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愛之嬌妻難爲 332 交鋒,藏着一個巨大的秘密!
這正要吃飯呢,郝貝這麼猛然一起來,還一臉的緊張神色,嚇得其餘三人都看着她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郝貝想着那袁家的管家既然沒有說什麼,那就是不想聲張的吧,她就也不能亂說的。
吱吱唔唔的說:“你們先吃,我出去下,馬上就來……”
這附近居住的人並不多,而且多是獨門獨戶,比單元式的小區還要封閉。
以她對袁家情況的瞭解,這個時候袁家應該就只有管家和保姆在,如果真出事的話,那可就……
秦立國看了眼郝貝,略一思索就明白過來了,開口道:“那喝碗湯再去辦事,自己一個人能行嗎?讓小展還是小寧陪你一起?”
郝貝搖頭,一雙會說話的大眼晴無聲表達着這事她得自己去。
秦立國點頭,把早就涼好的雞湯推到郝貝跟前:“也不能一點不吃,喝幾口湯,吃兩口菜的。”
郝貝點頭,拿起湯碗,雞湯溫熱正好,很快就下了肚,碗裡有秦立國給她夾的她愛吃的菜,三兩下的全給吃進肚裡。
秦立國這才放人,並囑咐着:“我們都在這兒等你,要需要幫助,你吱一聲。”
郝貝歉意的一笑:“恩,那我先過去了。”
等郝貝一走,寧馨就開口:“領導,需不需要我調些人手過來……”
秦立國擡手阻止:“吃飯吧,她是個成年人,不是嬰兒,以前是我們都太過保護她了,這次讓她自己去努力一下吧。”
見秦立國都這麼說了,寧馨也就不說什麼。
倒是展翼還是不放心啊,他給他哥打過電話,他哥就說了,他的第一任務就是保護好嫂子的……
現在郝貝是去……展翼想剛纔來的人是誰啊?
展翼這腦袋瓜子還真沒寧馨靈光的,他還沒想好就開口了:“領導,那我跟着一起去吧,要是遇到個什麼危險之類的,我哥說……”
秦立國一個冷刀子眼甩過來:“呵,小展啊,你哥官職比我這個司還大嗎?”
展翼趕緊站直了,白了一張臉答話:“不是的領導,是我哥說要我保護我嫂子的安全。”
秦立國冷哼一聲:“哼,要他有什麼用的,天天讓別人保護他老婆,我看他這個當老公的也該退休了。”
展翼暗抹了把汗,心中默默的給他哥點了根白蠟燭,並禱告着,哥啊哥,可不是當弟弟的不幫你,而是……幫不上啊!
“好了,坐下來吃飯,除非你想飛黃騰達,想去巴結袁老一家子,那你就去跟着郝貝去。”寧馨扯了下展翼的衣襬如是的提醒着。
展翼一愣,驚呼的問出口:“我嫂子去袁家了?”
這聲驚呼又惹得秦立國一個大白眼,指着展翼一副讓氣得不輕的模樣問寧馨:“小寧啊,你說說這小子比你呆在機關時間還要長,怎麼就這麼一副小白樣呢?那裴靖東是怎麼帶屬下的啊,讓他帶的這麼白的!”
寧馨乾笑兩聲:“那是,裴長怎麼也沒有司您會帶兵的啊。”
秦立國被哄的開懷,哈哈大笑着舉筷道:“來來來,我們吃飯,今天這排骨做的不錯,丫頭她是沒口福,我們可有口福了……”
展翼也跟着坐下來,那張俊臉,紅白交錯,好不精彩。
惹得秦立國又想逗他,開口道:“小展這還沒喝酒呢,這臉都紅了,敢情是喝酒上臉啊……”
“……”展翼累覺不會愛了,讓人給埋汰的,真是一句話也不想說的節奏了。
寧馨一邊陪着秦立國說話,一邊隱隱的擔憂着。
特別是秦立國明顯針對展翼開炮這樣的舉動,不是說秦立國對展翼有意見,而是說秦立國對裴靖東有意見!
想想也是,你老婆出事了,你三天不見人影!
