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賤被人打,沒聽過這句話嗎?拆散別人家庭的女人,都是至賤至毒的垃圾!”
關月想到離家出走的慕容霓裳,想到這對姐妹一直想要拆散爵爺和太太,她就恨不得撕碎這兩個賤人。
“所有人,都是我送去醫院的,你居然還打我。”裴依蘭爲自己洗白。
關月纔不理她說的呢。
“就算人是你弄去醫院,也掩飾不了你的不軌目的。”關月咬着牙,惡狠狠地盯着裴依蘭。
影帆這個時候開口了。“先別管其他,把爵爺轉移走纔是最重要。之後,再跟這個賤人說。”
他的話,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
影奕帶來的人二話不說就把顧西爵搬走了,放到了遠一點的一個空置的病房。
“影奕,你跟他們看好爵爺。”
影帆說完,給影洛和影鴛使了個眼色,示意盯緊了裴家姐妹。
“你們幹什麼?他受傷了,你們這樣挪動他,是想害他。”裴依蘭阻止不了,生氣的指責他們。
她剛纔有阻攔,可惜她一個女人,哪裡是這羣孔武有力的保鏢的對手。
“你們這對賤人姐妹纔是在害他!”影帆暴怒的瞪着裴依蘭。
他們害得爵爺要失去自己的妻子,這個該死的賤人。
影帆是男人,不好動手,影鴛跟關月一樣,看不慣裴依蘭這個賤人。
她是女人,教訓一個女人沒什麼。
一腳把裴依蘭踹飛了,摔在了病房門口。
她走了過去,鞋底一腳踩在了裴依蘭的臉上,惡狠狠的道。“賤女人,要是爵爺和太太不好,我不會放過你。”
這個動作,十分有侮辱性,比關月打的一巴掌還要丟臉。
尤其時不時還有人經過,對裴依蘭指指點點。
“這是怒打小三嗎?”
“應該是吧,不然那個女人怎麼會那麼生氣。”
裴依蘭覺得自己的尊嚴都被踩碎了,可是再恨,她也不是影鴛的對手。
這羞辱,她會記着的,讓姐姐以後給自己報仇。
只要姐姐與西爵哥在一起,成爲了女主人,就可以隨便教訓這些下人。
關月也到了裴雪蓮的病牀前,一個揪住了她的病服,想知道她是不是裝的。
她打了她幾個巴掌,臉都腫成了豬,裴雪蓮都沒反應。
裴雪蓮是裝的,只是她比較下血本,是後來自己讓自己吸入了藥粉,昏迷了過去,身上的外傷也貨真價實,是韓英勳帶來的人弄的。
她帶着顧西爵去鬼門外面踩點,門主確定了她是叛徒,自然是不會讓她好過。
想起監控視頻裡,太太那個悲傷的樣子,關月就想要殺了這個賤女人。
殺了她,又覺得髒了自己的手,還便宜了她。
要報仇,也該是把這個賤人留給太太自己親手處理。
她甩開了裴雪蓮,導致她的腦袋撞向了牀頭,直接就破了,鮮血直流。
“你也不嫌髒。”影鴛看了關月一眼,意思是她還用手碰裴雪蓮。
剛纔她就是嫌髒,一直是用腳對裴依蘭的。
影帆他們轉移走了顧西爵,暫時沒管裴雪蓮姐妹,只是讓人守着門口,別讓她們跑了。
把顧西爵安頓好了以後,大家就等着他醒來。
不過,醫生也說了,他比蘇城他們醒來的時間要晚一兩天。
這可把影奕他們急壞了。
“怎麼辦,太太都帶着行李走了,八成是不要爵爺了。”
他看向了蘇城,希望他可以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