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因爲她的婆家,讓她感覺到心灰意冷,要是她的婆家,不是一個莊戶人家,而是在縣城當,有着一定的權勢,知縣大人算再厲害,再怎麼徇私枉法,也絕對不敢輕而易舉的把李奕章打死了。
她承認她兒子殺的人,但是,她不承認她的兒子應該死,殺了那個小子,是他活該,不過是失手殺了,怎麼必須該死了呢!
知縣大人,雖然說在這個地方,官職是很大,但也說不準,說不準這個地方,知縣大人可以胡作非爲,他也要給一些人面子,如果,當時李家不是一個莊戶人家,家裡稍有底蘊,稍有權勢,那麼知縣大人完全不敢殺了她的親生兒子。
最多是讓他在牢受些苦難,等將來日子過去了,還能周旋一番,讓李奕章出來,要怪,怪她的夫君,怪她的婆家,無能爲力,沒有權勢,連個銀子都抽不出來,還把田地賣了才行。
把田地賣了,以至於現在,家裡根本沒有什麼田地,只有一兩畝田地,還被小黃氏算計了過去,現在,韓氏和李邦哪有什麼田地?
黃氏和李老漢也沒有,分家了,按理說黃氏和李老漢,也能分到一些,他們跟着大房,他們的田地也是大房子了,可崔氏趁着她腦子糊塗的時候,強制分家,以至於,李老漢他們也分不到什麼。
現如今,大房沒有田地,還要贍養兩個老不死的,韓氏心別提多麼怨恨,她想要吃到一口飽飯,還要看兒媳的臉面,她兒媳要是心情好,還能給她一頓飽飯,心情不好,也許能練將他打發了,天底下,好不容易能媳婦熬成婆的,哪有像她這樣活的悲催憋屈。
她自從清醒過來後,更加怨天尤人,她恨不得要掐死她的丈夫,每一次他都無的怨恨她的夫君,無權無勢,又是懶惰,害得這個家,完全不像是一個家。
李桂川雖然聽過他們這些事,但也沒想到他們會鬧成這樣,她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韓氏指責了李邦後,李邦也是個硬氣的,雖然沒能力,但脾氣也不小,他站了起來,一巴掌揮到了韓氏的臉,還是原本已經腫得如同豬頭一般的臉,此時,更顯得大了一些。
“臭老孃們,你再把這句話說一次試試,每次醒過來,都要鬧騰一次,那你還不如一直糊塗,怎麼打你都記不清事兒,都是你自己教的兒子不好,還怪到我的頭,你要是學人家二房,學人家元氏家兒子,每一個都是讓人放心,又讓人寬心的,哪裡還至於這樣?都是你自己叫兒子教得不好,天天知道吃吃吃。”李邦罵道。
“好啊你,你竟然又在惦記元氏?我知道,以前元氏剛加進來的時候,你看人家元氏,長得標緻,又長得好,天天盯着人家看,好了,現在人家又過得好,養得我好,所以,你又記不得,以前你娘跟你說的,不能再惦記元氏了嗎?你竟然敢惦記她。”韓氏說話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