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端,正在捂着耳朵的荔枝,正在車喝着水,在聽到這一句的時候,直接就噴了!
“喂,你幹嘛?這是我的車!”
司洋怒了,這個女人,平時不像個女人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在自己的車上噴了?
荔枝則是不理會他,直接就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一邊笑,這手和腳也都沒閒着,手舞足蹈了起來。
司洋這才注意到了她的不對勁,伸手一把將她的手給扒下來,看到了她耳朵裡小巧的耳機。
司洋的嘴巴張的很大,“你?你竟然敢竊聽boss?”
荔枝很淡定地拍了他一巴掌,“我是夫人的貼身保鏢,主要是爲了更好地保護夫人。”
司洋的嘴角抽了抽,信你的話纔怪!
不過,司洋更好奇的是,剛剛boss說了什麼,竟然讓荔枝給笑成了這樣兒?
“你剛剛到底聽到了什麼?”
荔枝送他一記白眼,“你不是說不能竊聽boss嗎?”
司洋一呲牙,自己怎麼會想到要先將這個女人送回來的?
吱!
猛的一腳剎車,荔枝沒有任何防備地,就這樣給撞到了前擋車玻璃上,感覺頭頂火辣辣的疼。
“你幹什麼?”
司洋很無辜地攤了攤手,“剛剛有隻小狗跑過去,不能傷害生命嘛。”
荔枝疼地呲牙咧嘴的,一隻小狗能跟她比嗎?
荔枝捂着頭,司洋則是感覺心情好了許多,後面開車也更穩了一些。
彼時,蘇念正一臉感動地看着牀上的巨大心型玫瑰花,一手支着下巴,“你說,如果我把這些花都拿去賣掉,能賣多少錢?”
冷拓的臉沉了下來,“你很缺錢?”
蘇念擡起右手,又喝了一口紅酒,搖搖頭,“說實話,我對錢並不是特別感冒,覺得夠用就好。我說的是以前。”
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嘴脣,似乎是在感覺着紅酒的那一抹果香味兒。
“可是現在,我覺得有錢真好!這樣,我就能買下我自己設計出來的作品。能天天看到它們。還有,如果我很有錢,之前就不會糾結去哪裡旅行了。”
“嗯?”
她的話,冷拓不是很懂。
蘇念似乎是喝多了,兩頰上分明就是兩片酡紅色。
“你是有錢人,當然不能體會我的感受。有的地方花費高,有的花費低。而且像我這種出差報銷費用的,都只能乘坐經濟倉,你覺得我能不好好地想一想嗎?”
“你最想去哪兒?”
蘇念眯着眼,“很多呀!如果有可能,我想走遍全世界。當然了,我現在最想去的,就是法國巴黎了。”
“爲什麼?”
蘇念送了他一記你很白癡的眼神。
“當然是因爲那裡是時尚之都了!在哪裡近距離地接觸時尚作品,我的靈感說不定會爆棚!”
冷拓挑眉,伸手扶住了有些晃的她。
蘇念手上的酒杯被冷拓拿走,“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不要!我還沒有跳舞呢。”
“乖,明天再跳。”
蘇念咯咯笑了兩聲,突然就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踮着腳尖兒,在他的脖子上,吐氣如蘭。
“你是不是以爲我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