都不好了,就吐完軟在地上了。
那警衛員看到這樣子也過來問有沒有事兒。
郝貝讓幫忙把她的車給弄進去,這不能讓孩子坐車了。
這邊一個警衛員把郝貝的車子給開到路邊,又來抱裴黎曦。
來抱裴黎曦的這個警衛員,年紀小,新兵纔來的,長的脣紅齒白的,看着裴黎曦笑的很親切,可是裴黎曦卻是怒視着小警衛員,低吼着:“滾,滾開,別碰我。”
小警衛員手都伸出來了,就讓裴黎曦這麼吼着,人也挺沒面子的,當下就紅了眼的。
“小曦!?”郝貝疑惑的喊着裴黎曦的名字,這孩子是受什麼刺激了,平時不這樣的啊!
小曦這才醒了神似的,實在是剛纔這個向他伸手的警衛員,那手細長白嫩,他一下就想到實驗室的事兒了纔沒有控制住的。
“對不起,我……”真是虛弱的不成樣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衝郝貝說:“我想讓媽媽抱。”
郝貝這才鬆了口氣,笑着跟小警衛員賠了個不是,伸手去抱裴黎曦。
其實裴黎曦現在不想跟任何人有這樣的接觸,就是特別的心煩,郝貝抱他,他是強忍着纔沒有推開的,那些畫面,很不乾淨,就像是放映機一樣,閉着眼好像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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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今天給外婆家送月餅去了啊……非拉着在那吃飯,好長時間不見,就聊天啊聊的嗓子都乾的冒火了……明天儘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