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父嘆氣了一口,搖了搖頭,然後問道:“爸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一直好不了,也壞不到哪裡去,只是……也一直唸叨着讓飛白回來,要不然,我們將事情告訴飛白吧,如果這孩子知道了原委,說不定就會放棄比賽!”溫母想了想說道。
“不行!”
溫母的話音剛落,溫父立刻嚴詞拒絕道。
“我們既然沒有讓他接手的計劃,就決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情,這不僅對他好,也是對我們好,不出事情還好,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溫家總得留下一條根!”溫父接着說道。
溫母嘆息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搖了搖頭,走出了房間。
溫飛白將手機塞回口袋裡,努力讓自己的看起來跟出來的時候一般自然,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又重新回到了餐廳。
正餐已經吃完了,刑貝寧幾人正在吃餐後甜點。
看到他回來,司徒苡立刻跟她招手,“溫飛白,這裡的布丁蛋糕太好吃了,我也幫你點了一份,你快嚐嚐看!”
她的模樣那麼甜美可愛,因爲招呼他而揚起的小手,在餐廳剛剛亮起不久的燈光下顯的纖白細膩,這一切在他的心裡都是天堂一般的美好,他不想失去任何一次跟她接觸的機會,他也不想以後永遠跟她劃清界限。
溫飛白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定,一定要弄清楚他們家裡爲什麼要怕司徒家裡,像是避諱瘟神一樣的避諱着他們,不,更加準確的說法,是害怕司徒家,讓他忍不住在心裡猜測,難不成以前,他們溫家做過什麼對不起司徒家的事情?
他對着司徒苡笑了笑,然後順從的坐下來,品嚐着司徒苡爲他點的布丁蛋糕,只覺得很甜,讓他覺得這股甜蜜,什麼都可以融化。
刑貝寧看着這一幕,不僅在心裡暗暗發笑。
шшш▪тTkan▪¢ o
這一頓飯吃下來,她發現溫飛白和司徒苡還真是挺有意思的一對人,儘管兩個人沒有太多的互動,但是卻仍舊給人一種美好甜蜜的感覺。
吃過甜品之後,她佯裝作看去衛生間
,離開了作爲,然後打電話將司徒辰給叫了出來,因爲她覺得,溫飛白和司徒苡定然需要單獨的空間。
餐廳外的人行道上,刑貝寧和司徒辰慢慢的散步,神色輕鬆,不乏輕快,刑貝寧甚至還調皮的讓司徒辰單手扶住了自己,然後沿着路邊道路的路檐走。
“明天你就要考試了,雖然你明天依舊勝券在握,但是我還是要送給你一份禮物!”司徒辰對着刑貝寧說道。
“哦?是什麼禮物?”
刑貝寧見有禮物,便來了興趣,直接問道。
司徒辰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來一直紙,遞給了刑貝寧,這是一份保證書,是剛纔在電視臺外面冒犯刑貝寧的那個李總寫的,他不禁鄭重的給刑貝寧道了歉,而且保證以後再也不騷擾刑貝寧,也絕對不會透露刑貝寧和司徒辰的事情。
“哇塞,你不僅這麼快就搞定了李總,而且斷絕了以後的後顧之憂,真厲害!”刑貝寧忍不住大力稱讚道。
司徒辰抱住她,在路燈的照耀下,神色盡顯溫柔,低頭在她的臉上快速的輕吻了幾下,“當然了,也不看看你的老公是誰!”
刑貝寧羞澀,目光立刻瞄向四周,見沒人注意到他倆,這才坦然接受了下來。
“對了,我剛剛看了一下溫飛白的反映,他好像很喜歡小苡,對於小苡的這件事情上,你是怎麼想的,聽之任之嗎,畢竟,小苡還未是歌未成年人呢?”刑貝寧忍不住問道。
“平常聽之任之就可以了,關鍵時刻還是要指點一下子的!”司徒辰挑了挑眉毛說道,他說的關鍵時刻自然是非一般的時刻,比如等兩人確立的正式的關係,他要請人好好的教一下司徒苡矜持的問題,看她今天的表現,他這個做哥哥的很無語啊。
刑貝寧忍不住撇嘴,“好像說的你很懂似的!”
這句話立刻引起了司徒辰的不滿,他眼睛一斜,看着刑貝寧的目光也發出了作爲雄性的危險性,“我懂不懂得,你不是最瞭解了嗎?”
剛剛想否認的刑貝寧,還未來得及開口,便有聽到一句
,“如果你不瞭解的話,我可以幫你好好了解一下。”
刑貝寧只好笑着打了幾聲哈哈,表示這篇已經翻過去了,她又不傻,當然知道司徒辰的威脅有多見效,她明天是參加比賽的人,經不起司徒辰的折騰的。
“貝寧,有件事情我想請你幫忙,這件事情,恐怕也只有你才說纔算合適。”過了一會,司徒辰忽然說道。
刑貝寧沒想到自己還能有這麼重要的作用,立刻豪情萬丈的說道:“儘管開口!”
“今天小苡和溫飛白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想讓你找個機會告訴溫飛白,小苡雖然現在跟我們常人無異,但是她其實是個自閉症的患者,這樣的人在感情上非常的認真刻板固執和專一,請溫飛白做好心理準備,如果他能接受那麼司徒傢什麼話都不會說,儘量的支持他們,如果他接受不了,現在就提出來,趁司徒苡還未陷得更深的時候,及早抽離!”司徒辰再說這些話的時候,臉色是前所爲有的認真。
刑貝寧倒是沉默了一下,對於司徒辰的觀點,她深以爲然小苡現在太正常,正常的她已經忘記了這件事情,但是隱患就是隱患,它一直存在,如果不盡早處理,遲早會爆發。
“好,我答應你,我會找個機會跟溫飛白說清楚的!”刑貝寧說道。
司徒苡和溫飛白吃完飯,也沿着餐廳的海邊散步着,兩人之間雖然沒有刑貝寧和司徒辰之間那種親密的氣氛,但是卻有一種別樣的清純的甜蜜氣息,能輕易的讓人想起大學校園裡的美好時光。
清涼的夜風吹過來,將司徒苡的及肩的長髮吹的飛舞起來,將一陣清香的味道送到特意將司徒苡護到裡面的一側走的溫飛白的鼻尖。
“溫飛白,我今天看了你的採訪!”司徒苡忽然說道。
溫飛白的心頭一跳,一股喜悅在心底裡蔓延開來,他接受參訪的目的真的已經達到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那個……怎麼樣,我也是第一次接受這樣的採訪,有些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反正我也都已經說道了,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