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溫暖暖的命令,疾風小隊的人紛紛都睜開雙眼,站起身來,趕到溫暖暖身邊集合。
“隊長,餘鴻樂收到信息,對方讓他去六層的酒會上,隊長,六層需要邀請函,邀請函在我們房間裡。”鄭沙單在隊伍頻道里說道。
“好,收到,我們趕緊上來。”溫暖暖在隊伍頻道里面說了一句話,而後領着隊友們紛紛離開了包間,朝着上面走去,他們在五層休息,六層也是這艘遊輪的露天層了。
節目單上是寫着這上面是酒會,但是,卻不是招待所有進來遊玩的客人,只招待在五層休息的貴客,因爲只有在五層的房間裡纔有邀請函。
溫暖暖他們回到房間裡拿了邀請函,這纔去了六層。
六層的人比二三層的人少了很多,大約只有幾十來人,溫暖暖他們上來後,表現得也是很隨意,六人是分開行動的,這樣纔不會引起對方的注視,溫暖暖看到了餘鴻樂,此時餘鴻樂正獨自一人坐在一邊,她隨意的掃了一眼後,就不再將視線停留在餘鴻樂的身上,而是掃視着會場裡的人。
先前得知君洛川也過來了,不知道他此時在幾層,而她掃視了一遍整個會場也沒有見到君洛川,倒是讓她看到了那個先前在醫院裡跟在李魅姬身邊的戴金絲面罩的女孩,她的記性很好,而且,這個戴金絲面罩的女孩在醫院留給她的印象還是比較多的,畢竟當時是大熱天,一個女孩戴着金絲面罩,挺容易吸引人的注目的。
那個女孩也看到了溫暖暖,而且還直接朝着溫暖暖走了過來。
“你是溫暖暖。”篤定的語氣。
溫暖暖沒說話也沒有點頭,這個女人的語氣中明擺着沒有給她面子,那她又何必要給她面子,直接忽視掉她,轉過身去,端起一杯酒,本想喝,忽然想到先前君洛川跟她說過的話,說是沒有他在身邊,不許她喝酒,勾脣笑了笑,對於君洛川的霸道條件,她還是答應下來了不少,放下酒杯,而後打算走向別處,一條手臂卻攔在了她面前。
“我是康城。”戴着金絲面罩的女孩身子一側,便到了溫暖暖的面前,攔住了她。
溫暖暖望向眼前這個女孩,她的臉上已經沒了喜色,眉梢挑了挑,“嗯,然後呢?”
“然後我要跟你決鬥。”康城冷聲道,乘着現在姬爺不在這裡,她得給這個女人一點顏色瞧瞧,原本她將姬爺在這邊的事情跟夫人報備了一下,暗示姬爺在這邊喜歡上一個華夏女人,希望夫人能夠將姬爺召喚回去,而夫人確實是將姬爺給召喚回國了,只是,卻不料,姬爺又藉着這次的太陽神號來到了華夏,他來華夏的目的無非就是爲了見眼前的這個女人,尤其是在聽說眼前的這個女人也來了遊輪上後,便下了六層,去下面尋這個女人去了,卻不料這個女人來了六層,先讓他好好找,而她正好趁機給這個女人一個下馬威,這個女人的身手她先前是見識過的,跟她差不多,而自從她從那裡出來後,便開始進行各種訓練,因爲她知道自家爺看上了這個女人,她得比這個女人更加優秀,這樣才能讓自家爺不再對這個女人產生興趣。
溫暖暖覺得好笑,她說決鬥,她就跟她決鬥呢,今天上來六層是爲了做任務的,她可沒有那個時間來跟她決鬥,而且,無緣無故的,她就跑來說要跟她決鬥,唐突是一回事,不禮貌是第二回事,“抱歉,我沒空。”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跟我決鬥?”康城的聲音放緩了一些,她今天是必須要給這個女人一個下馬威的,無論如何也得讓她答應跟她決鬥才行。
“你我並不相識,你覺得我會跟你決鬥嗎?”溫暖暖直接將問題拋給了她,而後也不想再理會她,直接越過她身邊,便前往下一處。
康城想攔住溫暖暖,但是,忽然間找不到原因來要求溫暖暖跟她決鬥,溫暖暖竟然說不認識她,在那所軍醫院的時候,溫暖暖明明是見過她的,而且,自家爺喜歡溫暖暖,溫暖暖對她難道就沒有一點兒的敵意嗎?不行,絕對不行,自家爺怎麼也不能喜歡上華夏的女人,而且,尋得好時機,她父親就會助她一臂之力,讓她嫁給姬爺的,怎麼也不能讓姬爺在華夏這邊有了念想,而要斷掉姬爺的念想,那就是她要比溫暖暖這個女人更加出色,這樣纔會將姬爺的目光重新吸引過來。
這個溫暖暖除了長得好看一點之後,也沒有多大的用,雖然她是見識過溫暖暖的身手的,但是,那也只是跟那些武力值差的人比斗的時候,溫暖暖纔會佔了上風,要是跟她直接比斗的話,溫暖暖肯定是要輸的,而見自家爺對溫暖暖這般的關注,她對溫暖暖的嫉妒心早已經膨脹起來,此時見到溫暖暖不肯跟她決鬥,她的嫉妒之火直衝心頭,當即抄起一杯紅酒,就朝着溫暖暖的後背潑去。
溫暖暖感覺到身後有異物襲來,身子當即一側,便躲了開來,而當她看到潑灑在地的紅酒時,雙眼微微眯起,而後看向不遠處手裡還拿着一隻空空的高腳杯的康城,這個女人,她不跟她比鬥,竟然想要用酒水來潑灑她,當真以爲她不會動怒?