而且現在所有人都巴不得跟丁家撇清關係的時刻,裴靖東不出現,別說秦立國這樣想了,就是寧馨自己也想這樣想的。
可是寧馨知道,裴靖東絕對不會是想跟郝貝撇清關係的那種人。
只是依然沒法解釋他不出現這個事兒。
而另一邊,郝貝直接就去了袁家,宅子的門是開着的,上書袁氏居三個隸書牌匾。
篤篤篤的敲了幾下門板,沒有人應,她就耐心的等了一會兒,就聽一道中年婦人的帶着哭腔的聲音。
“是老爺回來了嗎?”
郝貝一聽這話,心中赫然一驚,這個老爺是說袁老爺子還是說袁文濤的?
等門開了後,保姆一臉欣喜的神色變爲不安,語氣訕訕的問:“小姐,您有什麼事嗎?”
郝貝想了想,開口問了:“阿姨,我住在隔壁,剛纔管家爺爺過去問我……”她這是故意說了一半停下,看保姆的反應有。
後面的話郝貝沒說,保姆一聽管家找過郝貝,就開口了:“還沒回來呢,大叔也去找了,我……”
保姆五十來歲,叫袁葉,平時都叫她葉嬸,是管家袁福的侄女。
葉嬸說着就抹了眼淚,有點埋怨的看着郝貝就開口:“我家老爺平時不這樣的,就是你們今天太過分了,一直在吵吵鬧鬧的……”
“……”郝貝啞然,心存愧疚。而且如果袁老爺子因爲這個事兒,不見了或是再出個什麼事,那對於丁家來說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想到此,郝貝真是恨死自己了,怎麼就這境地了,還能樂得出來。
倏然一伸手,啪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心中越發的不安了起來。
葉嬸一看郝貝這樣自虐,那是有點心疼的。
她早些年嫁過人,也生過一個女兒,可女兒兩歲時就得病去了,後來老公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就跟她離婚了。
離婚這麼些年,她也又結過婚,都是悲慘的結局收場,最後還落得不能生育的毛病,這才投靠了叔叔袁福,冠了袁家姓,安心的當一個保姆。
老爺子是極好的人,平時家裡也冷清。
這幾天有聽老爺子跟大叔說起郝貝這個女孩子,心中其實也歡喜着呢,就是想着她女兒要沒夭折,那現在大概也像郝貝這麼大了,都要長大成人了。
現在看郝貝這樣自虐,就跟疼自己姑娘一樣,抓住郝貝的手,嘖嘖出聲:“你這孩子,爲何打自己,我就是嘴碎抱怨一句,你就……哎,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怎麼能這麼不珍惜父母恩呢……”
郝貝任葉嬸拉着她進院子,她終於走進袁家的院子了。
不敢想像,幾天前,她還一頭霧水的在想像着袁家的院子到底該是怎生的繁華,如今看到後,只覺得眼晴澀澀的。
袁家的院子裡,很平整,放眼望去,一攏攏長勢甚好的青菜、蘿蔔、白菜……就在院中。
不是沒看過其它住戶的院子,八角亭,石板路神馬的,要多古典就有多古典,要多高大上就有多高大上,可這些在袁家的院子裡全都沒有。
有的只有院子中央一把陳舊的躺椅,一方小圓桌,並幾把藤椅罷了。
院中唯一稱得上奢侈的,便是頭頂的玻璃天窗了,而且通有曖氣。
葉嬸就讓郝貝坐在院中,去了投了把熱毛巾給郝貝覆下臉,這纔開口:“姑娘啊,你以後可別這樣了,要是你媽媽看到你這樣打自己,那得多心疼啊……”
郝貝點點頭,兩人等了一會兒,也不見管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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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嬸也有點着急,可是她不能出去找,她要也出去找人了,那老爺子回來家裡沒有人怎麼辦?
郝貝也跟着着急,小聲的問着:“葉嬸,我家裡還有幾個人,可以一起去找老爺子,你覺得合適嗎?”
葉嬸謹記着管家的交待,趕緊擺手:“不妥的,你家裡的人是什麼人都不知道,要是把老爺子走失的消息傳出去,那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
這也是葉嬸把郝貝給拽進來的原因啊,不能說出去,那袁老爺子這麼一大人物,要說丟了,那不得亂套了,到時候再有個什麼事,那真是抹脖子都不足以謝罪的啊!
