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作爲代表的公司之一,心裡很高興。卻也很清楚,輪到她發言的機會可不多,甚至可以說只要同那個代表打個招呼,接下來就不一定會有她的事情了。
這份自知之明,她還是很清楚的。
到了晚上時候,方銘宇和程寧靜過來看辰辰。他們大包小包的拎了很多的東西,當然還有許多的玩具。方氏企業也是這一次的代表之一,所以方銘宇今天晚上過來,除了看辰辰,更多的是同司徒昊商量那天去市政府的一些事宜。
當晚飯過後,方銘宇和司徒昊便去了樓上的書房談事情。而簡雲薇則讓廚房準備了一盤子的水果,和程寧靜一起坐在客廳裡聊天。
辰辰因爲又獲得了新的玩具,所以此刻正迫不及待的回到房間裡去玩那些新來的玩具。倒是難得一時沒有看動畫片。
“你看,當初你還說不會和司徒昊在一起呢。現在都已經住進來了,我看你們離復婚也不遠了。”
程寧靜將一塊西瓜放入嘴裡,吃完後便露出一臉揶揄的表情看向簡雲薇。笑着向她打趣道。
“我只是因爲辰辰才住進來,你不要想的太多。”
簡雲薇對程寧靜的打趣感到有些無奈,連忙辯駁道。
“也許一開始你是因爲兒子。可是你的性子我還不知道,如果你真的很排斥,總會找理由拒絕住進來的。雲薇,我可是一個旁觀者。都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這句話可是一點都沒有錯。不信你問問別人,在大家的眼裡,你們儼然已經重新在一起了。”
程寧靜露出瞭然的表情看向簡雲薇。簡雲薇不禁被她說的微微一愣。接下來竟然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反駁。她都已經同司徒昊發生一次關係了,如果說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也的確是有些勉強。
可是讓她真的同司徒昊復婚,她卻又無法過得去心裡面的那道坎。
“寧靜,你是知道我和司徒昊的過去
的。我的心裡,始終留有一塊傷疤。現在就算結了痂,也很難癒合。我真的很害怕,如果同司徒昊在一起,會不會再被他欺騙一次。所以我寧願守住自己的這顆心,也不像過去那樣傻傻的被他欺騙。”
簡雲薇的嘴角露出淡淡苦澀的自嘲,眼中也流露出了幾分的迷惘。程寧靜作爲好友,當然對她當年的事情很清楚。
她還記得,當初雲薇同司徒昊離婚的時候,她的整個人彷彿是被抽空的。哪怕離婚是她提出來的,可那也是因爲被司徒昊傷害了。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提出離婚的。
然後,爲了療傷。她去往了法國。那個時候,她同南音還幻想過雲薇最多不過一兩年,就會對這段令人傷心和失望的婚姻做個徹底的告別。可誰也沒有想到,當幾個月過去,她們去法國看雲薇的時候,她的小腹竟然已經微微鼓了起來。
才知道,在雲薇同司徒昊離婚的時候,她早就已經懷孕了。
如果那個時候被司徒昊知道的話,只怕他是一定不會同意離婚的吧。而云薇那個時候可能也是在猶豫着是否要肚子裡的孩子。
後來,雖然離婚了。但云薇還是打算將孩子生下來。那個時候她們就知道,雲薇對於這段感情,還是有些放不下的。孩子的出生,恰恰證明了她內心的這份留戀。
女人如果心狠絕情起來,是真的能夠捨得下心不要孩子的。可是雲薇既然要了,就註定了她這輩子和司徒昊之間的糾纏,根本就不可能徹底的斷開。
“雲薇,不用那麼着急確認自己的心。反正辰辰都已經五歲了。五年的時間司徒昊都已經等了過來,如果他心裡真的有你,再等幾年又何妨。這也更加可以讓你好好確認一下,是不是要重新和他再一起。”
到底是簡雲薇的朋友,所以程寧靜並不會像其他人一樣一味的覺得簡雲薇應該立刻同司徒昊複合。因爲在別人眼裡,孩子都已經這樣大了,如果再不復合,難不成要等到孩子上大學以後嗎
?
那樣也太浪費珍貴的時光了吧。
可是程寧靜卻不會這樣,她會站在簡雲薇的角度着想。如果司徒昊知道程寧靜這個說客竟然會說如此的話,只怕下一次,是根本不會讓方銘宇帶她過來的。
簡雲薇微澀的笑了笑,也只有她的好朋友,才能夠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了。
“對了,你知道嗎?這一次遠東集團也作爲二十個公司的代表之一會出席。我想,崔明浩應該不意外在那天出現。”
程寧靜突然想到了這件事情,對簡雲薇說道。其實還有她們的好朋友南音,作爲餐飲業的傑出代表也會出席。南音出席,簡雲薇當然會高興。不過崔明浩,卻令簡雲薇的眉心不由得蹙了蹙。
她當然是知道的,畢竟市長給每個公司的名單裡都有二十個公司的名字。所以程寧靜說的時候,她也並不意外。
“崔明浩對你一直賊心不死,到了那天你最好還是離他遠一點。誰知道他會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雖然司徒昊那天也會在,但是他畢竟要陪在市長的身邊,不可能時時在你這裡。你自己可要注意點。”
當年溫泉山莊那件事情程寧靜是知道的,她覺得崔明浩這個人有些陰謀。爲了得到雲薇,甚至會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所以也有些擔心自己的好友會吃虧,不禁好心提醒道。
“放心,那天我會同南音在一起的。何況我公司的英子這些天去參加一些酒會,還過來告訴我說。最近崔老爺子的身體不是很好,正着急給自己的孫子找個未婚妻呢。好像還定下來了是嗎?”
這種事情程寧靜一向要比簡雲薇更加清楚,所以並不像簡雲薇只是知道了一個影子而已。
英子雖然因爲參加酒會而知道一些,不過到底也知道的不是很多。
作爲方銘宇的助理,程寧靜經常作爲女伴被他帶去各種酒會,加上她八卦的個性,對於上流社會裡的種種事情,只怕比那些媒體記者還要來的更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