康城見溫暖暖躲了開來,那些酒水沒有撒到溫暖暖身上,心裡更是惱怒,好在,這個地方比較偏僻,沒有幾個人,只有兩名婦女在一邊交談着。
而那兩名婦女見到康城這般對溫暖暖,已經在一邊開始低聲交談起來了,對康城也是指指點點的。
畢竟能夠上太陽神號的都是各國的豪門貴族,而來六層的人又都是太陽神號的貴客,那便是貴族中的貴族,康城竟然在六層的酒會上對溫暖暖潑酒水,那些瞧見了她這般行爲的人怎麼也得多說幾句閒話。
“那個女人是誰,怎麼這麼沒有教養,竟然對別的女孩潑酒。”
“不認識,確實是沒有教養,能夠上來參加這個酒會的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她竟然公然的朝着別人潑酒,這種撒潑的事情也只有從小教養不好的人才做得出來。”
……
兩人說着說着就離開了這裡。
這邊就只剩下溫暖暖和康城。
康城已經被那兩個人的話給徹底激怒了,竟然說她沒有教養,她的教養好得很,只是,溫暖暖這個女人,給她一點兒的臉色,她就開了染坊,本想跟她好聲說要決鬥的事情,她竟然不同意,那她就只得使用這般手段了,怎麼就成了沒教養,她哼了哼聲,那些人她纔不要去管他們,今天她非得要跟溫暖暖決鬥才行。
“溫暖暖,要是再不跟我比斗的話,你就是個慫蛋。”康城譏諷地道。
溫暖暖嗤笑道:“跟一個瘋女人比鬥只會降低我的格調。”
“你說誰是瘋女人!”康城惱怒。
“誰應就是誰。”溫暖暖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我要撕爛你的嘴。”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說她,溫暖暖竟然說她是瘋女人,簡直將她的怒火給點燃到極致了,更甚的是,這個女人竟然還說跟她比鬥只會降低她的格調,她有個屁的格調,打不贏就不敢打,還要搬出這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拒絕跟她比鬥。
說着,康城就朝着溫暖暖衝了過去,只是,一記厲聲卻在此時傳了過來,“這裡是酒會,禁制毆鬥。”
聽到這記聲音,康城才停了下來,但是,卻也是憤恨的望向溫暖暖,而後走開,有人過來了,她自然是不會公然的去欺負溫暖暖,要不然,她還要被人再說沒有教養,還要說她以大欺小,以強欺弱,她就不信今天找不到狠狠給溫暖暖這個女人一個下馬威的機會。
前來制止康城動手的人是酒會的管理,管理見康城走了之後,朝溫暖暖微微致歉道:“這位女士,不好意思,剛纔讓您受驚了。”
“我沒事。”溫暖暖將握緊的拳頭鬆開,剛纔康城過來的時候,她也是打算進攻的,她可不會在原地等着她的拳頭揮過來,佔據主動權纔是最爲主要的,只是,在她打算進攻的時候,感覺到有人靠近這邊,她才停下來進攻的步子,在原地防衛,她倒是也沒有想到過來的人會是酒會的管理,而酒店的管理一句話便將康城給轟走了。
溫暖暖說完後,便離開了此處,而溫暖暖離開後沒多久,譚京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溫暖暖不知道此時譚京給她打電話做什麼,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接了電話。
“溫小姐,有沒有考慮好親自上臺打一場?”譚京得到消息,溫暖暖的朋友容凌前不久剛跟一個女孩比鬥了一場,說明溫暖暖他們還是喜歡比斗的,他思索了一陣,便再次打了電話過來詢問,而且,他對溫暖暖的身手是真的很好奇。
溫暖暖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還沒想好。”
先前是譚京帶着他們疾風小隊的人上了遊輪的,她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絕,而在她得知有張浩民的信息時,就已經決定不會再去比鬥,張浩民是霍宮的人,而譚京也是霍宮的人,誰知道這一次譚京讓她上臺去決鬥是不是安了不好的心思。
雖然她對譚京的印象極爲不錯,也不討厭他,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在這麼敏感的時期,更是不容出一點兒的差錯,好不容易得到了張浩民的信息,怎麼可能就此放掉他。
“溫小姐,我們接下來要比斗的這一場有豐厚的獎勵,那件獎勵你肯定很喜歡的。”譚京爲了看溫暖暖的身手,割肉的將自己剛弄到手的一把寶劍拋出來做獎勵。
溫暖暖見譚京的聲音中有種割肉的感覺,忍不住笑道:“哦,是什麼,說來聽聽。”
“七星鎏虹劍。”譚京說出這把寶劍的名字的時候也是極爲激動的,這把寶劍他是真的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從華夏人的手裡弄過來的,今天,爲了看溫暖暖的身手,不得不忍痛割愛了,而且,他派人探聽到消息,溫暖暖曾經在君元帥的壽宴上表演了一場劍舞,從拍攝下來的那些照片上來看,當時溫暖暖手裡握着的那把劍便是華夏五大寶劍之一紫電凝霜劍,而七星鎏虹劍亦是華夏五大寶劍之一。
溫暖暖聽到這個名字,當真來了興趣,想當初在君宅的時候,她看到君洛川給她的那把用來舞劍的劍極爲像傳說中的五大寶劍之一的紫電凝霜劍,當時她還微微的震驚了一把,不過,當時的她搖了搖頭,覺得她的劍癡師溫窮極一生都沒有見到的寶劍,怎麼可能在她的手裡,那一段的回憶,也讓將她對寶劍的熱愛之情給勾了起來。
