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她抓到一個角落,無人知曉,二話不說給她灌藥,讓她再也發不出聲音,她纔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子,此生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天知道,在她得知自己不能再說話時,是多麼的傷心,多麼的無助,她不是勾搭一下李奕權,不是誣陷你一下李奕智,不是做了一些讓二房不開心的事嗎?至於讓她一輩子說不出話嗎?
他們實在太狠毒,她怨恨李桂川,怨恨太久了,這份怨恨,隨着李桂川離開,越來越深,並不隨着時間的流逝,還稍微變淡。
在她知道,周禮是抵抗恆親王的主帥時,她更加怨恨,憑什麼?憑什麼她討厭的所有人,都過得很好,只有她一個人,像是一條狗一樣,苟延殘喘。
天底下,不公平的事實在太多,她恨,但也只是在心裡恨,不敢表現出來,因爲她怕呀!
她沒想到,在某個午夜夢迴的時候,她正在做着噩夢,想哭喊還沒出來,結果,看到了她的牀前,出現了兩個像厲鬼一樣的人,讓她害怕。
更是激起了她心底的怨毒,她怒瞪着他們,似乎在警告,說不出話,但眼神十分犀利,頗有幾分玉石俱焚的感覺。
李桂川看到後,說道:“怎麼,還怕我們來?沒想到,讓你發不出聲音後,你還能使出幺蛾子,你說你怎麼那麼賤,總是想壞人姻緣,你知不知道?破壞一樁婚姻,可是作孽呀。”
桂丫自然什麼話都不能說,也說不出來,她抱着被子,十分警惕地看着他們倆,既然找門來,她可能不得善終,算他們不要她的命,也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她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說起來她也害怕,抱着被子,瑟瑟發抖。
李桂川見她害怕,拿出身後的劍,龍飛鳳舞地甩了幾下,把她的被子,割成了七八塊,棉絮紛飛,在夜色當,顯得十分可笑。
而桂丫,本來抱着被子,現在只不過是抱了個破布。手裡突然一鬆,她害怕的哭了出來,想大聲叫喚,卻只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涕泗橫流,看來真是怕到家了,以前李桂川爲難她的時候,不會拿刀出來,可如今,他帶來了鋒利的劍,桂丫一度以爲,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
“害怕嗎?害怕又何必當初,你知不知道,你太賤了,賤到讓人無法容忍的地步,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人覺得無噁心,前塵往事,本來不想再計較,但實在忍不下心這口氣。”李桂川越說越生氣。
桂丫的家,有些大,院子裡,有好多間屋子,桂丫又是在最偏的地方,其實說話大聲一些,也無人知曉。
桂丫忍不住哭了出來,只不過是個色厲內荏的,李桂川覺得很煩,這種人,讓人煩心到不行,她拿着劍,指着桂丫,說道:“哭哭什麼哭?再哭一遍,信不信我要了你的狗命。”
桂丫的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因爲李桂川這麼一說,竟然努力的憋了回去,可憐兮兮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李桂川是無端的爲難了一個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