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太太,可以請您將此事說清楚嗎?事件的經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司徒太太,今天中午您是否去找那個男人想對策了?”
記者們七嘴八舌的將兩個人堵在中間,司徒昊眼底的黑沉越來越濃,明顯變的不耐煩起來。
“這件事情只是一場誤會。我只能夠告訴你們那個男人是我太太的鄰居,我和他也一向認識。根本不存在任何出軌的說法。我已經啓動了公司的法律團,要告那個誹謗我夫人的博主。至於眼下的各位媒體,如果你們也發佈了不實的消失。那麼不久的將來,我的律師團也會將貴社告上法庭,直到法庭判定貴社不再具有資格經營爲止。並且,還會令那個寫了我太太不實消息的記者取消記者資格證,讓他再也無法存在在這個業界裡。”
司徒昊的語氣是沉穩的,但話語中的警告卻是十分明顯。衆記者被他的話一時震住,都有些愣神。新聞社倒了或許他們不會特別在意,畢竟只要寫了有關於司徒昊的新聞就等於賺了名氣,一定會有多家的媒體社前來爭取。
可是一旦取消了記者資格證,就等於給你的職業判定了死刑。那麼自己的人生軌跡也將發生巨大的變化。
這樣的賭博,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玩得起的。
誰也不會想到司徒昊竟然會明晃晃的將警告說出來,恐怕整個A城也只有他纔敢毫不在意的說出這番霸氣的話語。
讓人被好奇八卦充斥的發熱頭腦冷靜了一下,重新想起這個男人在本城幾乎一手遮天的背景勢力。
趁此期間,公司的保鏢連忙出動疏散了記者們。將司徒昊和簡雲薇一路安全的送到了車上。而簡雲薇的車,則被公司的司機開到了公司地下停車場的位置。
進到車裡後,簡雲薇面色複雜的看着旁邊不耐扯掉領帶的司徒昊。
“你不必爲了我把話說的那麼狠,這樣會讓別人對你的印象不好。”
“我什麼時候在乎過別人如何看待我。更何況,你以爲我說那些話是因爲你。我只是從華夏集團的利益考慮出發而已。”
司徒昊淡冷一笑,連看都沒有看簡雲薇一眼。簡雲薇才發現原來自己是自作多情了。不由得心中惱怒。可不管怎樣,他確實也是在媒體的面前維護了自己。讓大家知道了他現在的立場。
所以簡雲薇的脾氣無論如何都無法發出來。她只能靜靜的老實呆在車子裡。
即便如此,回到家裡她也還是需要去面對着家裡的人。
老爺子司徒正南面色不悅的拄着柺杖坐在沙發上,看到司徒昊之後就立刻起身將他叫到了書房裡。倒是始終沒有看簡雲薇一眼,但這樣的態度反而讓簡雲薇擔心,覺得老爺子恐怕已經將微博的消息相信的八九不離十了。
如果換成平常,老爺子早就慈眉善目的看着自己了,或者用和藹的語氣讓自己陪他下幾盤棋。哪裡會是如今這個態度。甚至比起第一次來錦繡莊園時的態度還要差上許多。
有時候漠視比什麼都讓人覺得不安。
“大嫂,微博上的事情是真的嗎?你真的背叛了大哥嗎?”
司徒月的眼中彷彿蓄滿了淚水,臉上的表情滿是不敢相信。杏眸深處似有責備。
“不是的。一切都是誤會,只是有心人的一場惡意策劃。我和你大哥現在正要將那個背後的人找出來告上法庭呢。”
簡雲薇連忙對司徒月解釋,畢竟她知道司徒月有多麼維護她的大哥。
“大嫂,你不要騙我了。昨天是我給你開的門,我總算是知道了大哥爲什麼會將你關在房間裡了。因爲他根本就不想讓你出去見那個男人,對不對。他早就知道了你和那個男人有關係的,對不對?你就算再解釋,那個男人昨天晚上出現在我們家外面的事實也是不容抹殺的。”
司徒月顯然一點都不相信簡雲薇,她聲聲指責着簡雲薇。簡雲薇感到了一陣的無力,畢竟很多事情總是機緣巧合
。人們又是往往願意選擇自己親眼看到的,哪怕這親眼看到的,其實並不真實。
書房內。
老爺子司徒正南坐在椅子上,滿面怒容的看向司徒昊。
“看看你做的好事,一天的時間,華夏集團的股票就跌了不少。如果不是因爲你娶的這個老婆,華夏集團又怎麼可能因爲這種緋聞而陷入危機中。你過去根本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老爺子氣的用柺杖用力杵着地。
“您不是很喜歡雲薇這個兒媳婦。怎麼現在又在埋怨我娶錯她了。”
司徒昊並沒有馬上想老爺子司徒正南解釋這件事情,他也根本無法真正解釋。難道他要告訴老爺子自己娶簡雲薇的真正目的,然後再告訴他其實他一直都在暗中協助國家組織打擊調查犯罪集團的核心人物,顯然是不能夠的。
“那是因爲她還沒有涉及到華夏集團的利益。我將華夏集團交到你的手中不是讓你毀掉它的。別忘了,我們集團有十幾萬的員工等着你去養活。你身上的責任並不輕。”
老爺子司徒正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
“我只能告訴您,這件事情雲薇是冤枉的。那個炎烈只是她的鄰家弟弟,她從來都將炎烈當成自己的家人來看待。怎麼可能同他有問題。更何況您曾經在醫院又不是沒有見過他,如果真的有問題,雲薇會讓他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我已經派人去調查那個博主了,很快就會將他告到法庭上。父親,她只是一個被無辜利用的人。這件事情的背後,真正目的是華夏集團。”
有的時候謊言說了一百遍恐怕連自己都要相信了。
明明司徒昊自己都不相信簡雲薇和炎烈是清白的。但是他卻必須在老爺子面前解釋明白,讓老爺子不能夠誤會簡雲薇。否則的話,她在這個家中根本就無法立足。
顯然,他的話讓老爺子有了些動搖。
“你說什麼?難道和華萊茵那次事情一樣,都是爲了要擊垮華夏集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