而後她在君宅的正廳裡,又聽到姜峰打算送給君家爺爺一把落葉青鋼劍,那也是傳說中的五大寶劍之一,不過,她沒有看到傳說中的落葉青鋼劍到底長什麼樣子,因爲君家爺爺根本不接受姜峰送過來的禮物,自然也沒有動手打開看的,如今,聽到譚京說,決鬥的獎勵是他們華夏五大寶劍之一的七星鎏虹劍,她一定要得到,不僅僅是因爲她想看看傳說中的寶劍長什麼模樣,還因爲她是真心喜歡寶劍,再因爲她跟君洛川的訂婚宴就要到了,上次君家爺爺送給了她一件很珍貴的傳家寶,她卻沒有回贈給君家爺爺什麼東西,雖說君洛川跟她說不用她送給君家爺爺什麼,但是,她想着君家爺爺對寶劍那般的癡愛,要是她能夠贏得這把寶劍,將之送給君家爺爺也是極好的,更是因爲七星鎏虹劍是他們華夏的寶劍,如今落入譚京的手裡,而譚京是聖德帝國的人,她一定得將這把寶劍給贏回來,讓屬於華夏的東西再次迴歸華夏。
只是,此時她有任務在身,即使她心裡極爲想要贏得這把寶劍,她這個時候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跟人決鬥一場。
就在她打算要拒絕譚京的時候,隊伍頻道里傳來了餘鴻樂的聲音,“張浩民要五個小時後纔會出現。”
溫暖暖聽了這句話之後,當即算計了一下時間,五個小時後出現,大概是在凌晨四點了,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打一場比斗的話,最多一個小時,只是,不知道這次遇到的對手會是什麼樣子,如果對手夠強大的話,她可能會受傷,要是受傷嚴重的話,到時候去逮捕張浩民還當真是個問題。
只是,得到七星鎏虹劍的機會又極少,如今機會擺在她面前,她到底要不要去打一場?而且她也很想看看她的身手如今到底到了怎樣一個程度。
“將對手的資料發給我看一下,我再做決定。”溫暖暖還是比較保守和謹慎的,如果譚京給她的那個對手明顯的就比她的武力值要高很多,那她還去參加的話,簡直就是找虐。
譚京聽到溫暖暖開始動容了,當即笑道:“好,馬上就給你發過來了。”
掛了電話之後,譚京便將對方的資料通過彩信發了過來,也包括對方的照片之類的,溫暖暖見到照片,眉頭微微挑起,她的對手竟然是康城,而此時她感覺到一道視線注視着她,轉身望去,見是康城的視線,康城的目光和她的目光一對視,溫暖暖見康城的目光中帶着鄙視的眼神,她收回了視線,跟那般的人對視,只會污濁了她的雙眼。
不知道譚京和康城之間是什麼關係,不過,如果對手是康城的話,她可以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接下這場決鬥,康城的身手到底如何,她是不知道,但是,至少,康城的身手不會高出她太多,從剛纔康城朝着她衝過來想跟她幹架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只是,譚京給的資料上面顯示着的康城的武力值卻有點兒的偏低,不是康城如今的武力值。
想好要接受這場決鬥之後,她便給譚京回覆了一個‘好’字。
譚京收到這條短信後,割肉的同時也高興不已,只是,他高興還沒多久,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見是好友君洛川的打來的電話,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溫暖暖的人生安全問題,上次君洛川沒有殺掉溫暖暖,對溫暖暖可是極爲憤恨的,好在這一次君洛川並沒有來華夏,他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後,這才接了電話,只是,接了電話之後,對方直接給了他‘我來了’三個字,便掛斷了電話。
看着手機,譚京渾身發冷,靠,這個時候君洛川來做什麼,什麼時候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而君洛川又是極爲喜歡看太陽神號上三層的決鬥的,這次他過來了,肯定會再次看到溫暖暖,以君洛川對溫暖暖的恨意,保不準會在溫暖暖下了臺之後就對溫暖暖出手呢。
如此想着,他拿着手機有點兒猶豫要不要跟溫暖暖說,不要參加決鬥了。
他真想拍一下自己的嘴巴,不知道晚一點再跟溫暖暖說請她參加決鬥的事情嗎?如果在之前得知君洛川會過來,那麼,他肯定不會跟溫暖暖提讓她上臺親自打一場的事情的。
只是,如今他都已經將雙方的資料確定下來,並且發給對方了,決鬥的關係也已經形成了,他要是在這個時候跟溫暖暖說讓她放棄決鬥,溫暖暖肯定不會同意的,因爲那是對溫暖暖的一種侮辱。
譚京在房間裡糾結的走來走去去。
★◇
溫暖暖在隊伍頻道里將自己現在要去三層的角鬥場參加比斗的事情說了一遍。
疾風小隊的人聽了之後,除了鄭沙單之外,其餘的都表示要下去看,鄭沙單必須留在這裡保護着餘鴻樂的人身安全。
溫暖暖想了想,先前餘鴻樂說張浩民還有五個小時纔會過來,而她又要下去決鬥,讓隊友們跟着下去也是好的,六層的酒會實在是沒有多大的意思。
五人從六層下去後在五層集合,集合後容凌就開始關心地問道:“隊長,你怎麼突然想着要去三層參加決鬥了?是不是有人給你下了戰書?”
