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落心的目光觸及到蘇綿綿,她立馬低下了頭。
如今的蘇綿綿和三個月前的蘇綿綿截然不同。
不論是氣質、還是衣着打扮,就像是蛻變重生,完全換了個人似的。
變得更加的高貴,小身板兒散發出女神的光芒,再也不是那個平民校花,如今已是隻可仰望不可褻玩焉的白富美女神!
邢落心低着頭從蘇綿綿和張曼的面前走過,如過街老鼠一般,走得很快很急。
看到這樣子的邢落心,蘇綿綿心裡很多感慨,嘆息一聲,她便和張曼從後門進了教室。
張曼見蘇綿綿對邢落心沒興趣,她也沒有說邢落心。
話題轉到蘇綿綿打算報考的大學上。
“綿綿,我的大學就在京都念,你填志願的時候,可千萬別填京都以外的大學啊。我不想和你分開。”張曼抱着蘇綿綿的胳膊,小眼神兒裡全是可憐兒。
瞧得蘇綿綿在她額頭上彈了彈,“我報的也會是京都的學校,我沒想過要離開京都。”
京都有朋友,有親人,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她又懷了寶寶,着實是沒想過要報考外地。
最重要的是,她的大學當初就已經填好了,是北清大學的文學系。
今天過來聽成績,也是走個過場,當然她也想知道她高考到底考了多少分,畢竟當時爲高考奮戰了一個月,耗費的可都是腦細胞。
“嗯嗯,綿綿,你實在是太好了。我要親你一口,你不準反抗!”說着,張曼就笑嘻嘻的快切準的湊到蘇綿綿的臉頰上,偷得一個香吻。
蘇綿綿嬌俏的輕推了張曼一下,笑罵道:“不正經!小心你家大鳥吃醋。”
“咳,別提我家大鳥了。”說到‘大鳥’,張曼剛剛因爲偷香成功的小興奮勁兒瞬間沒了。
因爲她家大鳥已經有四天聯繫不上了。
她想過各種能夠聯繫他的方法,發送了各種各樣的信息,可是這些信息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沒了迴應。
小手兒託着下巴,她這幾天也在深刻反思,難道那晚在山莊的餐桌上,她做得很過分?
導致他一直都在生她的氣?
她小舅生氣的方式可真特別,也夠狠!
竟然整整四天都不回覆她的消息,也不接她的電話。
堵公司,堵不到人;堵他家別墅,也堵不到他!
問他秘書他去了哪兒,他秘書說不知道。
彷彿她小舅人間蒸發了一般。
“咋了?”蘇綿綿關心的問道。
“大鳥飛走了,不回窩兒了。”張曼吹了一口垂落到眼前的髮絲,十分苦逼的道。
“爲什麼飛走了?”
“生氣就飛走了。”
“爲什麼生氣?”
“吃醋?”
“吃醋?”蘇綿綿重複了這個詞語。
張曼有如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抓住蘇綿綿的手激動的說道:“除了吃醋,我想不到別的原因。綿綿,要不你幫我分析下?”
之前她和他小舅的第一次接觸,就是在蘇綿綿的‘假乖順’的引導下成功撲倒她小舅。
現在,她也想找蘇綿綿這個征服了最牛逼的男人的高手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