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吧,史密斯口哨連連。
他長得帥氣英俊,辣妹很快上鉤,不過考慮到裴逸白,史密斯婉拒了辣妹的好意。
“哎,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真的不要玩玩?”史密斯盯着裴逸白。
“我有老婆,有孩子。”裴逸白抿了一口酒,淡淡的回答。
來之前,老婆還警告他,不準在外面拈花惹草。
再者,他對外面的野花,沒什麼興趣。
“切,你這個人,就是太認真了。不過有兒子也不錯,我還沒見過你兒子呢。”史密斯一臉遺憾,他的兒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呢。
Wωω ▪тt kán ▪¢O “可以。”
兩人在酒吧喝了好幾個小時,喝得兩眼微醺了,纔回去。
第二天,是史密斯說的酒會。
裴逸白要去,而史密斯作爲中間人,自然也去。
路上,兩人同一輛車。
“我已經將艾倫的信息,悄悄地散步出去,怕是梅德差不多要知道了,如果你跟艾倫談得沒問題的話,就可以引薦他們認識了。”
不過這個艾倫,因爲脾氣的原因。
儘管賺錢很成功,但是卻很多人不喜歡他。
“恩,ok。”
酒會離裴逸白住的酒店有點遠,是舊金山當地最大的酒店。
這個酒會是什麼性質的,裴逸白沒有打聽,因爲史密斯已經成功弄到了邀請函,兩人全程無阻。
酒店裡,門庭若市,許多當地的富豪參加。
進門後,史密斯看的目不暇接。
不過想到正事,又將心思收起來。
他不時給裴逸白指着誰,說這是某某人,什麼身份。
裴逸白全都記了下來,端着酒杯,在角落裡看似閒聊。
裴逸白來這裡的目的,只是衝着艾倫,因而別的,他並沒有怎麼理會。
很快,酒會正式開始。
而裴逸白也見到了艾倫本人,他被邀請到臺上發言。
艾倫五十多歲年紀,眼眶很深邃,下巴上長着一層密密麻麻的白色鬍子,乍眼看,他很嚴肅。
說完話,下面響起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而他下來後,有不少人跟他敬酒。
但是敬完酒,人也很快離去,艾倫身邊,恢復了安靜。
“嗨,艾倫先生,好久不見。”這個時候,史密斯果斷出擊,熟稔地跟艾倫打招呼。
“史密斯,好久不見。”艾倫淡淡點頭,不冷不熱。
“聽說你最近忙着一個大生意,還以爲這個酒會,你不會參加呢。”
“適時出來溜達一下,也不是不可。”艾倫扯了扯脣角。
“也是,哦,這是我的夥伴,裴,來自中國。”史密斯適時介紹裴逸白的身份。
“你好,艾倫先生。”裴逸白微笑,伸出右手。
艾倫握了一下,很快鬆開。
“早就聽說艾倫先生的事蹟,對您非常敬仰,沒想到今天有幸見到本人。”對於他的冷淡,裴逸白不以爲然,甚至拿出了幾分熱情。
牛人都有一些怪脾氣,艾倫先生的脾氣在裴逸白看來,很普通。
“是嗎?”艾倫隨意一問。
史密斯笑笑,“我覺得你們應該比我更有話說,反正我不懂你們商場的事,不過裴在投資上面,目光也很精準。”
艾倫輕哼,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用精準而言,太過了。
“艾倫,你不信?當初我跟他同一個學校,我還在打遊戲的時候,人家已經憑藉二十萬美金,賺到了一個億了。”史密斯聳聳肩,狀似不經意地回答。
艾倫的眼底,多了一絲狐疑。
就面前這個年輕人?
“史密斯,別在艾倫先生的面前班門弄斧了。”裴逸白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
史密斯沒說話,這個艾倫有些傲無視人,但是還不至於完全變態到看不起人。
就憑着裴逸白的過去,能引起他的注意,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趁着裴逸白和艾倫攀談起來,史密斯這個中間人功成身退,去周圍找樂子了。
就會很熱鬧,都是成功的上流人士。
史密斯大飽眼福之後,將目光鎖定在舞會開始之後,坐在角落裡彈鋼琴的東方女孩。
光是一個側臉,非常漂亮,讓他想到了裴逸白的妻子。
西方人本能的感覺到,東方人有一股神秘感。
他走了過去,自認瀟灑地倚在旁邊。
女孩應該是在這裡工作的,並沒有受到他的影響,一直在彈鋼琴。
“嗨,美女,能認識一下嗎?”她中場休息的時候,史密斯主動出擊。
這個東方女孩漂亮冷豔,聽到他的話臉眼皮子都沒有動一下。
“抱歉,不能。”這拒絕,乾淨利落。
史密斯挑了挑眉,不是說,東方人都很含蓄的嗎?
這個,不太像。
“爲什麼?”
“對你不感興趣,這個答案,滿意了嗎?”說着,女孩轉身就走。
史密斯碰了一鼻子灰,虧他還在這裡守株待兔了半個多小時。
悻悻轉身,恰好,裴逸白跟艾倫已經交談結束,拿到了艾倫的名片。
所以,認識他的事情,算得上是很成功。
“怎麼樣了?”史密斯的注意力回到裴逸的身上,一臉好奇。
“沒問題,剛纔在跟你說話的女孩呢?”裴逸白擰了擰眉,先前還在的,他跟艾倫說話的時候,無意中看到。
“你說那個東方小辣椒?”史密斯摸鼻。
“恩。”
“走了,不過這脾氣,還蠻喜歡的。”史密斯嘿嘿笑了幾聲,這就是傳說中的喜歡找虐吧?
話音剛落,裴逸白順着剛纔那個女孩離開的方向走去。
史密斯愣了一下,“哎,裴,你要幹嘛?”說着,拔腿跟上。
“找人。”裴逸白的腳步不疾不徐的。
“那個女人?你認識?”史密斯疑惑。
裴逸白看了他一眼,片刻後,點了點頭。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個人,似乎是嚴一諾。
“額,好吧,等等我。”史密斯跟上,兩人並肩走在過道里。
嚴一諾去洗手間了,今天這一場宴會的表演費用很豐厚,所以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她選擇了來這裡。
現在她已經是一無所有的嚴一諾,沒有錦衣玉食,一切從零開始。
洗完手,從洗手間出來,外面守着一個黑人。
“嗨小妞兒,我等你許久了,終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