“那要不我去找找吧。”郝貝開口說着。
葉嬸疑惑的看一眼郝貝,再看看這天色,天都暗了下來了,開口勸:“你一個小姑娘家的,別跟着出去瞎轉悠了,要不這樣,你在這兒幫我看着家,我去找幾個老爺子常去的地方。”
葉嬸說着一摘圍裙就要走。
走了兩步又回頭跟郝貝說:“屋子裡你別進去。”
說罷,不放心,又拿鑰匙鎖了堂屋的門,這才擡腳出去,並叮囑郝貝,一會自家小少爺會回來,這樣那樣的……
郝貝看着那鎖上的堂屋門,真是怎麼看怎麼彆扭的節奏。
葉嬸出去沒一會兒,有腳步聲傳來,郝貝走到門後面站着,細細的聽着,聽着是往這邊走的,心怦怦怦的跳動着。
心想,如果是袁文濤的話,她該怎麼說話?
砰砰砰——
砸門聲響起,傳來男子焦燥乾啞的聲音:“葉嬸開門。”
吱呀——
郝貝打開了門,不管來人是誰?叫的是葉嬸的名字,都是袁家的人。
門一開,郝貝傻眼了!
袁嘉邈更是驚呆了!
納尼,這算不算是一種緣分?
他們白天才一起吃過午餐,分開的時間還不超過十二個小時,又一次在家裡這種地方見到了。
而此時,郝貝站在院門裡面,給開的門,這一幕,總是能讓人浮想聯翩,袁嘉邈的眼底起了一分波動。
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看着郝貝問:“你怎麼在我家?葉嬸呢?”
郝貝這個抹汗啊,真他媽的倒黴,怎麼又遇上這狐狸男了呢?
“葉嬸去找老爺子了,管家也去了,我在這兒幫忙看家。”郝貝如實的解釋着。
“哦,這樣呀。”袁嘉邈輕哦了一聲,一雙炯亮的眸子盯着郝貝那張嬌俏的臉蛋若有所思。
郝貝讓他盯的有點不自在,覺得這袁嘉邈有病一樣,哪有人這樣盯人的,那裸不加掩飾的眼神,的確是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正當郝貝臉上起了慍色時,袁嘉邈適時的開口:“不好意思,我盯着你瞧不是因爲你長的好看吸引了我,是因爲我要看你是不是在說真話。”
“我……”郝貝倒抽了口冷氣,只說了一個多字,氣得沒說出後面的話來,哪裡有這樣的人,這麼不客氣的說這樣的話,你家大人就這樣教你的嗎?
就這一瞬間,郝貝把先前對袁嘉邈贊助獎金的感激全都扔到九宵雲外去了。
尼瑪的,太可惡了!
“不好意思,可能不太好聽,但我這人沒什麼優點,就喜歡實話實說。”袁嘉邈真可謂補刀神手,又補了這麼一句。
郝貝的臉色黑了幾分,就算她長的不好看,也不用被人這們埋汰的吧。
可袁嘉邈這還不算完,緊跟着又開始補刀。
“其實你長的不算好看,比你好看的人多了去的,我不明白你哪來的這優越感,更不明白死追着你不放的男人們的愛好,居然如此的奇葩,哦哦,我說錯了,也許你的腦子吸引了他們,畢竟神童的稱謂也不是白來的不是嗎?”
扒拉扒拉就補了這麼一長串,直補的郝貝那臉色都變得烏青了才住口。
“……”郝貝是直接說不出話來了,她想罵人,可是這是袁嘉邈,不是她能罵得起的人,所以只能生生的忍着了。
袁嘉邈看着了這樣的表情,覺得有趣極了。他想他要收回剛纔說的一點,她其實挺好看的,這個好看不是指長的有多美,而是很耐看,加上這些有趣的表情,讓人看了有點舒悅的感覺。
“怎麼?覺得我說的不對啊,那你怎麼不反駁我啊?”袁嘉邈這會兒就跟個壞男生一樣,就想逗逗這女孩,不知爲何,看她這樣生氣卻又隱忍不發的模樣,袁嘉邈覺得比他做生意賺大錢都有成就感。
正如郝貝查過她的資料一般,他這兒也有郝貝的資料。
話說一個月前,袁嘉邈就得到內部消息,可能和丁家得有所交際,故而把丁家的資料都拿到手裡來細細的琢磨,當看到郝貝的名字時,袁嘉邈也是一愣!
