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池早早突然沉默了,此時秦大炮深邃熾烈的眼神恍若要將她毀滅殆盡一樣,讓池早早漸漸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腦袋一片空白。
這是第一次,她這樣近距離的靠近秦大炮,雖然什麼都不做,只是簡單平凡的擁抱着,但對池早早而言卻足以讓她心跳加速,不知所措了。
不行!
她不能再這樣乖乖的窩在秦大炮的懷中,她已經不是六年前那個傻兮兮的池早早了。不能再被秦大炮的帥氣魅力給迷得七葷八素的。
人們不是說了嗎!
掉在一個坑裡那叫天真;掉在一個坑裡兩次那叫自尋死路!
她要逃離秦大炮的懷抱。
“放開我!”池早早突然堅定的掙扎起來,“秦大炮,難道你沒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
“還授受不親?”秦大炮聽池早早這話,忍俊不禁的莞爾一笑,“我說禾大小姐,好像你全身上下我不但看遍了,還吃遍了吧!”
“呃!”池早早凝白如雪的臉頰瞬間漲紅如血。突然之間,池早早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這秦大炮還真是越來越流氓了。
只要和她在牀上,他真是什麼糙話都能說。
“哼,懶得理你。”池早早側過身體,既然逃不開秦大炮的懷抱,那她就掩耳盜鈴的不看他好了。
這一次,她一定會守護住自己的心,不會再讓自己被秦大炮玩弄於鼓掌之中。並且,池早早始終懷疑,秦大炮之所以對她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很大程度上是爲了報復她。
保護她在六年前的不告而別。
畢竟,在這個世上,秦大炮是不允許任何人挑戰他的權威的。
“好。”秦大炮點頭,“我理你就好。”說着,秦大炮如火焰般燃燒着的身體緊緊從後貼着池早早,擁着她,並不時俯身親吻着池早早的脖頸。
那滋味兒……池早早真是全身戰慄,整顆心都被撩着。
“秦大炮,砍頭不過頭點地,不帶你這樣折磨人的。”終於,池早早忍無可忍的咬牙對秦大炮說道。
“這到底是誰折磨誰啊。”秦大炮沒好氣的鬱悶說道:“我現在明明美女在懷,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不能吃。難道你不知道,男人在這個時候隱忍是一件非常鬱悶難受的事情?”
“……”再一次,池早早全身羞紅髮燙,這秦大炮的話段子她真是有點兒接不下去了。不過,輸人不輸陣,池早早咬着牙,疑惑不解的問道:“既然這樣你幹嘛還像一塊牛皮糖一樣糾纏着我。”
“沒辦法。”秦大炮說:“我是奉了你兒子的命令,一定要用霸道總裁的方式來將你禁錮在我身邊!”
什麼!
瞬間,池早早有種眼前一片黑暗了的感覺。
這是她親兒子嗎?
竟然在還沒有和秦大炮父子相認的時候,就已經胳膊肘拐向秦大炮了。
太憂傷了!
突然,池早早覺得她要靜靜地抹眼淚兒認真的哭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