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子腳下,怎麼能夠轉移?難不成是哪個酒囊飯袋,天還沒黑,偷懶不練兵了?
那大熙的江山,怎麼能夠給這些人去守護,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務正業。
李桂川想得很多,周禮知道她想到了幾種可能,爲她的聰慧而覺得歡喜,說道:“這京城外的麓山,本是練兵之地,一直在安王妹婿的手,皇也不是很過問,那邊可是三十萬兵馬。”
三十萬兵馬?幾年前,恆親王起兵,讓皇覺得不安心,是以,在京城外的麓山屯兵三十萬?
可是爲何兵權在安王手,安王暴戾,是皇后所出,正兒八經的嫡子,只是脾氣不好,皇雖然昏庸,但也不至於讓他當了太子。
是以,安王只能是一個王爺,雖然是嫡子,卻不受到皇的重視,加皇后的孃家,也是不安分地,所以皇后母子一直得不到皇的待見。
可是京城外三十萬兵馬,爲什麼要給安王?
三十萬兵馬,可不是小事啊,萬一安王起兵造反,那三十萬……
京城的御林軍最多是三萬吧?三萬對三十萬?結局可想而知,皇難道年邁了。也變得更加昏庸了?
“挾天子而令諸侯。”周禮淡淡道。
“啊?你說皇被?”李桂川不敢相信。
皇怎麼被人軟禁了?那皇的其他皇子呢,難道能夠看得過去?
“沒成功,不過三十萬兵馬已經在安王手,楚王催我回京,便是爲了這三十萬的兵權。”
“三十萬兵權,難道楚王要?”這可是一個燙手山芋,誰拿了誰倒黴啊,即使你是真心實意想要爲大熙效力,但是在外人看來,便是居心叵測。
看着三十萬兵權是很多,實際,那纔是催命的,這三十萬兵權,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握在手裡,至少現在還不行。
周禮見她害怕,笑道:“別怕,楚王不會如此傻,只是這三十萬兵權放在安王那邊,始終是個禍害。”
“你要毀了安王?”李桂川篤定。
“是,安王本不配當皇帝,昏庸無能又是暴戾,若是這樣的人當了皇,將來沉迷酒色,外戚干政,將來,是大熙的災難,何況他又是一個兇狠的,容不下兄弟,以前欺凌楚王,又是欺凌我,如今見他越發囂張,是時候收拾了。”
周禮說起來,很是淡定,像是收拾一個不重要的惡人一般,但是朝堂的事兒,哪能那麼簡單?
朝堂瞬息萬變,一步錯步步錯,李桂川也知道,對付一個強有力的皇子,到底是如何的辛苦。
是以,李桂川只想着,周禮能夠平平安安。
“你放心,這步棋,早準備了三年,是時候了。”周禮見她害怕,連忙安撫。
三年?也是他打了勝仗後,便開始部署?虧她還以爲他只是每天只是和她玩,不務正業呢。
看來,他每天都在做正事,怪不得她每次嫌棄他沒個正經時,他會給她更加猛烈的衝擊,是她說錯話了呀……