不是這個人對他有多重要,而是這個名字起得也忒逗比了點。
以至於看見過一次,下次再見到時,心裡就能想起這個名字。
打開私人電腦中一份被他隱藏起來,標着giv—up英文字母的文件夾,在裡面找到一個標着h的子文件夾打開。
裡面還有一個標着blu—chip的文件夾,層層剝開,入眼的是一份個人簡介,一份壓縮的照片……
打開簡介,重新讀着自己多年前寫下的選擇,袁嘉邈覺得有趣。
又鍵入了這個女孩子的資料,而後看到她的經歷後,就只有三個字來表述他的心情——可惜了!
真是太可惜了,一個可以獲得全國奧數大獎塞的天才,居然因爲戀愛而過失傷人,最後還落得輟學後一個月拿兩千多塊錢的工資,去給人幹刷機的活。
這簡直有點太——袁嘉邈當時在心底爲郝貝打了個差號。
很快,又查到跟郝貝有關聯的幾個男士,包括現任老公裴靖東,還有桃花粉沈碧城、莫揚等等……
看完所有的資料,袁嘉邈只有一個感覺——這姑娘命犯桃花啊!
如果沒有這些桃花,你說她能退學嗎?就算不成才,也不會淪落到給人刷機的份上,更不會淪落到被逼婚在民政局門口扯個男人去領證的吧。
袁嘉邈那時候是嫉妒郝貝的,真心嫉妒,尼瑪的,你都頹廢成這樣,這麼不努力的放棄自己了,可是老天爺還是給你開了金手指,讓你遇上一個比你層次高的男人。
隨後就真是一路開外掛的節奏,要不然也不會出現在丁家人的資料上,更不會被他所看到。
袁嘉邈看着眼前這個活靈活現的郝貝,真心覺得老天爺對她太好了,讓他羨慕嫉妒恨的想要……
“袁先生,既然你回來了,那你在你家看着門吧,我這個外人就先回去了。”郝貝被袁嘉邈盯的有些煩了,她一大活人,又不是死人,被這麼沒個狐狸精一樣的男人盯着,那效果可想而知了,臉紅心跳的。
不是說她對這袁嘉邈有感覺,而是女人本性啊,說實話,袁嘉邈長的並不是很出色,卻也不是難看那一類型的,先前不是說了麼有個綽號叫奶油小生,可以想像一樣,脣紅齒白,面若冠玉,貌似說的就是袁嘉邈這類人。
人們常說一白遮三醜,況且袁嘉邈並不是長的醜的那類人,所以這份白就更爲他增色了不少。
你想啊,被這麼一個堪稱美男子的狐狸男火熱的視線緊盯着,就算不是色女也會臉紅心跳的吧,這完全就是女人的本能反應了。
“怎麼?臉這麼紅,可別說你對我有感覺了,那你就得想像一下你的身份配不配得上我,不要說我打擊你,你要追求我的話,最起碼應該先把婚給離了吧。”袁嘉邈洞察力還真不是蓋的,就瞧出郝貝臉紅肯定心也跳了。
所以,這麼不要臉的話說的理直氣壯的。
這可是讓郝貝的臉更紅了,這次不是讓人盯的紅了,而是氣紅了臉,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郝貝想罵人了,這次也沒忍住直接開口就罵了:“臥槽!你去看醫生了嗎?醫生沒告訴你腦子了不好使就不要隨便出門嗎?要不要我幫你打個精神病院的電話送你回去啊!”
郝貝這嘴也是個不饒人的,別人對她禮貌,她就客氣,別人都這樣損着她了,她要再客氣,那就不叫禮貌叫包子了!況且這個別人還是個陌生人!
袁嘉邈了她這話,非但不怒,倒是笑容滿面,心中有點小興奮,小野貓這是上爪子了,不錯。
“啊,你不知道啊,我沒還沒吃藥呢,要不你給我點藥啊……”袁嘉邈戲謔的看向郝貝,那眼神,那語氣,粉粉的調戲啊!