“沒有給我下戰書,是因爲對方給的獎勵對我來說誘惑力挺大的。”溫暖暖笑着說道。
“是什麼?”陳東驚訝了,先前容凌去比斗的時候給的獎勵是錢啊,難不成這次自家隊長去比鬥給的獎勵不是錢?畢竟自家隊長今天一個晚上已經賺了十億華夏幣了,如果沒有人下戰書的話,實在是沒有必要再去角鬥場浪費體力。
“隊長,你先別說,讓我們先猜猜看。”容凌跳了出來說道。
而後疾風小隊的五人便開始猜測了起來,只是,沒有一個人猜對的,他們猜的都是最新型的武器裝備,燕若慕猜測的直接是新型的定時炸彈。
“不猜了,猜不到,還是讓隊長告訴我們吧。”陳東說道,在他的的印象中,隊長對新型的武器裝備特別的感興趣,他都猜了好幾個,都沒有猜中,想來隊長所說的那個獎勵極有可能不是最新型的武器裝備。
容凌也耷拉着小腦袋道:“我是猜不到了,隊長,你告訴我們吧。”
溫暖暖料想他們也猜不到,她喜歡舞劍,這個習慣已經有很久沒有維持下來了,以前剛入伍的時候她還會每個星期花一個清晨的時間跑到山頂上去舞劍一番,只是,部隊裡的條件有限,而且後來的任務也重,那個習慣也就落下來了。
作爲死黨的皇甫佟知道她年少時愛舞劍,只是,此時皇甫佟是怎麼也猜不到那件獎勵是華夏五大寶劍之一的七星鎏虹劍。
當她將七星鎏虹劍這個獎勵告訴容凌他們的時候,容凌表示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陳東和容凌的反應一樣,滿腦子的疑問,想着自家隊長怎麼什麼時候喜歡上劍了?現在這個年代都是軍火年代,大家都是用各種槍,用劍的幾乎都已經滅絕了,劍大抵上只作爲收藏物存在了吧。
“七星鎏虹劍,這可是個好寶貝。”燕若慕驚歎道。
“慕慕,你聽過那把劍?”陳東疑惑地問道。
燕若慕點頭,而後欣喜地將七星鎏虹劍的來歷和價值說了出來,她雖然是一向熱愛於炸彈,但是,她對劍也是頗有研究的,因爲她媽媽特別的喜歡收藏劍,家裡也有幾把好劍,但是,跟七星鎏虹劍這等國寶級的劍是完全比不上的,她以爲那五把劍只是傳說中的存在,卻沒想到現在竟然真的聽到了其中一把劍的名字,這些寶貝可不是錢可以買到的,華夏文明歷史悠久,劍,在冷兵器時代是極爲重要的,每個朝代也都打造出了許多的寶劍,皇帝們的寶劍更是代表着無上的權利和地位,尚方寶劍更是享受先斬後奏之權,如今,很多老一輩的人都喜歡收藏寶劍,一來是這些寶劍,尤其是帶着歷史厚重感的寶劍,摸着他們的時候,會有一種返璞歸真的感覺,彷彿自己跟隨着寶劍一起回到了那個金戈鐵馬的年代,縱橫沙場。
這等東西,容凌和陳東兩人出身於普通的家庭,沒有聽說過也不奇怪,就連出身頂級豪門世家的溫暖暖也只是聽自己的劍癡師溫提起過,一直都沒有見過實物,曾經她還一度的認爲那五把寶劍只是傳說中的東西,現實中應該是不會存在的,只是,在君宅的大廳裡見到姜峰帶過來的落葉青鋼劍之後,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是真的存在着華夏的那五大寶劍的。
“暖暖,我記得你在年少的時候才喜歡舞劍,後來,到部隊後,好幾年都沒有見過你舞劍了,最近的一次,還是在君元帥的壽宴上見得你舞了一次劍,說真的,那次你舞的那場劍比你以前舞的好看多了。”皇甫佟笑着說道。
溫暖暖當即一腳躥向皇甫佟,“難道我以前舞得不好?”
