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活的身體一下子躍上病牀,目灼灼盯着帝傲爵,渾身上下散發着強烈的寒氣,足以鎮壓四周的一切。
深深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誤以爲他這是在說笑。
帝傲爵怎麼可能對媽咪沒興趣呢?
就算他真的跟崔巧巧是做戲,這戲也應該在白芷璇離開後演完,而不是繼續。
“帝傲爵,難道你跟我說過的話已經徹底忘記了嗎?”
“我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帝傲爵整張臉覆滿了冰霜,完全不見有半點的暖意。
白子果察覺到帝傲爵的不對勁。
認爲面前的男人絕對不會拿這種重要的事情當兒戲,肯定是其中出了什麼貓膩纔會如此的。
一下子變將目標鎖定爲崔巧巧。
肯定是這女人動了手腳。
否則帝傲爵怎麼可能會對她這般溫柔,簡直就像是既然不同的兩個人。
白子果第一時間離開病房,快步跑着追上崔巧巧的步伐。
眼看着崔巧巧朝着商業街的咖啡店走去,裡面只有一個男人的存在,沒別的。
奇了怪了。
以崔巧巧的性格怎麼可能會選擇這種不起眼的咖啡廳呢?
肯定是爲了議論帝傲爵的事情。
察覺到藥效的不足,崔巧巧立馬離開病房且給男人打了電話,約了見面的地方。
她絕對不允許事情有任何的錯漏。
無論如何都要讓帝傲爵成爲她崔巧巧的男人,不能再丟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崔巧巧坐下來立馬責備面前的男人,“你不是說藥效維持三個月嗎?爲什麼帝傲爵不願意親我呢?”
帝傲爵小小的舉措足以讓崔巧巧變得異常的敏感。
崔巧巧絕對不允許有半點的意外發生。
“藥絕對不會有問題,他之所以推開你,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男人擡了擡眼鏡,冷冷的說。
“他說,香味不同。”
崔巧巧再度用力狠狠的拍打桌面,臉色異常的難看,咬牙切齒說:“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帝傲爵都已經吃了藥,怎麼可能還會記得那女人的事呢?”
吃了藥自自然然就要全心全意愛自己,而不是惦記着白芷璇那賤人。
“也許是因爲她在帝傲爵的心裡很是重要,否則,絕對不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男人雙手抱胸淡定自若的說,“我已經做過實驗,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不!我絕對不允許這種可能性!”
“你能不能再加強藥性,讓帝傲爵對那賤人的事情通通都忘掉,他只愛我一個人就夠了。”
崔巧巧整張臉變得異常的扭曲,扭曲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滿腹的陰沉不斷覆上臉龐,將其中的光亮全給遮掩完畢,絲毫沒有半點的光明溫暖,陰森遍佈,猶如從地獄爬上來的東西。
男人果斷拒絕崔巧巧的要求。
他之所以答應研發這種藥,一是因爲價格不錯,二是爲了證明他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能夠研發出別人從未想過試過的東西。
這種藥畢竟不清楚其中的危
害性,倘若加重藥性的話,可能會對人體產生未能理解的傷害。
他可不願意冒這種危險。
“爲什麼?”
“你收了我的錢就必須按照我的話去做,否則,我絕對有辦法讓你變成乞丐!”
崔巧巧的小嘴總是說出令人厭惡憎恨的話語,面前的男人也無法忍受她的存在,要不是因爲她是自己的金主,怎麼可能這般委屈自己呢?
“崔小姐,如果你真的想要讓帝傲爵只愛你一個就該堂堂正正,而不是用這種手段來獲得他的心。”
“拿藥物獲得男人的心,你認爲這真的能夠長久嗎?”
崔巧巧來這根本不是爲了聽這傢伙說這種話,恨不得將面前的男人給狠狠教訓一頓。
如果不是因爲這藥是他研發出來,其中的改動也必須由他親自動手纔可以,絕對不能讓其他人動手。
待在崔巧巧和男人後面的白子果喝着汽水,將兩人的對話清清楚楚聽入耳中,但是,卻不知道男人口中的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難不成這女的給帝傲爵吃了藥,讓他愛上她不成?
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瞎的事情呢?
崔巧巧強迫男人必須按照自己的話去做,務必要將藥性不斷增強,直到帝傲爵面對白芷璇的任何一切都不存有半點的感覺。
否則,她將會讓他入獄。
崔巧巧冷哼一聲後拿包包離開。
重重呼了一口氣的男人低吼責罵崔巧巧幾句後便動身回去,卻被嬌小的白子果攔截。
“你是誰?”男人皺了皺眉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雙腳紮根在原地無法動彈半步,“你是白芷璇的人?”
