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的離婚證被蘇默銘搞出來了,她還不知道。
張曼來接蘇綿綿的時候,蘇默銘和堯聶還在下棋。
張曼沒進到四合院裡來,所以沒看見堯聶。
蘇綿綿拿着個裝有她身份證和戶口頁銀行卡等資料的小揹包出門,出門前跟蘇默銘甜甜的打了個招呼,就如同平時出門一樣,讓人瞧不出她的異樣。
“爸,我朋友來找我出去吃點甜品,我先走了,晚上帶東西回來給你們吃。”
“綿綿,今晚小聶來了,我們下館子吃,你別出去太久了,記得早點回來。”蘇默銘微笑道。
“好。”蘇綿綿脣角抿着笑。
心裡卻是驚訝於堯聶帶給蘇默銘的快樂,堯聶真有這麼討她爸爸的喜歡嗎?
平安無事的出了四合院,蘇綿綿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張曼的腦袋從車窗裡鑽出來,朝她興奮的揮舞着手。
“綿綿,這裡。”
蘇綿綿脣角漾起一抹笑朝張曼走去,上了張曼的車。
張曼就羨慕的說道:“臥槽,綿綿,這四合院都是你家的吧?真豪氣!”
蘇綿綿有些錯愕,她本來是想將她家的窮困告訴張曼,但是張曼這句話說出來,卻讓她無從反駁。
因爲這次真的不是她想藏着掖着不敢說真話。
而是這座四合院如今真的是她的,記在她的名下,還是冷梟送給她的。
想到這裡,她就覺得她真的虧欠冷梟很多。
心情煩鬱悶,她沒回張曼的這個問題,轉而言其他的說道:“曼曼,我們去酒吧吧。”
一拍即合,張曼立馬吹了聲流氓口哨,應道:“好嘞!坐穩了,目標:夜色酒吧!”
她最近也挺心煩意亂的,原因爲何呢?
就是她的小舅雷子楓!
她本來是要去和談逸澤離婚的,但是她小舅卻不准她去離婚。
問他理由,他卻不說。
而對應的,雷子楓和舒媛媛的分手,她瞧着也沒分個徹底,至少她能看到舒媛媛天天來她家討她媽媽的歡心,還有她的歡心。
給她送這送那的,舒媛媛一走,她轉身就將那些東西全部扔進了垃圾桶。
她的小舅是她的!
只能是她的!
這句狂嘯的話,她卻不能吼出來。
忒鬱悶。
在家裡煩躁着呢,正好蘇綿綿打來電話約出來一聚,她高興得很。
“綿綿,你怎麼突然想去酒吧喝酒了?”一邊兒開車,張曼一邊兒問道。
蘇綿綿揉了揉小腦袋,鬱悶的道:“煩心事有點多,本來好好的,沒想到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
“什麼事?”張曼關心的問道。
蘇綿綿抿脣沒說,因爲一說就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
她把話題轉移到了張曼身上,“你和你小舅現在怎麼樣?”
“咳,別說他了,煩死了。”張曼揮了揮手錶示極爲的煩躁。
兩個煩躁的小女人來到酒吧裡喝酒,要了兩個卡座。
兩人姿色不錯,雖說張曼有點兒非主流,但是蘇綿綿瞧着卻是個清純水靈的小姑娘。
朝她們倆投來注目禮的人不少。
其中就有早就坐在這兒談生意的談逸澤,不過談逸澤所坐的位置比較特殊,他能夠清楚的看到、聽到張曼和蘇綿綿兩人的談話,張曼和蘇綿綿卻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