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李桂川站在他旁邊,很驚訝地問道。
向來不愛說話的周禮,好像每次說話都能說到點子,也都能維護她。
二房的人也很驚訝,他們齊刷刷地看向周禮,特別是元氏,她似乎激動,又似乎開心,還略顯惆悵。
周禮將李桂川拉到了自己的身旁,重新說了一遍:“我會明媒正娶,娶川兒的。”
李奕軒愣了過後,訥訥道:“真的嗎?你真的把我姐姐當成你的媳婦?可我姐姐才九歲。”
也說周禮你太大了,確定娶她做你的媳婦,而不是拿她當你的女兒嗎?
李奕權把小三拉過來,朝周禮抱歉地笑笑,這孩子到底年紀小,還不怎麼能夠藏得住事兒。
不過他問出來的問題,確實是二房人都想問的,連元氏和李桂川都豎起了耳朵。
周禮滿頭黑線,像是在忍耐着什麼似的,他說道:“我距離弱冠之年還有兩年。”
啊咧?二房的人都驚呆了,你說你才十八歲?十八的男人一朵花?你只是桂川大九歲?可是你爲啥長得那麼着急。
二房人都沒明說,但表情大抵是如此的。
周禮黑線更甚,你們不能因我長得黑而覺得我老啊。
元氏反應過來,朝周禮笑了笑,道:“你別在意軒兒,他還小,喜歡依賴姐姐,這不,姐姐不在家了,他終究意難平,所以纔會瞎扯這些,你別介意。”
周禮也友好地笑了,彬彬有禮的,不像剛纔惱怒的模樣。
“可是算是你年紀沒有我姐姐大多少,可是你的家人,我們都不知道,成親要告知爹孃,還要讓爹孃下聘禮的,你這樣,我纔不敢把姐姐交給你呢,誰知道你是不是亡命之徒。”李奕軒又說了。
最近他總喜歡出去外面玩,也經常能聽到那些長輩說的一些成語,連亡命之徒都會說了,李桂川笑得無奈。
元氏和李海憋着氣,等周禮的回答,這是他們兩個作爲爹孃的最擔心的地方,周禮家的情況不瞭解,哪怕他們看得出周禮的人很好,也不敢把女兒嫁過去。
嫁人啊,終究是要嫁進一個家庭的,若是對方不好,以女兒才幾歲的小身板,哪裡鬥得過他們?
周禮頓了頓,他拉着李桂川,說了一句:“你們以後會知道的,桂川不會受欺負的,請安心。”
說完,他拉着李桂川離開了,李奕軒在背後想追去:“喂喂喂,你都不能透露你家的情況,別把我姐姐抓走啊。我們還你的銀子是了。”
“軒兒,沒用的,聽你姐姐的話。”元氏叫住了兒子。
“可是娘,誰知道他是不是得罪了人,纔到我們這裡來的,娘,姐姐可是您唯一的女兒,你那麼草率地這樣讓她嫁出去了,姐姐心裡到底有多難受,難道將來姐姐再回憶起自己的婚事時,想起來的是自己被賣了嗎?娘,您要是覺得把姐姐再贖回來,姐姐嫁不出去是個累贅的話,兒子願意養姐姐一輩子。”李奕軒說了一大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