“以前的也好,只是沒有那天晚上的好看,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是被你手上的那把劍給吸引了,還是被你的動作吸引了,感覺自己就像是置身於一片冰雪之中一樣,總之,那種感覺如今讓我說出來我也不知道怎麼來形容,反正你以前舞劍的時候,我從來沒有過那種感覺。”皇甫佟笑着說完後,立馬就溜到一邊,防止被溫暖暖踢。
溫暖暖哼了聲,也沒有再去踢皇甫佟,皇甫佟說得可能沒錯,平時她自己的舞劍的水平她也是知道的,而那天在君家爺爺晚宴上的那曲劍舞是君洛川專門指導過她的,舞起來肯定是比她以前的要好得多,只是,皇甫佟說他當時被置身於一片冰雪之中,這倒是讓她覺得驚奇,她的劍舞還沒有到達那種能夠讓人看了之後,就有進入一種境界的感覺,莫非,當初她舞劍時手裡的那把劍並不是普通的劍?
舞完劍之後,她對手中的劍有過錯覺,以爲那是紫電凝霜劍,只是,當時的她搖了搖頭,覺得不可能,如今,那把劍還在她和君洛川的小窩裡放着。
如此想着,和君洛川見面之後,得問問他,那把劍的名字叫什麼。
容凌雖然對華夏的五大寶劍不瞭解,但是,此時聽到他們說,她也知道了這五把寶劍的價值,只是,她覺得疑惑的是,既然是華夏的寶劍,又怎麼會出現在太陽神號上,而且還被角鬥場的人用來當做獎勵?也就是說肯定是有人將華夏的瑰寶賣給了聖德帝國的人,想到這裡,她咬着牙道:“隊長,屬於我們華夏的東西,你一定要贏回來,我們不能讓它們再流落在外,我力挺你。”
聽到容凌的這句話,皇甫佟、陳東還有燕若慕也紛紛表示支持,四十多年前華夏的那場戰亂中,讓華夏許多的瑰寶都流落在外,如今他們華夏崛起了,自然是要將以前流落在外的瑰寶們一一給收回來。
五人一邊交談着,一邊走去了三層的角鬥場。
容凌他們去了先前他們在三層的包間,而溫暖暖則是去了前往擂臺的通道口。
在通道口處她碰見了康城。
“溫暖暖,你就等着被甩下擂臺吧!”康城下巴擡起,自信得很。
屏幕上方此時已經將兩人的資料顯示了出來,如果僅僅只是看屏幕上方顯示的資料的話,康城的武力值要比溫暖暖的高。
而康城知道,屏幕上方顯示出她的武力值是在兩個月前的武力值,如今她的武力值已經突飛猛進了,要戰敗溫暖暖,那是極爲容易的。
溫暖暖見她這般自信,也沒有回話,只是笑了笑,而後便上了擂臺,比鬥前的口水仗她纔不屑,開戰之後便會知道誰強誰弱。
觀衆席上的人看到屏幕上方顯示出來的資料,紛紛在估摸,這次角鬥場的工作人員沒有點名兩人的國籍是什麼,因爲先前有一次比鬥,工作人員點出兩位選手的國籍,而後觀衆們紛紛都是買自己國家這邊的人勝,雖說那場決鬥讓角鬥場賺了不少的錢,但是,那樣的賭法實在是太沒有勁了,要是再來一次這樣的比斗的話,只會流逝大量的顧客,所以,後面的決鬥他們決定都不再顯示出選手的國籍,這樣更能夠調動起觀衆們押注的熱情和有一種賭的心跳感。
“我看押康城比較好,上面顯示着的資料雖然都是兩人兩個月前的武力值,但是,兩個月前康城就比溫暖暖的要好,兩個月後應該也是。”
比鬥場上提供的選手的武力值的資料均是兩個月前的,這樣一來可以讓觀衆們瞭解兩人的身手如何,二來,也可以讓觀衆們有個賭的時間,那兩個月便是要賭的,賭那個武力值差的選手在兩個月後的武力值是不是已經提升了很多,甚至超過了那個武力值高的選手,這樣使得這場賭注更加具有挑戰和刺激感。
“溫暖暖是溫家的孫女,溫家是狼派之首,雖說兩個月前她的武力值比康城要低,但是,兩個月後的現在說不定就超過康城了呢。”
“還是押康城吧,溫暖暖這兩個月的前面一個月腿受了傷,都是坐在輪椅上,一個月的時間,她又能提升多少的武力值,而且,一直都在傳着溫暖暖和君洛川要訂婚的事情,溫暖暖作爲女孩子,肯定也是忙着跟君洛川談情說愛的,哪裡有時間去訓練身手,我看,押康城贏的機率大很多。”
“跟你們爆料個消息,從我在特種部隊裡的熟人得知,溫暖暖他們的疾風小隊在最近的兩個星期裡都在進行着各種訓練,溫暖暖的武力值肯定得到了極大的提升,我覺得押溫暖暖贏的機率要大很多,你們難道忘記了先前的那場比鬥?那個容凌也是疾風小隊的人,她不是照樣贏了君天嬌。”
“這跟容凌和君天嬌的那場怎麼一樣,那一場角鬥場給的資料上面顯示的,也是容凌比君天嬌的武力值要高,兩個月後,贏了君天嬌也沒有多大的驚訝的,這回可不一樣,兩個月前溫暖暖的武力值要比康城的低。”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押康城勝。”