郝貝也不傻,又是經過男女情事的人,自然聽得出來,那一張俏臉紅的跟火燒雲似的,想回罵,可是想了想,罵人神馬的太沒格調了!
哼,一擡腳,狠狠的一腳就踩在了袁嘉邈的腳背上!
尼瑪的,可惡的男人!踩死你!
她穿着的是一個及膝的小高跟靴子,還是那種特別細跟的,就這麼一狠力的踩在袁嘉邈的腳背上,那效果可想而知了。
如果不是顧忌在女士面前的形像,袁嘉邈都想抱着腳跳起來的。
太尼瑪的疼了,好像被針刺進去一樣的,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動物,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哼,起開!”郝貝起呼呼的推了袁嘉邈一把,往外行去。
走到袁家門的時候,郝貝才猛然回神,臥槽!剛纔她在幹嘛啊!那可是袁家的金孫啊!尤其還是袁文珠的親孫子!你說她這是犯那門子邪的,把人給罵了,還給踩了的……
而那被郝貝推的倚靠在門邊的袁嘉邈,也正看向郝貝,不陰不陽的嗤笑着:“怎麼?知道得罪我了,那還不過來跟本大爺道歉來的……”
如果說郝貝本來還有點後悔,那麼聽了這話,就一點也不後悔了,尼瑪的,你大爺的!臭屁,自大的男人,當全天下都你媽啊,慣的你了!
郝貝就這樣雄糾糾氣昂昂的走出了袁嘉邈的視線,獨留下袁嘉邈倚在門口發呆。
走回自己屋子的郝貝,看到屋子裡還亮着燈,揉了把臉,把剛纔的不愉快拋到腦後。
屋子裡,吃飯已然到了尾聲,每人都小酌了幾杯佳釀,看到郝貝秦立國就笑了:“處理好了。”
郝貝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然,就沒說這事,反倒是袁家有人回來了。
秦立國一聽就明白了,也不太贊同郝貝上趕子的去管袁家的事兒,而且這還不是啥好事不是嗎?
“那就坐下來,陪老爸喝一杯的。”秦立國說着擡手給郝貝倒了一小杯白酒。
郝貝這會兒心裡不舒服呢,見到有酒,拿起來就喝了。
她平時很少喝酒,更不要說這還是白酒呢,這麼一口乾了,當下就咳嗽了起來,叫嚷着:“這什麼酒啊,這麼難喝。”
展翼詫異的回了句:“嫂子,你不識貨啊,這可是最好的茅臺酒了……”
郝貝囧了囧,好吧,是她不識貨,真的不識貨不然怎麼會品不出這酒來,也沒認出來了袁嘉邈竟然是舊識。
哎!
長嘆幾聲,自己倒了第二杯酒,這次沒有一口喝掉,反倒是抿了一小口。
不得不說一句,不愛喝酒,或者不會喝酒的人,不管是慢喝還是快喝,那是都喝不出酒的美味來的。
就如郝貝這會兒一樣,喝的還是個辣味,除此之外,沒其它味了。
“算了,我還真不是喝酒的料,那就吃飯吧。”說着開吃了。
今天做的菜,全是秦立國和展翼的手筆,那秦立國有心哄郝貝啊,做的菜都是郝貝愛吃的,有麻辣的能吃出眼淚的水煮肉片,還有些酸酸辣辣的菜式,郝貝越吃越有勁。
化悲憤爲食量的節奏,就這麼胡吃海喝的一通吃。
秦立國看着郝貝這樣吃着,不禁攏起了眉心,這丫頭有心事一向藏不住,看來剛纔在袁家那邊受了委屈的了。
哎……真是養個閨女憂一生的節奏啊!
秦立國想到此,不禁心中一震,什麼叫緣分,這就叫緣分吧。
以前秦汀語當他女兒時,他也憂心過,卻不會這樣在意過,可能潛意識裡自身都有一種排斥吧。
而對郝貝——
總覺得她就是個孩子,一離開自己眼前就會憂心她的那種感覺,牽腸掛肚的放不下心來。
天色暗了下來,北風呼呼的颳了起來,看樣子竟然是要下雪或下雨了的。
郝貝有點擔憂的看向外面,那袁老爺子那麼大歲數了,也不知道找到沒有的?
