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水也挺好的,關鍵是裴逸白說過,如果學會了,他可以無條件滿足她一個願望。
宋唯一之前雖然沒說,但是多少是有心動的。
現在,被裴逸白倒打一耙,她不炸毛纔怪呢。
“不管,我明天要去。”宋唯一抱着他的手腕,努着嘴要求。
好好的週末,就被這麼墮落了,想想就好心疼。
“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在家好好休息,去什麼?”裴逸白慢悠悠地開口。
什麼身體不舒服,都是故意來塘塞她的。
宋唯一氣得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你纔不舒服,你體力不支了所以不願意去是不是?”
話一出口,裴逸白的臉就變色了。
體力不支,這個詞對於男人可不是可以隨便用的。
他反手摟着宋唯一的纖腰的,皮笑肉不笑地問:“你要不要試試,看你老公我是不是真的體力不支?”
宋唯一在說出體力不支這四個字的時候,就後悔了。
她這是作死,纔敢如此“羞辱”裴逸白。
宋唯一無辜地扭着腦袋,強烈拒絕。
“不不不不用了,老公我只是隨口說說的,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知道你體力很好,真的很好,所以不用試了。”
“是嗎?光憑老婆你的一面之詞,沒什麼說服力啊。”裴逸白嘴角微揚,慢悠悠地開口。
“不不,話不是這樣說的,我纔是親自實踐的那個人,我最有話語權。”宋唯一干笑。
笑話,若是再做下去,她的小命都沒有了。
最有話語權這個詞,聽着有些順耳。
裴逸白這才滿意一笑,放過宋唯一。
“這一次就放過你。”
得到他肯定的保證,宋唯一這才舒了口氣。
就怕裴逸白聽到她的“羞辱”真的撲上來要證明,到時候她哭都沒地方哭,這叫自己作的死不是嗎?
不過幸好,裴逸白還有一點兒憐惜之心,否則她會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的,說出這樣的蠢話。
“謝謝,謝謝老公,老公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我太愛你了,你是全世界最好的老公了。”
宋唯一環着裴逸白的肩膀,眼淚汪汪地恭維。
此刻她的內心獨白是崩潰的,這都是爲了順應時勢,不得不說好話恭維一下裴逸白。
事實上……
咳咳,裴逸白實在是太壞了!
“嗯,是嗎?”
“對對對,比鑽石還真。”宋唯一見他還蹬鼻子上臉,可是偏偏是自己給他的這個機會,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
只好硬着頭皮,繼續點頭。
“既然如此,老婆對我如此愛意濃濃,不妨多說幾句聽聽。”
“啊?多說幾句?”宋唯一歪着腦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嗯,有什麼問題嗎?”
“哦,沒有問題,我的意思是,老公你是全世界最帥最英俊最瀟灑最風度翩翩的美男子,虧堪稱老公里面的完美典範,是全世界男人爲之效仿的對象。”
宋唯一眯着眼,甜甜地說着誇獎的話。
原來,裴逸白竟然喜歡聽這種話啊,雖然有些違心,只不過爲了滿足他的要求,她是不介意做一點點小小的犧牲。
宋唯一想着,如果他覺得還不夠的話,自己還有滿肚子的甜言蜜語可以繼續說。
只是,剛剛說完,腦門就被裴逸白彈了一下。
“唔,痛啊,你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嗎?”宋唯一捂着腦袋,控訴裴逸白的暴力。
一點兒也不心疼她,她可是裴逸白的老婆,老婆,老婆呢!
“憐什麼憐?我看你就是缺一個人打醒你。”
裴逸白被氣笑了,什麼最帥最最優秀最風度翩翩,這都是什麼鬼?
“裴逸白!”宋唯一怒。
他冷冷掃了宋唯一一眼,對着她的臉及時一陣輕捏,逮着她的肉就是一頓蹂躪。
宋唯一急着解救自己的臉,也管不上別的了,“別捏了別捏了,你怎麼那麼暴力啊?”
“活該。”
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裴逸白無力吐槽,到捧着宋唯一的臉,在她的嘴脣上用力咬了一口。
這個男人屬狗的嗎?好端端的又咬她。
放過宋唯一,裴逸白這纔沒好氣地開口:“我要聽你對我表達愛意,你說的那些是什麼鬼?”
至於表達愛意的話,只需要一句簡單地我愛你,就可以搞定
而宋唯一,說了半天,都沒有接觸到主題,怪不得裴逸白生氣了。
宋唯一的眸子轉了轉,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就這麼點兒事?
她託着裴逸白的臉,也一陣亂捏,好生回報裴逸白的“蹂躪”之恩。
一邊掐,一邊怒問:“你不早說,竟然這麼對我,也讓你嘗一嘗被捏臉的滋味。”
裴逸白那麼喜歡捏她的臉,現在就讓他也體會一下被捏的感覺。
銷魂吧?
宋唯一捏了幾下,又怕將裴逸白的俊臉捏變形了,這才鬆手,放過他的臉。
這可是她老公,若是真的捏壞了,她第一個後悔。
事實上,宋唯一想多了。
又不是假臉,輕輕捏幾下,還不至於會捏壞。
裴逸白好笑地看着面前炸毛的女人,看來這個動作讓她積怨已久。
“既然如此,你使勁捏吧,不要客氣。”反正她的那點兒力氣,跟給他撓癢癢一樣,無關痛癢。
說着,將俊臉湊了上去,頓時在宋唯一的面前放大。
她悻悻地看着裴逸白的臉,卻不願意動手了。
“我纔不像你胡亂動手捏臉,所以你少鼓動我。再說了,若是真的捏壞了,影響的可是我的視覺審美,而不是你。”
視覺審美這個詞都出來了,裴逸白哭笑不得。
“你直接說你捨不得不就好了?還什麼視覺審美。”
這個女人,嘴硬得可愛。
“你想多了,我纔沒有這個意思。”
“嗯,嘴上沒有,心裡都是這麼想的,我瞭解。”
裴逸白點頭,一臉我明白的表情。
宋唯一“……”
這完全是雞同鴨講,裴逸白往自己臉上貼金,還貼得光明正大。
“請你保持沉默,不要說話!”宋唯一站起來,義正言辭地命令。
“可以,那老婆你說話就好,我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