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嫉妒!
發瘋了一樣的嫉妒!
於是,秦大炮一把抱起池早早,咬牙沉聲道:“你說的沒錯!這是你的事情!但是……”秦大炮聲音一頓,用着一種恨恨的口吻,宛如一隻獵豹佔領自己領地一般,強勢霸道道:“但你是我的事情!”所以只要是關於池早早的,他都應該知道,也必須要知道!
池早早渾身一顫,“你……”
“閉嘴!”秦大炮咬牙冷聲低喝道:“不然,池愛愛……我一定會咬死你!”
池早早無言了。
她絲毫不懷疑秦大炮這話,她相信他一定會咬死她。只是池早早不明白,她明明是一個人,但是爲什麼秦大炮卻總是要將她像一個玩偶一樣抱來抱去呢?
難道她沒有腿走路嗎?
很哀怨!
但是池早早沒有想到秦大炮接下來要對她做的事情讓她更加無語幽怨。
“秦大炮,你是不是打算放棄你的副官頭銜,以後要去精神病院做老大了?”池早早斜眼睨視着秦大炮,冷冷譏諷道。
這男人一定是瘋了!
他前一刻還一副要殺了她的模樣,結果這一刻他卻將她帶到了衛生間,要親手給她洗澡!
池早早想,秦大炮一定是瘋了!
而是瘋得不輕!
但是池早早不知道的是秦大炮之所以這樣做他不過是純粹的想以這種方式將池早早洗乾淨,他要讓池早早身上只留下他一個男人的痕跡。這種痕跡是一種專屬,更是一種歸屬,不管池早早以後逃離到天涯海角,她身上都永遠有着他秦大炮的痕跡!
她是逃不開他的!
“不要亂動!”所以,秦大炮絲毫不理會池早早的冷嘲熱諷,他執拗而認真的給池早早清洗着,“不然我把你另外一條胳膊也擰斷!”
流氓!
池早早在心中嗤之以鼻道。
不過池早早卻沒有再抵抗秦大炮的這一舉動,畢竟她現在手不方便,要想靠自己力量洗澡還真是有些困難。另外就是……這秦大炮自己願意像男傭一樣伺候她,要是她不好好享受一下的話,那她豈不是太辜負秦大炮這自降身份的行爲了。
水聲潺潺,怒火漸消,但是一股令人難受的氣息卻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了。
“那個……咳咳……我看還是不要洗了?”終於,池早早忍受不住的清了清嗓子開口對秦大炮說道。
秦大炮一臉怒黑,脣瓣冰冷的緊抿着。完全沒有理會池早早,不過卻也關上了噴灑,然後拿出浴巾給池早早擦拭身上的水漬,並仔細小心的爲她穿上睡衣。
“以後不準和那個男人來往!”當秦大炮結束爲池早早洗澡,將她帶回臥室之後,秦大炮開口對池早早說道,那語氣不是商量,更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一種絕對完全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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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這一次,池早早沒有像以前那樣馬上發火,她而是看着秦大炮的眼睛,很是認真的問道:“爲什麼你要這麼介意我和軒……”
“我不准你這麼親暱的叫他!”秦大炮說,聲音很沉,深黑眼眸流轉着危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