飯後,秦立國趕了展翼和寧馨先回去。
“好了,你們先回吧,也看到了,就這麼大點的屋子,你們倆再一擠來,那成什麼樣了……”秦立國如是的說着。
展翼和寧馨也不想走,可秦立國堅持,這兩人就先走了。
等餘下秦立國和郝貝時,秦立國就把郝貝叫了過來問:“剛纔人多沒問你,袁家回來的是什麼人?”
郝貝悶悶不樂的回話:“袁嘉邈。”
秦立國詫異的重複了句:“袁嘉邈。”
而後默默的想着袁嘉邈,那可是袁文珠的孫子,卻被袁文濤這個舅爺爺當兒子養大的孩子,也是個可憐的,這種人還是少接觸爲妙。
在秦立國看來,多半是心理不健康的,別再來一個沈碧城一樣的人,那可就沒清淨日子了。
於是囑咐着郝貝:“不要和袁嘉邈走的太近,貝貝啊,你還記得沈碧城吧……”
郝貝點頭,然後看向秦立國。
秦立國就如實的說了,就怕再來一個沈碧城啊!
郝貝嘖嘖舌,想到沈碧城,再比較袁嘉邈,那可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沈碧城是天,袁嘉邈則是地。
根本就沒有可比性,袁嘉邈那就是個——讓人不想理的傢伙。
郝貝訕訕的想着。
“好了,既然人家有家人在,就不關我們的事,洗洗睡吧。”秦立國說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郝貝有點尷尬,呼弘濟睡在客廳裡都是睡這老式沙發的,每天睡醒都是腰痠胳膊疼的,讓秦立國也睡在這兒,郝貝有點不好意思。
“爸,你去睡屋裡,我睡沙發。”說着去找被子。
秦立國笑了笑:“你個丫頭,怎麼看你老爸我比呼弘濟老嗎?呼弘濟那傢伙可比我還老幾歲呢……”
郝貝訕笑:“不是的,我怕你睡這兒睡不好,我個子小睡沙發正好。”
秦立國擺擺手讓她安心去睡:“你去睡吧,估摸着一會袁文濤也得回來,我怕是不能睡的,你睡你的,有事我叫你。”
郝貝怔了怔,而後去洗漱回屋,並把給秦立國準備的洗漱用品也擺好在外面。
忙完了,她就回屋去睡了。
窗戶是那種老式的木窗,一層窗紗,外面還罩有一層毛玻璃,走到窗前,看着窗外乾巴巴的樹枝在隨風擺動着。
順着那擺動的姿勢,依稀可以看得出外面得有多冷。
這讓郝貝不禁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不禁就想到袁家。
按理說袁老爺子都丟了,袁嘉邈這個孫子非但不着急,反而還悠哉跟她扯嘴皮子,這一點也不科學啊。
要不就是袁嘉邈對老爺子無愛,要不然就是心裡有底了。
以郝貝看來應該是前者,因爲袁嘉邈曾跟她說過身高的問題。
這個事兒也的確是個事兒!
袁家人,除了袁老爺子之外,都是身姿挺拔的高個子。
據資料記載,袁老爺子年輕時,個頭就不高,可是袁老太太個頭高,所以拉高了袁家的下一代。
袁家的姑娘們平均身高都在一米七左右。
兒子也就出了個小兒子袁文濤,姐妹們一起排是排行老五,排在小姑娘袁文彩的後面的弟弟,身高也有一米八左右。
袁文濤的兒子袁嘉華身高更是比父親還高,一米八多的大高個,長相方面也神似其父,不怒自威的容顏,讓他在官場上自樹一幟。
而袁嘉邈則有點——怎麼說呢,偏女性化。
而袁嘉邈所說的,一日三餐喝牛奶,郝貝大膽的猜測了下,是不是爲了長高個啊!
這麼一想,不禁噗嗤的笑了出來,這個袁嘉邈還真是有意思,都三十歲了,還在喝牛奶長個頭,真是有點……
可想到他那自嘲的說可不就是喝藥麼的言語時,不禁又有點疑惑,也許不是他想這樣,而是別人讓他這樣……
呵——她好想想到什麼了。
也許那個想讓袁嘉邈長高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袁老爺子呢?