“你最好老老實實說清楚崔巧巧要你做的事情,否則,我絕對有本事讓你變成植物人。”白子果握了握拳,咯吱咯吱的聲音異常清脆響起。
他臉上展現出的燦爛笑容令人倍感陰森,完全無法冷靜下來。
男人的喉結連續滾動幾下,宛如大豆的冷汗從髮際邊滑落下來,只能乖乖坐下來任由白子果盤問。
竟然被一個小孩子嚇成這鬼樣……
“崔巧巧要你研發的是什麼藥?”白子果喝着汽水,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愛情藥。”
白子果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看着面前的男人。
“愛情藥?”白子果眉宇緊皺,滿懷狐疑打量着面前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藥?你把我當白癡?”
面前的男人肯定是受了崔巧巧不少錢,特意替她隱瞞真正研製的藥,比起所謂的愛情藥,控制性的藥物更能讓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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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擡了擡眼鏡,如老鷹般銳利的目光盯着白子果,凝聚於全身的寒氣圍繞着,越發的犀利駭人。
足以將四周的一切全給摧毀殆盡。
白子果重重嚥下唾液,眨了眨眼,打從心底衍生出點點的畏懼神色,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有點危險。
白子果的沉默對男人來說是一種屈辱。
男人的雙眼閃爍着赤紅的光芒,灼熱得如同火焰一般,完全不見有半點的明亮,如深淵般暗沉得不像話。
男人絕對不願意讓白子果不信任,他的不信任對自己而言,簡直就是再否決他的聰明能力,否定他根本無法做出這種事情。
男人從兜裡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其中一顆圓形白色藥出現在白子果的眼中。
白子果眉心的緊皺加重幾分,滿是狐疑看着這顆乍看上去很是正常平常的藥,壓根就沒有什麼特殊性。
這傢伙該不會是瘋了吧?
把感冒藥當成什麼愛情藥?
帝傲爵的異常再度浮現在白子果的腦中,想着這貨跟崔巧巧恩恩愛愛的畫面,那種場面實在是很噁心。
令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這就是愛情藥。”男人擡起眉宇,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態說着。
“你說,我就相信嗎?”白子果託着腮,垂下眼角滿是不相信的目光打量着,露出天真漫爛的笑容,“你該不會是神經錯亂吧?”
崔巧巧那女的應該不會傻到找精神錯亂的男人弄什麼奇奇怪怪的藥給帝傲爵吃掉吧。
真是這樣,絕對立馬趕回醫院,讓醫生給他洗洗胃,絕對能夠在瞬間清醒過來的。
男人重力拍打桌子造成強烈的震動,令其兩杯飲料蕩起了陣陣的水圈,不間斷的,從未有過半點的穩定。
“我一定會讓你相信。”
男人揮了揮手喊來了女服務員,二話不說強硬將這顆藥喂下。
分秒之間,女服務員立馬昏厥過去。
男人的舉措引起了異常的動盪,店長跟店員都已經怒火沖天,欲想打電話報警,要這男人負上一定的責任。
白子果打從心底認爲這男人真的是徹底的瘋子。
這種瘋子哪裡可能會有存在價值呢。
想起崔巧巧臨走之前,嘴角上揚掛着的笑容,可能是她得知自己一路跟着所導致的,爲了讓他空手而歸。
“她沒事的。”
“只是勞累過度昏了過去,很快就會醒來的。”男人翹着二郎腿喝着咖啡,渾身上下散發着自信。
這種一眼就能看穿的謊言,怎麼能夠讓人信服呢。
讓人詫異的事情發生了,被強行喂下藥物的女服務員睜開眼睛醒來,以愛戀的目光深深凝望着男人,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
女服務員完全不顧周遭的情況,一個勁捉住男人的胳膊磨蹭着。
“真是的,你怎麼來之前也不跟我說一聲呢?人家還沒來得及打扮呢,現在一定很難看吧。”女服務員拿手梳着頭髮,低着頭,一副害羞的樣子。
男人自然而然摟住女服務員,笑着說:“你在我心裡無論何時都漂亮,來,別遮着,好好讓別人看看。”
女服務員完完全全聽從男人的話來做。
店長沒來得及報警便掛斷電話,大吃一驚的他緩慢挪着腳步到女服務員跟前說:“小琳,你身體還好嗎?他是什麼人?”
明明好幾雙眼睛都看着這男人強行給小琳餵了藥,這傢伙明顯就不是個好人。
“我沒事啊,店長,你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是我的男朋友,絕對不是什麼壞人。”小琳依偎在男人的懷中,一副幸福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