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綿嘴角抽了抽。
馴服冷梟?
這四個字,她想都不敢想。
張曼竟然誤以爲她馴服了冷梟?
每次都是她被冷梟欺負得不要不要。
她哪裡有本事兒馴服得了冷梟!
講臺下,兩個小女孩兒在咬耳朵;講臺上,兩個成熟男人在各自較量。
先是眼神較量,梟爺的眼神冷、冽、寒;堯聶的眼神柔、魅、暖。
四目相對,火光四射。
張曼偷偷的瞅着講臺上的兩個王者男人,小聲兒道:“綿綿,我想尿尿。”
她想逃——
神仙打架,千萬別殃及她這個小屁民啊。
“你剛纔不是說要護着我的嗎?”蘇綿綿笑着將話回贈給張曼。
張曼耷拉着小臉兒,右眼睛曖曖的朝講臺方向擠了擠,十分苦逼的道:“你家護花使者都來了,就不需要用到我了啦,而且,綿綿,以後人家是跟你混的啦,人家是你的小弟啦,你讓人家幹嘛,人家一定不會多說一個字,現在人家想去尿尿。”
發嗲的張曼,蘇綿綿還是第一次見,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眨了眨眼睛,她突然湊到張曼的耳朵邊說道:“難道你不想知道堯聶那晚到底是不是真的被……”
“爆菊!我想我想!”張曼手足揮舞的說道。
因爲太高興,她這句話說得十分的high,加之因爲冷梟的到來,整個教室鴉雀無聲,她這句話就顯得極爲的大聲。
蘇綿綿笑着掩嘴趴在桌子上笑。
張曼直接接收到從講臺上橫掃過來的冷光,這是堯聶的刀子眼!
起初蘇綿綿是很單純的,並沒有將在帝亨那晚冷梟讓小勇將堯聶拖出去重罰理解歪,是今天和張曼見面後,張曼和她聊天的時候十分激動給她腦補了有關‘爆菊’這方面的知識。
她才知道原來那晚冷梟是讓小勇爆堯聶的菊花,這簡直是太……
雖說她不是八卦黨,但是她也挺想知道的。
本來打算回家後問冷梟的,沒想到張曼一口就喊了出來。
她偷偷的瞄向講臺上,見堯聶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青了、紫了、綠了、黑了……
張曼在書桌下狠狠的掐了她一把,她尷尬的朝堯聶那笑裡藏刀的臉憨笑道:“我啥都不想知道,我剛纔說了什麼嗎?哦,我想尿尿,堯老師,我請假去尿尿。”
全班其他人完全沒聽懂張曼在說什麼,但是張曼這話的意思是她和堯聶是認識的。
當即好多人都將目光投去張曼,那迫切的眼神兒,都能將張曼給燒了。
“張曼同學,聽說你的鋼琴彈得特別好,上來表演一下,老師點撥點撥你。”堯聶微笑道。
他一點兒都不吝嗇展示自己的美,因爲他要迷倒蘇綿綿這個小不點,讓她知道,他可是比冰山冷臉的冷梟要有趣豐富得多。
張曼剛邁出一條腿想以光速逃走,卻不料聽到這一句話。
她的鋼琴哪裡彈得特別好?
小時候就因爲家裡聚會彈琴想表演下,將客人們全部給嚇跑了!
“那個堯老師,我肚子痛,真的好痛好痛,等我上完衛生間再來回來彈好不?”張曼可憐兮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