這也就能解釋得通爲何袁嘉邈剛纔一點也不着急的了。
砰砰——
正當郝貝入神的想着時,一陣敲門聲傳來。
而後聽到腳步聲,緊跟着是秦立國的驚呼聲:“袁老,您怎麼會過來?”
“秦立國?你住這兒?”
聽這聲音,郝貝辨得出這是袁文濤的聲音。
“是啊,我女兒在這兒住,我就跟着住過來了,不能把我女兒一個人扔這地方不是嗎?”
“嗯,我是來問問,今天可發生什麼事了……”
兩人的交談聲傳來,郝貝聽了幾句,無外乎一問一答,說今天發生的事兒。
秦立國是如實的說,袁文濤是細緻的問。
問到最後,秦立國提議:“要不然我也幫着去找找?”
袁文濤嘆氣,現在已經讓警衛員去找了,可是找不到啊……
“那我送您老回去吧。”秦立國的聲音。
袁文濤白了秦立國一眼,他才五十九,還沒那麼老呢!
秦立國回了一記,我才五十,比你年輕啊的眼神,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貓一般。
郝貝在屋子裡聽到關門聲,忽然覺得自己得做點什麼,如果別人都找不到袁老爺子,她要是找到的話,那你想吧,那效果肯定是槓槓的。
說她投機取巧也罷,撞傻運也好,總得試一把才行吧。
只是這外面,着實冷了點。
還好,她這兒還有前些天無聊時買的戶外用品之類的,那還是跟裴靖東一起買的,她在這兒住下來後,就讓呼弘濟找人幫她去拿行禮,然後裴靖東就把這些給她裝過來了。
穿好自己的裝備,郝貝揹着一個輕便的包,這包也是戶外包,防水還輕便,裡面裝了點壓縮乾糧,還有手機,紙巾等必備用品,這才往外走去。
不是沒想跟秦立國說。
只是她準備東西,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秦立國回來。
而她的心一直在迫切的想出發,她一向是個感覺至上的人,所以跟着自己的心行動,她出發了。
迎着風雪往前走,邊走邊想,這附近想必袁家人都找過了,那她上哪兒去找啊。
這是在二環邊上,袁老爺子要是離家出走,能去哪兒啊?
拿出手機,打開袁家人的資料,調出袁老爺子的資料,細細的又看了一遍。
而後眼晴死盯盯的盯在一個不太可能的地點,墓園。
資料上顯示,袁老爺子因爲對袁文珠的憤怒,而幾十年都未曾去看過袁文珠,而袁文珠死後,更是沒有葬進袁家位於七寶山的祖墳中,反而葬在了一個小土坡處。
那小土坡其實是山脈的底端,早先年沒開發時,就會有貧苦人家,入不了陵園的埋葬了家裡的親人之類的。
早年號稱亂墳崗的那號地。
後來開始後,那一塊地附近被蓋成了大面積的陵園,而那一處小土坡,不知何故,一直未曾開發過,還保存着它最原始的狀態。
如今,郝貝點着地圖上這個點,又了下路程。
我去,一百公里才能到那個山腳下,她這……
得,打車吧,這大晚上的,去那個地方,估計沒有司機敢拉她的。
好在這個時間段也不堵車,郝貝注意到這路口就有公交站點,走過去看了看,有一趟公交車就是往那邊開的,不過這個站點距離始發站就兩三站,可那目的地就是終點啊,整整兩排站點,可想而知得需要多長時間了。
不過她卻在心中更加堅定了這一點。
因爲有公交車,也許老爺子就是坐公交過去的呢。
所以當公交車過來時,她想也沒想的就上去了。
車了沒幾個人,郝貝尋了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這纔拿手機給秦立國發了條短信。
彼時,秦立國收到短信時,還在袁家的院子裡坐着陪袁文濤,收到短信時,一口茶水差點沒噴出來,一拍桌子,怒罵道:“胡鬧,簡直胡鬧。”
袁文濤看秦立國這模樣,不禁皺了眉頭。
秦立國把手機遞於袁文濤看,並說:“看吧,我說我家丫頭心善吧,你還不相信的,你這生不出丫頭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袁文濤這輩子最痛恨什麼,最痛恨的就是他老婆給他生下兒子撒手就走了,他不是生不出女兒來,而是沒有人給他生好不好!
