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極了!
“滾蛋!”於是,池早早十分沒好氣的說道:“本姑娘現在沒心情應付你!”
聞言,秦大炮不禁嗤之以鼻,邪魅狂狷道:“誰要你應付了,你給我乖乖的享受就可以了。”
說着秦大炮就如狼似虎的撲向池早早。
“秦大炮,你丫的耍渾啊!”池早早掙扎,大聲喊道:“你不要忘了,你可是一個鐵骨錚錚的男人。”
“廢話!”秦大炮邪肆的說:“我要不是鐵骨錚錚的男人能收拾得了你!”
“你……”
“那個……秦副官,你廚房的鍋開了……”就在這個時候,洪大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不是吧!
頓時,池早早欲哭無淚了。這秦大炮在屋子裡對她動手動腳,可外面卻有洪大力。也就是說……她和秦大炮此時翻滾在牀的事情洪大力都聽到了。
完了。
這一次,她的臉是真的丟到太平洋上去了。
但在這個世上從來都是沒有最丟人,只有更丟人,只聽秦副官突然面不改色,語速不斷的朝門外的洪大力來了一句,“你去看着!我先和池愛愛把正事兒辦了!”
轟的一下,池早早整張臉突然之間漲紅如血了。
“秦大炮,我跟你沒完!”說完,池早早就生氣不已的張口就狠狠往秦大炮手臂上咬去。
“又咬?”對於池早早這一舉動,秦大炮也是醉了,“你丫的是屬狗的嗎?動不動就咬?難道你就沒有別的招了?”
“那你呢?”池早早絲毫不退讓的立即嗆聲回去,“你還不是每一次只知道威脅我。爲什麼你不想着用一次懷柔政策來對待我呢?”
“要懷柔是嗎?成!等我先拆了你身上的反骨再說!”他秦大炮行事從來講究的都是效率,有時候強悍掠奪就是比君子之態有速度。
“痞子!”於是,池早早直接回敬了這兩個字給秦大炮。
對於池早早這謾罵,秦大炮倒是突然改了性子,不但不發火,反而異常燦爛的笑了起來,“那我今天要是不痞一下,那我豈不是太對不起你這給的這個稱呼了?”
“你的屬下可在外面,要是他知道你這堂堂秦副官如此行爲放浪形骸,豈不是太損你威嚴了。”池早早眨巴着一雙燦爛眸子道:“秦副官,不如這樣好了,反正我已經答應和你住在一起了,來日方長。但你現在如果真的要對我用強的,那我向你保證,這絕對會是你最後一次得到我。”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秦大炮眉頭擰緊得幾乎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是。”池早早倒是一點兒都不否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天了,多多少少也學到了一些你秦副官的行事作風啊。怎麼樣?要不要馬上放開我了?”
很憋屈。
明明已經是到了嘴邊的肉,唾手可得。但是秦大炮卻知道,這池早早是一個倔骨頭,一旦將她惹毛了,她還真是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算了。
誰讓她現在是她的人。
作爲男人,是應該維護好池早早那一份傲嬌到骨子裡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