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便看到了那個穿着一身藍色連衣裙踩着恨天高的女人,曼妙的身材,飄飄的長髮,還有絕麗地容顏,根本容不得人忽視。
原來那個就是司徒辰的女朋友了啊,也對,想司徒辰這麼優秀的男人,以及雄厚的背景,是絕對稀有資源,如果沒有女朋友的話那才叫怪事,而且相比之下,那個女人足以讓世界上大部分的女人自慚形穢吧。
只是有些可惜了,她看了一眼刑貝寧,其實她覺得刑貝寧跟司徒辰還是挺般配的,她們家貝寧跟誰比起來都不差的。
門口的司徒辰聽到了刑貝寧的話,心裡有些黯然和失落,原來刑貝寧只是將他當作普通朋友,想對而言,他對她有些想入非非,倒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而且刑貝寧還認爲他已經有了女朋友,他忽然有些生氣起來,她只不過是看見了一個女人在她的身邊,憑什麼就能斷定那個女人是他的女朋友了,若是他跟那個女人表現出哪怕一丁點親密的動作,她是不是就會認爲他連老婆都有了。
“貝寧,你困了吧,就早點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明天我再來看你!”於樂從病牀上起身,對着刑貝寧說道。
“這麼晚了,你怎麼回去,今天晚上就跟我在這裡睡吧,明天我們一起回家,我這個樣子,還得靠你回去之後跟我媽媽解釋呢,我已經想好了藉口,就跟我媽說我在路上不小心絆倒了,手正好按在一塊碎玻璃上,就成了這個樣子!”刑貝寧晃了晃手,對着於樂說道。
於樂想了一下,覺得這樣也可以,正好她的手不方便,她還可以照顧她,就在她想要答應時,門被敲響了。
刑貝寧向門口張望了一下,這才發現這家醫院和別家醫院不同,門的上面並沒有一塊玻璃,而是全封閉的。
“請進!”她擴大聲音說了一句。
門隨後被推開,司徒辰走了進來,先是別有意味的看了刑貝寧的一眼,然後稍稍轉身對着於樂說道:“天已
經很晚了,我讓護士給你準備了一個房間,你今晚就睡在那裡吧!”
“那個……不用麻煩了,我今晚跟貝寧擠擠就好了,順便還可以照顧她!”
於樂顯然沒有想到司徒辰會特意給自己安排一個房間,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表情,然後連連擺手拒絕道,有些好意不可能隨便接受,不然還不起啊。
司徒辰原本就不是很好看的臉色在聽了於樂的話之後,更加不好看了,沉聲說道:“房間已經準備好了,護士就在門口等你,而且,她不用你照顧!”
額,於樂忽然有些尷尬,怎麼聽司徒辰這語氣,好像特別不希望她跟貝寧住在一起呢?而且他身上還忽然散發出一種不容人拒絕的強勢的氣勢來。
這個想法,她自然不敢說出來,大人物的心思都非常的難測,她還是不要想那麼多好了。
“那就太謝謝你了,貝寧,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於樂說完,跟刑貝寧揮了揮手,又衝着司徒辰笑了拘謹的笑了一下,這才迅速離開。
刑貝寧:“……”
司徒辰走過去,將門給關好,然後又走回來,直接坐在了於樂之前坐的位置上,直直的看着刑貝寧,也不說話,看的刑貝寧心裡有些發毛,想着是不是自己又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司徒辰看着刑貝寧安靜的坐在病牀上,捲翹的睫毛在燈光的照耀下,投下影子在她的眼瞼上,小巧而又秀氣的鼻子,豐滿圓潤的嘴脣,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跟自己一空閒下來就想起的她一樣,他不止一次的告訴懷疑自己的對刑貝寧的感情,除了邢建軍的囑託和自己的想要做出的補償之外,是不是多出了一種叫做愛情的東西。
但是,他從小就明白的一件事情就是,愛情是相互的,只有兩情相悅那纔是愛情。
刑貝寧只是將他當作普通朋友,所以,即便他是真的喜歡上刑貝寧,也只能默默的放在心裡,等到有一天,他確認他們兩情相悅了,他纔會告訴她。
“你……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沉默了好一會,刑貝寧便忍不住的問道,同樣回視司徒辰,兩個人這樣待着,讓她有一種受酷刑的感覺,還不如直接問出來,哪怕是死,好歹也能早死早超生。
“嗯,有!”司徒辰十分簡潔明瞭的回答。
刑貝寧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稍稍舒緩一下坐的有些僵硬的身子,“你直接跟我說吧!”
“對不起!”
司徒辰看着刑貝寧忽然說道,這句話,直接讓刑貝寧愣在了那裡,那隻完好的手也悄悄的握緊了,她不明白,他爲什麼要跟她道歉?
明明是她該對他感謝,感謝他再次的救命之恩,感謝他無私的幫助。
“我今天在酒店跟你話的那句話,不是我的本意,其實我想告訴你的是,不要讓自己那麼容易的置身到危險之中,不要讓我在看不見你的時候時刻都擔心你,更不要讓我後悔,爲什麼沒有時刻呆在你身邊!”
司徒辰說道這裡,頓了一下,隨後低下頭,有些自嘲似的笑了一下,“你知道今天看到你發生的那一幕,我有多怕自己當時沒有在那個酒店吃飯,沒有正好路過那裡,更沒有走進去發現你,今天能救你,只是巧合,萬一,萬一我不在,你會怎麼辦呢?”
他的話,像一記重錘猛的敲響在刑貝寧的心間,讓她原本已經平靜的心,又狠狠的跳動起來。
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她不是沒有後怕過,更是在心底裡暗暗的慶幸着自己現在的安然無事,慶幸這司徒辰也在這個酒店吃飯,但同時還糾結着司徒辰在飯店說的話,但是此刻聽了他的話之後,她深深的受到了震動。
原來,最害怕的人不是她,而是司徒辰,原來最緊張的人,也不是她而是司徒辰,最應該委屈的人也不是她,而是司徒辰。
以前她所瞭解的司徒辰,是無堅不摧,所向披靡的,他明明是她的英雄,是救她出苦難的戰神,在此刻卻成爲了一個陷入深深後怕且有些脆弱的男人。此刻的他,倒像是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讓她連觸碰都不敢觸碰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