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嗯,嗯,嗯的了,你要行動!”說着就推她去打車,“男人的心不是隨時都對女人開放的,要爭取,爲了孩子,你必須爭取知道嗎?快回去吧,回家了給我信息。”
爭取,爭取,爲了孩子爭取。
坐在的士上,夏蓮妮腦海中一直重複着田冉的話。
是,她不能讓孩子跟她小時候一樣,讓小朋友笑自己是野孩子,不能讓孩子得到啓示,孩子需要父親,孩子需要父愛。
“師傅,在前面的酒店前停下。”
……
“翔,剛剛跟你打招呼的那位真的是我們的同學啊?天,他竟然是王董的兒子,以前他怎麼都沒有提起過啊。”白雪挎着任翔遠的手臂,邊走邊說着。意料之外的,當她說完這些話後,手裡挎着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
任翔遠面無表情的轉頭看着白雪,就是這樣的沒有表情,更加深了某種情愫,白雪有些莫名卻還是有些膽怯。
“你在問我嗎?”
“是啊,那小子……”天,她竟然忘記了現在任翔遠已經不是從前的任翔遠,他什麼都不記得了,當然不會記得王樂,那麼剛剛……他只是隨聲附和……
“怎麼不說下去了?”他是失去了記憶,可是他並不是傻了,他還有腦子,她對他有隱瞞,她對他不真誠。
白雪被任翔遠看的不知所措,急忙轉移話題,“好了,我們快點走吧,電影馬上就開始了。”
原本,被翔約看電影是件幸福的事,她可不想把氣氛搞砸。
任翔遠也不想再討論這樣的話題,想到自己對不起她在先,就想約她看電影彌補一下她,也是想用電影來約束一下自己,挽回自己的心。
剛走到門口,任翔遠就感到有人在看他,擡眸,她就站在那裡,簡單的裝束被風吹過,有些楚楚動人。
不由分享,他要走過去,卻被白雪拉住。
“翔,我們還要去看電影呢。”
“我知道,等我一下。”他脫離白雪的手,走到夏蓮妮面前。
“怎麼站在這裡。”說出來之後,才感到自己這是在明知故問,她站在這裡不是等他,還會做什麼。
“沒,沒有。”不遠處,宛如公主般的白雪映入她的眼簾。
那件紅色的晚禮服,穿在她的身上是這麼的合身,或許,那件衣服本來就是她的,本來,就不該自己穿,更不該去試。
轉身,她想回去。
“夏小姐。”任翔遠拉住她,“你在等我是嗎?”
夏蓮妮擡起朦朧的眼眸,好似一汪秋水,水汪汪的,望不到底,卻不由得想要淪陷。
“我,只是路過。”
對,她只是路過,只是想停留,片刻的停留,看他一眼就好了,只是看他一眼,不需要其他。
“你在這裡很久了嗎?”她的胳膊冰涼,不有其主的拿起她的手,手是冰的。不由得擔心起來。
她在這裡多久了?他應該早點出來的,或者她應該給他打個電話,那麼……
天,他在想什麼?哪有這麼多如果,如果都不應該發生的,他怎麼可以想要如果。
沒等夏蓮妮說什麼,他已經截下一輛的士,“回去吧,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