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寧啊,媽媽得提醒你,我們接受了別人的幫助,心裡知道感激就好,但是萬萬不能隨便的全部依賴別人,最後反而讓自己不能現在裡面不能自拔了,知道嗎?”刑母有些婆口苦心的對着隱晦的着說道。
刑貝寧剛開始還沒有反映過來,先是怔了一怔,最後驀然反映過來,臉忽地有些發燒,“媽,你在說什麼啊,我對司徒辰只是……只是感激而已,沒有其他的想法,你別亂說。”
看着女兒有些發紅的臉,刑母卻更加確定自己心裡的想法了,反正她已經提醒了刑貝寧,而且從刑貝寧的反應中,也知道她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只是希望,她能好好想想,明白她和司徒辰的之間的距離,趁陷得還不深,趕緊抽身出來。
司徒辰開着車子,不斷的加快車速,在剛剛到了十分鐘的時候,纔將車子開進心藍咖啡館的院子,隨後一個漂亮的一個漂移停車入位,穩穩的停在兩輛車的中間。
咖啡館的二樓,一個穿着深藍色十分飄逸的藍色連衣裙的女子站在欄杆那裡,一臉淺笑的看着司徒辰從車裡走下來,隨手合上車門,在咖啡館出門迎客的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進咖啡館裡。
女子的左手五根纖長的手指快速的在欄杆上敲了一個來回,在心裡說了一句,司徒辰,好久不見。
可是,即便是那麼久不見,他還是那麼的讓她着迷,更像是沉澱到骨髓裡的思念現在都蹭蹭的往外冒一般,想到馬上就可以和司徒辰正面相對,她連眼睛裡的光彩都忍不住的亮了幾分。
司徒辰推開門走到包間裡的時候,就看到楊心藍身姿妖嬈的站在欄杆前,幾乎齊腰的長髮散下來,隨着盪漾過來的微風輕輕飄動着,就好象一副靚麗的美人圖一般。
他忍不住眼前一亮,然後出言讚賞着說道:“哎呦,當初的假小子,現在都變成了一個大美女了,讓我看看,今天穿的這麼漂亮,是不是有
什麼喜事啊,說出來,讓你辰哥哥跟你分享一下啊!”
他這話說的放蕩不羈,痞裡痞氣的,但是卻還是讓楊心藍心中忍不住一甜,在內心裡暗道,當初她做的那個決定還是值得的,隨後她先是嬌嗔的瞪了司徒辰一眼,然後甜聲說道:“當然有好事了,我出國留學兩年了,今天回來了跟你重逢,難道不是一件大好事嗎?”
但是同時,心裡也有着隱隱的小失望,因爲司徒辰看她的眼光中,有着跟以前一樣的讚賞和溫柔,但是卻沒有像別人看她那般的癡迷和情不自禁。
司徒辰,是她喜歡的男人,從第一次見面就無比喜歡的男人,是她這輩子認定了的男人。
當初,她和範遠鴻和司徒辰一起入伍,而她又和司徒辰作爲大學生入伍裡面的尖子兵,新兵期結束後,又分別被當作軍隊重點培養對象,調到特種部隊裡嚴格訓練,能和司徒辰一起前進,她打從心眼裡感覺到幸福。
因爲同樣是世家子女,所以,她好範遠鴻司徒辰結下了深厚的情誼,在雙方都提了幹之後,她就使了個小計謀,讓範遠鴻幫忙撮合他們兩個,這樣既能讓司徒辰明白她的心意,又能保持住女孩子的矜持。
但是,一向十分靈通的司徒辰,此刻卻像是個木頭樁子似的,範遠鴻明裡暗裡的幫她說了好幾次,他都一副不懂的樣子,仍舊是嚮往常一般對待她。
甚至有一次,她接着聚餐的機會,多喝了幾杯酒,讓自己保持在一個半醒半醉的狀態,放下矜持,直接對着司徒辰表明了心意。
但是司徒辰卻直接用一句你喝醉了給當了回來,她能怎麼辦,直接死纏爛打上去嗎,她纔不是那樣的風格,既然司徒辰說她醉了,即便她還有着七分清醒,也只能佯裝成了醉的不省人事的樣子,這樣第二天大家還是好朋友,而且最後還是讓範遠鴻將她給送回了家。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她不斷的反思,想着到底是那裡出了問題,在A市裡,比家世,比身材
,比容貌,比才華,能超過她楊心藍的人幾乎沒有,司徒辰的眼光就算是再高,那也不可能越過她去,他爲什麼不喜歡她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楊心藍,去找了自己的閨蜜訴苦,閨蜜聽了她的話之後,立刻罵她傻,直接告訴她,如果女人天天和男人攪和在一起,就會讓人自然而然的忽略她的性別,將她給當成同性,而且,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就是不失去一次,永遠都不知道珍惜。
楊心藍就有些恍然大悟,覺得閨蜜的話說的非常有道理,在部隊裡,她天天穿着軍裝,又是短頭髮,儘管是個女人,卻跟個假小子一般,而且,因爲在一個部隊,用一個訓練場,和司徒辰他們每天都能見面,所以司徒辰的眼睛裡纔看不到自己的心意吧。
相同了這些,楊心藍毅然的跟部隊提出了隊伍,本來,她來參軍也不過是爲了圓她兒時的一個夢想,並不是要真正的參軍報效國家的。
部隊裡雖然感覺到可惜,但是卻不能強求,就准許了楊心藍的退伍。
楊心藍退伍後,立刻作出了一個決定,就是要直接出國留學,離開國內一段時間,這樣,既能給自己一段時間改變自己,又能跟司徒辰分開一段時間,讓他好好感受一下“失去”自己的滋味。
當然,她雖然是坐了這個決定,也肯定是要防患於未然的,要是讓人給趁虛而入的話,那她豈不是太得不償失了,幸好,她還有範遠鴻這個他們之間共同的好朋友來當他的臥底,可以及時的將司徒辰的一些情況告訴她。
她這一走,就是兩年,她退伍後,範遠鴻也選擇了退伍,接替家族集團,開始經商,只有司徒辰一個在部隊裡的堅持着,這兩年裡,她人在國外,但是心卻一直在國內,在司徒辰的身邊,那時又放心又傷心。
放心的是,司徒辰的身邊並沒有出現覬覦他的女人,不對,應該是覬覦他的女人太多了,只是沒有出現覬覦他又能走到他身邊的女人,讓她欣慰而又沾沾自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