……
此時在203號包間裡,容凌他們四人都擠在窗戶口,望向擂臺,也聽到了下方觀衆席上那一片的叫喊聲,竟然是喊康城贏的人多,頓時就惹惱了容凌。
“我靠,他們沒眼力,我們隊長比康城肯定厲害很多,那屏幕上顯示的武力值跟咱們隊長如今的武力值差了一大截。”容凌不滿地說道,她已經將她剩下的兩千多萬全部押注在了自家隊長身上,她對自家隊長是無條件的信任,自家隊長在這麼個敏感的時候選擇接下這場決鬥,不單單是因爲要贏得那把七星鎏虹劍,而是因爲她家隊長肯定有必勝的把握,要不然的話,她家隊長不會做出這臨時決鬥的決定,當初在金三角的落年村,她家隊長不依靠武力都贏得了比賽,這一次,肯定也會贏的。
“肯定的,你們押注了沒有?我已經押注了,對了,記得將鄭沙單得到的錢也一起押注上,這次就鄭沙單賺的錢最少了,而且,這個時候他得在六層保護着餘鴻樂,我們給他賺點錢。”陳東笑着說道。
“嗯,知道的,剛纔已經押注了,也給鄭沙單押注了一份,會場裡的叫喊聲,一大片的都是喊康城贏的,這次的賠率不知道會是多少。”皇甫佟有些激動了,溫暖暖在跟他分開的時候,也將金卡給了他,讓他給她押注五億,雖然不是將溫暖暖的十億全部押注上去,但是,溫暖暖跟她說另外的五億是君洛川的,她不能再動那五億了,他也覺得是,畢竟如今溫暖暖和君洛川還沒有成婚,用君洛川的錢也不好,而且溫暖暖如今也有錢了,沒有必要再去用君洛川的錢,那樣會讓人說了閒話。
“他們喊康城贏得越多,押注康城的人越多,那我們隊長的賠率就會越高,待會兒我們隊長贏了,我們肯定賺翻了。”容凌突然明悟地道。
“你才知道,剛纔不是在說他們沒眼力嗎?哈哈,他們沒眼力正好就讓我們賺錢,最好是將他們的錢全部都賺過來。”陳東興奮地說道。
★◇
觀衆席上的聲音,站在擂臺上的溫暖暖和康城都是聽得見的,康城聽到押注她贏的人比押注溫暖暖的人多得去了,當即嘲笑道:“溫暖暖,看來你今天輸定了,觀衆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喊你贏的人可真是少之又少。”說到最後的時候,康城已經忍不住在擂臺上放肆的笑了起來,彷彿她已經戰勝了溫暖暖。
溫暖暖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迴應她這些話。
康城見溫暖暖沒有迴應她,雖說此時她見到溫暖暖是在笑着的,但是,她知道,溫暖暖之所以笑,那是因爲溫暖暖沒有自信,溫暖暖想要通過笑來迷惑她的眼睛,讓她看不到溫暖暖那不自信的心,在他們國家,但凡有自信的人都不會容忍對方在比鬥場上說贏他們的,而溫暖暖沒有反駁她的話,那隻能是溫暖暖知道打不贏她,哈哈。
“押注你贏的人可不要太少了,到時候,押注你贏的那些金額都沒有押注我贏的金額的零頭多,你的面子可就掉光了,要不,你再去押注一些?”康城笑得極爲的放肆,右手指着另外一側的大屏幕上不斷翻滾着的押注金額。
此時押注康城贏的金額已經遠遠超過了溫暖暖,溫暖暖贏了她的賠率是一比三,而她贏溫暖暖的賠率還是一比一。
在決鬥場上的選手,自然是希望自己的賠率是一比一最好,因爲那代表着他們贏得比賽的機率高越多,而賠率越高,代表着他們贏得比賽的機率就越小。
溫暖暖已經讓皇甫佟爲她押注五億,當然,她可不是因爲押注她的金額少才讓皇甫佟爲她押注的,她是想賺錢才爲自己押注的,看着自己的賠率越來越高,她嘴角勾起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你還笑得出來,真是讓人覺得好笑。”康城見比鬥還沒有開始,她得在比鬥前不斷嘲諷溫暖暖,待會兒勝利後還要再狠狠的嘲諷溫暖暖,只有嘲諷溫暖暖,她才覺得她的心裡好過一點,她就弄不明白爲什麼自家爺會喜歡上這個女人,他們兩人也沒有見過幾次面,怎麼就喜歡上了呢?而她陪伴在自家爺身邊這麼多年,竟然沒有得到自家爺的喜歡,反而讓這個女人奪了先,她哪裡咽得下這口惡氣。
而此時整個角鬥場內迴盪起了電流聲,不過一會兒,電流聲消失,主持人的聲音在角鬥場的上空響起,“各位觀衆,這場比鬥跟先前的不一樣,這場比鬥勝利的一方將獲得我們角鬥場提供的神秘禮物一件,至於這件神秘禮物是什麼,到時候,比鬥結束後,我們會公開的將這件神秘禮物送到勝利者的手裡,保準讓人驚豔。”