年輕時,也有想過再娶一個,可是想到妻子爲給他生兒子,保小不保大的壯舉,他就還真對別的女人來不了興致的。
就這麼一拖再拖,拖到兒子長大,又有了袁嘉邈養在身邊,倒也對生女兒這事不再那麼執着了。
可是他老有爹喜歡女兒啊,天天嘴裡就愛念叨着他沒本事,沒生出女兒來。
袁文濤也很冤枉的好不好!
不過他老爹唸叨他也就罷了,秦立國這小子也敢說!
他好意思說嗎?那又不是他女兒,還是他老婆跟別人生的,真不知說秦立國心大,還是沒心的好了!
冷哼一聲不說話,不過手機上的短信,卻是一字不拉的看完了。
郝貝發來的是爸,我出去碰碰運氣,不說是爲了我爺爺,就看袁老爺爺那麼大年紀,我也睡不安穩的。
哼,還算這丫頭有點自知之明吧。
袁文濤如是的想着,沒一會兒院門響,是袁嘉邈從外面回來,也是找了一大圈,卻沒有找到人的。
“爸,附近全都找了,沒找到,是不是要……”
袁文濤皺了眉頭,看了眼秦立國說:“小秦啊,你先坐,我跟嘉邈說點事。”
帶着袁嘉邈進了堂屋,又去了側邊的袁老爺子的書房裡,纔開口道:“嘉邈啊,你是不是從來沒進過你爺爺的書房……”
袁嘉邈臉色不太好,這還用說嗎?爺爺,噢,或許他該叫太爺爺,根本就不想看到他好不!
“你以爲你爺爺是不想看到你?或者他不喜歡你?”袁文濤搖搖頭,這孩子啊,比他爸還像大姐的。
就這性子就像,就是長相也有幾分像。
袁嘉邈嘲諷的擡眸,對上袁文濤的眼晴,笑問:“難道我該感激涕零,他讓我姓袁,並賜名嗎?”
袁文濤撫了撫額,捏着眉心骨,嘆氣,而後走到書房的一隅,打開一個木製的櫃子,櫃子裡擺放着的一排排,整齊的書,或其它物件。
袁嘉邈猛然睜大了雙眸,不可思議的看着櫃子裡的東西!
“過來看看吧。”袁文濤淡淡的說着,伸手招袁嘉邈過來。
袁嘉邈步步生硬的走了過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晴所看到的這一切。
這些全是他的東西!他的舊物!
其中還有一排不是他的舊物,上面分門別類的標着年份,顯然是按年份排列着的。
袁文濤抽起其中一本白色封皮的日記本,打開,讓袁嘉邈看。
那上面赫然寫着,袁氏興生手札的字樣。
袁嘉邈的腳步往後退,快速的背過身去,拒絕去看。
他不敢往下看了,他怕他看到一些顛覆他從前認知的東西,那這些年來,他心裡的怨和恨,不全變得可笑之極了嗎?
袁文濤見他這樣,也知道這心結不是一時半會能解得開的,把那本日記本合起來,走到袁嘉邈的跟前,把日記本放到袁嘉邈的手中,沉重的說:“孩子,不管你願意不願決承認,你的身上都流着我袁家的血,去吧,看完這些,我想你就知道該怎麼去做了。”
袁嘉邈身子僵硬的走出書房,一直到坐到外面的車子上時,才神色惶惶的把手中的本子給扔到了外面,好像那是一個燙手山芋一般,卻又忍不住的拿眼去瞟那本子,又怕被雨雪給打溼了……
那裡面很可能藏着一個巨大的秘密的!
終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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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一筆交易,換你脫離顧家的自由,你該感謝我。”他把她逼至角落,手指挑開她前襟的扣子,神情慵懶而邪惡。
她伸手捉住他作亂的手,俏臉繃得極緊,“你也說是交易,別動手動腳。”
男人眉梢輕挑,眼底一抹壓抑的濃色,“我總得先驗驗貨!”
當年的一則醜聞在奉安市上流社會瘋傳,徹底顛覆了她的幸福。
她是顧家的大小姐,嚐盡了由雲端跌落泥濘的痛苦,以爲再痛也不過如此,卻在遇上墨成鈞後才知道,最痛,莫過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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