“還有神秘的禮物?只是不知道是什麼,這次的比鬥還當真跟先前的不一樣,不會是因爲其中有變數吧?我看我還是押點錢放到溫暖暖身上,要不然,當真是溫暖暖贏了,那我可不是要虧死。”觀衆席上這般說的人有不少,但是,大多數的人還是覺得即使變數再大,那也是康城贏的機率大,這次角鬥場既然要加上神秘禮物,極有可能是看到康城那邊的賭金太高,要是賠起來的話,怕是要虧大了,所以,纔會拋出神秘禮物,來誤導觀衆們覺得勝負難捨難分,然後讓他們又投錢到溫暖暖身上,這樣的話,可以讓角鬥場少賠些錢,買的總是沒有賣的精明,他們明悟了這層關係後,乾脆一股勁的又押了一大半的錢放到了康城身上,導致溫暖暖的賠率一下子從一比三跳到了一比四。
“我靠,隊長的賠率已經是一比四了,我們是不是要賺死了?”容凌已經激動得不行了,她先前給周子琛花掉了一千萬買了套西服,現在馬上就要賺回來了,而且,還要賺得更多,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她的資產會上千萬的,她不是個手緊的人,上百萬已經是她的目標了,如今跟着隊長,她的錢已經朝着她從來不敢想象的數字前進了。
“我感覺賠率還會往上飆,你們看押注康城的金錢越來越多,靠,有錢人真是不將錢當錢的,當水花呢,竟然押注那麼多。”陳東忍不住激動的說道,對方押注得更多,兩邊的差距越大,他們隊長這邊的賠率就可能越高,這還只是決鬥之前,要是真的到了正式決鬥的時候,不知道會瘋狂成個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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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臺上的康城譏諷道:“溫暖暖,沒想到角鬥場爲讓你那邊的押注金額不要太難看,竟然拋出了神秘的禮物,哈哈,真是太搞笑了,他們以爲拋出神秘禮物,押注我贏的這方金額就會增加緩慢了嗎?這可是讓他們倒打一耙,押注我贏的這方的金額長得比先前的還要快得多,大家都認爲你輸定了,你覺得你還有贏的可能嗎?”
溫暖暖卻是不動聲色的看着自己的賠率從一比三跳到一比四,隱約間有從一比四跳到一比五的趨勢,她豈能不樂,她可是在自己身上押注了五億的,賠率越高,她賺得越多,輸?這個詞,從她打算接受這場決鬥開始,就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詞。
原本她還以爲康城和譚京之間是不是有着某些關係,如今從康城的話中來看,應該是沒有關係的了,要不然康城怎麼會不知道這場決鬥會有別的獎勵,而且,那件獎勵還是用錢都買不到的華夏五大寶劍之一的七星鎏虹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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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一個包間裡,譚京看着擂臺上的溫暖暖和康城,在對講機了說道:“趕緊讓她們開始決鬥。”
雖然自家好友君洛川剛纔給他電話說他已經到太陽神號上,但是,他剛纔已經想了個辦法,派了好些人前去找君洛川商談各種事情,勢必是要將君洛川的步子給拖在下面兩層。
只是,有時候,總是事與願違,這可不,他剛給主持人下了命令,他所在的包間的房門就被人推開了,穿着一套純黑色的手工製作的阿尼瑪西裝的高大帥氣狂霸的男人走了進來,走進來的同時也帶進來了一股冷風。
譚京看到走進來的君洛川,後背溼了一片,怎麼會這麼快,這纔過去半個小時都不到,君洛川竟然就已經將他派去阻攔他上來的那些人全部給解決掉了。
“譚京,你這麼不希望我上來?”君洛川長腿一邁,便朝着正站在窗口的譚京走去,薄脣冷冽如冰,句式雖然用的是疑問句式,但是,語氣卻是肯定的陳述語氣。
譚京趕緊將窗戶關上,笑着道:“哪裡的事,川,怎麼突然想着來太陽神號了?先前你不是說不過來的嗎?”
君洛川見譚京將窗戶關上,他薄脣上的冷氣凝重了幾分,不過,也沒有去打開窗戶,而後走到沙發前落座,“過來檢查你是不是在認真做事。”
聽到君洛川是爲了這件事情過來的,譚京也將臉上的笑意收斂,轉爲嚴肅,走到君洛川的對面坐下,皺了眉頭說道:“冷寒拒絕跟我們交易。”
“原因。”君洛川直接吐了兩個字。
“他跟華夏軍部交易了。”譚京沉聲道,他對這個結果也覺得驚訝,先前雙方已經談好的,而這次他們太陽神號過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開往華夏的金三角跟冷寒進行交易,此時在東海停靠,爲的就是遮掩一下他們此次來華的真實原因,同時也是打算在東海跟冷寒第二次交涉一番,而且,他們先前爲了保證這次交易能夠成功,還派了人前去保護冷寒的安全,卻不料,如今竟然發生了這事,讓冷寒直接跟華夏軍部做了交易。
“我們開的價錢是華夏軍部的三倍,冷寒向來是個重利的人,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跟他交易了,這一次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反口了。”君洛川冷聲道,雖說罌粟不僅僅只有金三角大面積種植,但是,先前已經談好的交易,突然被人搶了去,他怎麼能不生氣。
“君洛川跟他見了面。”譚京說道。
“又是君洛川!”君洛川的聲音冷冽不已,上次就是因爲白天的那個白癡掌控的情報不準確,讓君洛川潛伏入內,竟然還相信君洛川是真的打算跟他們進行軍火交易的,那一次讓他們霍宮死了不少人,而且,更甚的是,先前從君洛川手裡得到的那批軍火,在海上被突然冒出來的海盜給劫走了,雖說那些人穿着海盜的衣服,扮演着海盜,但是,他們的人知道,那些人並不是海盜,而是華夏的海軍,華夏的那一次可真是什麼都沒有損失,就揪出了那名出賣華夏的政界高官,而他們霍宮什麼都沒有撈到,反而損失了那名華夏的政界高官,讓他們想要探入華夏,得到更多的機密情報難上加難,而那一切又都是君洛川給導演出來的,他對君洛川可是恨得很的,尤其是得知那天殺了他不少手下的女人是君洛川的女人,他更是對君洛川憤恨不已。
這裡如果不是在華夏,他一定要殺了他。
他更憤恨的是那個叫溫暖暖的女人。
如果不是白天的那個白癡迷戀上這個女人,下了錯誤的判斷,他們霍宮怎麼會相信君洛川,他真想將白天的那個白癡給掐死得了,傻不拉幾的,華夏的女人有什麼好迷戀的,簡直就是丟他們聖德帝國的臉。
“是不是因爲上次張浩民緣故,讓冷寒舍棄了我們,選擇了跟君洛川交談?”君洛川冷聲問道。
譚京點頭道:“嗯,上次張浩民非但沒有保護好冷寒,而且,他還被人追殺。”
他其實知道那羣追殺張浩民的人是誰,不過,此時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雖然因爲張浩民的緣故讓他們這次跟冷寒的交易不能夠達成,但是,他知道,其實最爲主要的原因還是來自君洛川跟冷寒的那一番交談,他們兩人到底交談了什麼,他不知道,只知道冷寒跟君洛川交談完後,便尋到他,跟他說交易的事情作罷,他已經跟華夏軍部簽訂了合約。
對於冷寒最終不選擇跟他們霍宮做交易,他覺得也沒有怎麼樣,無非就是一筆交易失敗,而且,罌粟也不只有金三角地區種有,y國也是大面積種有的,這邊的買賣不成,直接去y國做就成。
“張浩民,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君洛川罵了一句後,而後便也不再說。
一根菸的功夫,他皺了皺眉頭,問道:“角鬥場裡是誰跟誰在決鬥?怎麼這麼吵。”
“這個……”譚京停頓了幾秒,而後說道:“今天的比鬥都挺激烈的,所以觀衆們很熱情,剛纔我看了一眼,其實也沒有什麼看頭,川,你這麼急着趕過來,肯定已經累了吧,要不先去休息一下?”
他此時可是真的想要讓自家好友君洛川趕緊去休息的,他爲了看溫暖暖的打鬥,可是忍痛割愛將他好不容易纔得到的七星鎏虹劍拿出來當做獎勵,讓溫暖暖來比斗的,如今他還沒有看到溫暖暖的身手到底如何呢,就已經在這裡陪着自家好友好一陣子了。
雖說就算比賽結束了,他也可以從視頻裡面看到溫暖暖和康城的比鬥,但是,看視頻,和看現場,那種氣氛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還不累,先看看這場比鬥再說。”君洛川說着,便站起身來,走向窗戶前,譚京見狀,趕緊起身奔了過去,想要攔住君洛川,但是,君洛川已經先他一步將窗戶打開了,譚京默默地爲溫暖暖祈求了一遍,希望今天君洛川已經忘記溫暖暖了。
只是,事與願違,君洛川的視線首先便是掃向擂臺,當他看到那抹不斷的在閃躲的身影時,當即整個人身上瞬間就散發出冷冽的寒氣。<!--章節內容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